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他會,還會寫字,這本日記就是他寫的”
鄒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還沒明白,他茫然地低頭看日記。
2月8日
不知道是不會因為年紀大了,今天早上起來頭很痛,吃了片止痛藥,聽說今天晚上要狩獵狼人,我必須要把門關好了,家裡孩子還小,被那些鬼東西闖進來可不得了……
2月9日
昨天晚上我看見一些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相信我,但是我确定這是真的,因為門上面那些痕迹還在。我昨天中午在外面澆花的時候看見有一隻手,慘白還帶着青色的手,我吓了一跳,準備叫人來的時候,頭忽然很痛,好像有人用錐子在砸我的太陽穴。于是我倒在地上眼睜睜看着那隻手從花壇裡爬出來了,最可怕的是,到最後竟然爬出半個人來,也許是我命大,還沒等他碰到我,老劉來了,那個東西也鑽回去了,但我一想起來真的後怕。
“老劉是?”
劉媽媽道:“不知道,應該是附近的鄰居。”
鄒白“哦”了一聲,繼續往下看。
但是沒想到,最可怕的是晚上,我剛剛躺下,就有東西在外面敲得砰砰響,但經過中午的事後,我有點害怕,于是摸着黑走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卻什麼都沒看見。正當我準備離開時,砰砰聲又響起來了,我繼續往外看,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等到第三次敲門聲響起,我忽然意識到什麼,我哆哆嗦嗦點亮手裡的打火機,卻發現,那個白青色的人在我腳下,他的四肢像蜘蛛一樣着地,腦袋正仰頭看着我。我以為我這次死定了,沒想到被孩子救了,孩子打開燈,問我在幹什麼,等我回頭再看時那個東西已經不見了。
日記再往後翻,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劉媽媽接過日記,重新放回到書架上:“我本來不确定這件事是真的,但是聽你說那些東西已經找上你了,所以才想起這本日記。”
鄒白走到那些書架旁,快速地浏覽,發現竟然是一些跟蹤記錄,時間地點做了什麼事情寫得清清楚楚,但是卻不連貫,比如1976年8月10日到15日記的是張三一整天幹了什麼,等你覺得往後應該是記16日的時候,卻跳到了1983年的5月。
對這個的最好解釋是人手不夠,并且很可能隻有一個人,而在這個空白時期,他應該是去觀察其他人了。
這些看上去陳舊且散發着黴味的紙張時間跨度之長,記錄從1520年開始,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但鄒白猜測,這些東西直到前幾個月都應該還有人記錄。
鄒白懷着崇敬的心情,用袖子擦了擦那本記錄冊:“媽,爸參與記錄了嗎?”
劉媽媽眼底流露出悲傷:“知道,雖然他沒有告訴我,但知道他一定也參與了。”
“那他身上記錄冊沒被人發現?”
劉媽媽搖頭:“那天他正好沒帶。”
沒帶這個說實話讓鄒白不太信服,想必是被什麼人拿走了,具體是什麼人,這個還有待調查。
鄒白繼續問:“媽,你怎麼知道現在的這個陳至寶和寫這個的是同一個人?”
劉媽媽答道:“我猜的,因為這裡面有本記錄是陳至寶的,正好從他出生就記了,我特意去看過,關于他六個月從床上摔下來磕破頭,以及昨天發燒進醫院,全對上了。”
鄒白有點激動,終于找到外挂了。
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鄒白尋到張報紙,墊在地上開始看那些記錄本,說實話,還挺有意思的,因為記錄很細且很生動,一個人一整天幹了什麼清清楚楚。他腦袋裡能想到那個場景,一個人像個跟蹤狂一樣,别人去哪兒他去哪兒,連吃的什麼菜也記下來了,雖然聽起來有點猥瑣,但幹的卻不是壞事。
說實話,記錄者居然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了,鄒白還挺詫異,這是第一次洞世界的人民主動懷疑世界并進行調查的,并且時間非常早,他渴望通過這個記錄去驗證一些事情,具體是什麼他大概能猜到,這個世界是輪回的,并且很多事情在重複發生,但具體是多少年一輪回不太清楚。
等天亮的期間,鄒白同劉媽媽講了請假的事,因為昨天的事,劉媽媽一口答應了,聽說是跟克叔出去,更是松了口氣,與其一個人呆在家裡,不如跟着出門反而安全一些。
當時針終于轉到六時,鄒白迫不及待地推開地下室的暗門,一夜過去了,梁安已經不在外面了,那個樓梯間空空蕩蕩的,鏡子上寫了兩個字:隔壁。
鄒白松了口氣,從冰箱裡翻出一包吐司三盒牛奶,然後揣好克叔的記錄冊,這是剛剛才發現的,他還沒來得及看。
打開門,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門口,梁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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