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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好不是七十五。&rdo;易雲攸笑得溫文爾雅，看得很開。林郁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安慰他：&ldo;因為人的發型對外貌的影響很大，頭發能夠模糊邊界，還能作為參照對比物。&rdo;&ldo;隻是因為發型嗎？&rdo;&ldo;應該是的。&rdo;林郁不忘陳述理由：&ldo;因為我覺得你的性格沒變。&rdo;易雲攸笑了起來。是真的開心。因為隻要坐在他身邊，就能感受到溫暖‐‐自己曾經離得很近，但最終不得不放棄的溫暖。而這一切，他完全不知情。林郁永遠不會知道，在他看着程曦的時候，有一個人，也在很溫柔地凝視着他。&ldo;對了，你上次說程曦是在準備給我surprise，但是他沒有給我。&rdo;林郁忽然想起陳年舊事。&ldo;那你們最後怎麼和好的呢？&rdo;易雲攸問。&ldo;他走到我家裡，然後我們就和好了。&rdo;林郁向來能抓住事物的要點。易雲攸無奈地笑了。&ldo;他以後會給surprise給你的。&rdo;易雲攸聲音很溫柔：&ldo;我保證。&rdo;林郁遲疑地看了他一眼。&ldo;那你以後都再也不會上遊戲了嗎？&rdo;穿着甯采臣衣服的雲無意，是林郁在遊戲裡的花開在這一年裡，林郁第一次和最後一次見易雲攸，都是在機場。像機場與車站之類的地方，都會有一種特别的氣氛，像成績出來前的最後一個小時，惶惶不安，明明知道還沒有到來，卻又無法靜下心做其他的事。在這種氣氛下，沒有什麼能讓人覺得隽永安穩。一切都是建在水上的花船，再華美再驚豔，都是昙花一現，人是卷在人潮裡的，聚散分離，自有天數。程曦倒一點不感傷，他從年紀小時就習慣了失去，分别對他來說不過小事一樁，抱着手臂懶洋洋地跟易雲攸道别：&ldo;過年我會帶小魚回國，順便看你。&rdo;易雲攸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秘書，秘書會意地先進了貴賓室，程曦摸摸小魚的頭：&ldo;在外面等我一下，阿雲有話和我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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