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鄒白心裡一松,雖然知道他會沒事,但說不擔心是假的,他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早上好。”
這是鄒白第一個主動的擁抱,陽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穿過花壇,循着馬路,像是要跑到盡頭去。
梁安的下巴抵在他的額頭,忍不住脫口而出:“我能得到你每天的第一個擁抱嗎?”
“不,不知道”鄒白的臉轉而埋進對方的胸膛。
“我會陪着你的,然後每天早上等這個擁抱”
鄒白明白他是在回答那件事情,當對方的熱氣噴到他臉上時,他忽然很想吻他。當然,他也确實這麼做了,他青澀地吻上對方,梁安立刻反應過來,反客為主地加重這個吻,長驅直入地舔舐厮磨,一直到透不過氣,兩個人才紅着臉分開。
等兩個人兩個人清醒過來,尴尬也慢慢侵襲進來,梁安轉頭咳嗽兩聲,不枉費他昨天蹲了一夜的樓梯間,現在腿還麻。
不遠處的克叔:“喂,出發了。”
鄒白擡腿往前,走了沒幾步又回過頭:“走吧?”
梁安卻停在院子門口沒動,臉上的表情不太對,鄒白還沒從剛才的情緒中恢複過來,等看見那個東西時,渾身的血都湧上來了。
那裡是昨天沒丢的兔子的殘渣,籬笆上用兔子血歪歪扭扭寫着:你到底是誰?
鄒白立刻擡頭四處看了看,除了遠處一臉疑惑的克叔,便再沒有其他人,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這讓兩個人陷入沉思,除了字面上單純的詢問,鄒白還品出兩個意思。
一個是,我知道你不是劉小聰,那你到底是誰?而另一個意思,光是想想都讓他頭皮發麻:在現實世界,你到底是誰?
一旦第二個意思成立,就代表着洞世界還有其他人知曉,如果這個人對他們不安好用,那他們的處境相當危險,對方完全可以利用這個世界的規則來擊殺他們。梁安應該也是想到了這個,道:“先别多想,繼續看對方要做什麼?我們先去森林調查。”
兩人加快腳步,跟上前面的克叔。
☆、042
第二次重返森林,但心境卻全然不同,鄒白一邊走一邊還在想着那句話,直到腳下踩上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爪子,從土裡伸出來,上面毛絨絨的還沾着血迹,與那天晚上看見的很相似。
這下,關于是否有狼人的争論就此停止。
克叔扛着槍在前面走,梁安停下來,立即四周搜尋:“我感覺他應該沒走遠。”
鄒白點點頭,斷爪的出血量看起來并不少,希望能早點找到。
越往森林裡走,灌木叢越茂密,最前面的克叔背着□□,手拿一把兵工鏟在前面開路。
梁安好奇問:“克叔,這地方您第一次來嗎?怎麼看起來完全沒被開發。”
克叔抹了把額頭的汗:“不是,隻是這地方的植物都長得比較快,你别看我現在都砍了,等會兒回來它立馬又長深了。”
這些草的品種都很普通,用手摸和普通的草也并沒有什麼不同,但想起學校花壇裡的那些人肉植物,鄒白不由得一陣惡寒,縮回手。
梁安此刻也想起學校的事,他腳步減緩,最終駐足等到鄒白和他并肩,然後握住他的手。
鄒白感覺手裡一熱,也反手握緊,心中的緊張感立即緩解不少。
繼續往前走,灌木叢開始有人那麼高了,梁安用手遮在鄒白頭頂,卻不料一支荊棘探出來,刮傷了鄒白的臉,一條血痕大概有五六厘米,出現在右臉上。
鄒白輕輕發出一聲“嘶”,用手摸摸,傷口并不深,隻有淺淺的一條。
見狀,梁安脫下外套,替他包好臉。
克叔笑道:“快到了,三分鐘就能穿過去,等會兒就沒有這些該死的灌木了,你們會看見很多兔子和鹿,當然了,也會有狼,不過那些家夥一般白天不出來,但是你們最好還是别離我太遠。”
路更難走了,加上體力流失,三人的步伐也變慢,現在的灌木已經完全遮住了頭頂的陽光,又走了數十步,克叔停下來,喘息道:“這些灌木的範圍又擴大了,不過應該快到了,我們休息一下吧。”
梁安接過兵工鏟,收拾出一片空地,三個人原地休整。
鄒白從背包拿出牛奶,克叔顯然是累很了,擺擺手說不要他,就想躺一下,梁安倒是接過去了,插進吸管慢慢喝。
四周靜悄悄的,最響的是克叔的喘息聲。
鄒白坐在地上,慢慢挪到梁安旁邊,小聲道:“你覺不覺得克叔有點奇怪,雖然這路的确很難走,打天天打獵的人,體力怎麼這麼差。”
“靜觀其變”
牛奶是送過來的鮮奶,喝起來甜甜的,鄒白喝得正起勁,忽然聽見左邊不遠處有樹枝斷裂的聲音,幾乎是同時,濃濃的惡臭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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