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認下别無選擇。 隻是朝周衡的方向看着。 他再一次上他的當了，是他陰了他，是他和賀弈一起陰了他。 周衡看着他被警察帶走後，目光早已收回。 “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了，預祝我們之後的合作也能順利，周總。”手邊電話裡賀弈的聲音傳出來。 他說的合作，是周衡事前的承諾。 “當然。”周衡目光随意地望着窗外回了一句。 早在賀湛拿着周老太太的離世是因為他與甯枳的照片的真相來要挾他之後，他們兩人就達成了合作，從頭到尾，無論是甯長玉的越獄還是甯長玉給甯枳發的短信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周衡的墜崖亦然。 賀湛看到的全都是假象，周衡被賀弈的人撞下去後，第一時間就被救了，至于給賀湛看的屍體更是随便找來的，雖然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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