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旁邊的算命先生咳嗽了一下,問道:“還是這位小哥會說話,如若那白娘子真是妖孽,你們與她交往,不怕嗎?”那夥計嘴角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怕,自然是有些怕的,凡人哪能不怕妖孽呢,不過,倒也沒見她害過人,再說,如今他們已經離開蘇州了,妖孽不妖孽的跟咱們也沒什麼關系了。”
算命先生點了點頭道:“嗯,說的甚是。”說完站起來對陳知府道:“大人,既然吳員外不在,咱們不如改日再來?”陳侖立即明白了算命先生的意思,不動聲色地道:“那就改日再來吧。”
陳侖一行人離開了吳家藥鋪。算命先生立即輕聲對陳知府道:“大人,那日第二個說話之人就是方才這個夥計。老瞎子故意引他說了幾次‘妖孽’二字,認定他就是那日第二個說白娘子是妖孽的人,錯不了。”陳知府道:“好,那本官就派人立即拿他審問。”回到官衙,陳知府立時簽下文書,着人去拿了那夥計來,開始審問,算命瞎子依然扮做幕僚坐在旁邊。
陳知府:“堂下之人,姓啥名誰?居于何處?做何營生?一一報上來!”
那夥計誠惶誠恐地看着陳知府道:“小人……吳信,是東大街吳員外藥鋪的夥計,不知大人傳喚小人所為何事?”
陳知府:“大膽吳信,你做了不法之事,還不知本官為何傳喚你?還不如實招來!”
吳信:“大人,小人不曾做什麼違法之事,委實不知從何招起啊?”
陳知府:“便從你如何在瘟疫焚屍現場污蔑白素貞是妖孽說起!”
吳信聽到焚屍現場,不由得一縮:“大…大人,小人,小人不明白大人說什麼。小人不曾去過瘟疫焚屍現場,也沒有污蔑白素貞是妖孽。小人隻是聽街上的人傳言,跟着議論過幾回。”
陳知府:“吳信,你休得狡辯,你那日戴着面罩在焚屍現場兩次出言污蔑白素貞是妖孽,雖然沒人看清你的臉,卻有人記住了你的聲音,你推脫不了。”
吳信愕然:“聲音,聲音?大人怎知那說話之人的聲音是小人的聲音?或許隻是聲音相似呢?”
一旁的算命先生冷笑道:“吳信,你可知我患了何眼疾?”吳信搖搖頭。
算命先生:“我不是患了眼疾,我是個瞎子,瞎了幾十年了。瞎子眼睛看不見,耳朵卻有過耳不忘之能。那日在焚屍現場,你第一次站在西北方向說話,第二次又溜到東南方位說話,企圖混淆視聽,卻沒逃過我的耳朵。且在那之前,我就曾遇遇到過你。瘟疫開始時,我家裡有人染病,因為一直醫治不好,我便跑了多家藥鋪分别求醫,其間就去過你們藥鋪,是你給我抓的藥,那時我便聽過你的聲音,隻是時間久了,進過的藥鋪又多,一時記不起來了。今日和陳大人再去你們藥鋪,你一說話,我就認出你了。”
吳信癱坐在地上。
陳知府:“吳信,還不如實招來?為何污蔑白素貞?又如何制造了保安堂蛇禍?受何人指使?可有同夥?一一從實招來!”
吳信聞言一驚,急道:“大人,保安堂蛇禍可與小人無幹啊,小人、小人隻是那日在現場順口說了幾句妖孽的話,保安堂那些蛇,小人也不知道怎麼來的……”
陳知府:“本官記得當時在現場,小青姑娘問你,說她們是妖孽,有何證據,是你說‘會有證據的’吧。”
吳信:“是,小人是說過那樣的話,可…可那不是當時話趕話順口胡謅的嘛,小人哪有什麼證據……”
陳知府:“保安堂的那些蛇不是你弄出來制造證據的?”
吳信:“不!不!不!大人,小人哪想得到…那麼好的招數?也弄不來那麼多蛇,聽說看着很瘆人的……”
陳知府:“那你又為何要在現場污蔑白素貞姐妹?”
吳信低着頭,嗫喏道:“小人…小人是想替吳員外出口氣。大人可知,自那許宣夫婦來到蘇州開了藥鋪,我們藥鋪的生意便一落千丈,一日不如一日,保安堂離我們藥鋪隻隔着一條街,不是他們搶了我們的生意還能是什麼原因?快兩年了,小人看着吳掌櫃整日唉聲歎氣,為藥鋪之事憂心,就想找機會治治許宣夫婦,那天在焚屍現場,見有人質疑她們,便跟着說了幾句,也算不上什麼大罪吧?”
陳知府:“那你做這些,吳員外可知道?”
吳信:“小人那日回來後,跟員外說過此事,員外還問了另外說話的兩個人是誰,小人說沒看清,員外就沒再問了。後來保安堂出了蛇禍,員外還問小人,是否知道,小人說不知道,員外就沒再提這事了。”
陳知府:“你确定從頭到尾沒有受人指使?”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還她初吻+番外 夫人是權爺的心尖寵 本宮不可以 可待gl·現代篇+番外 無限世界,極限體驗 中世紀人生 穿書:小嬌妻翻身做霸總 團寵王妃躺赢當鹹魚 蛇獴之黑暗啟示錄 綠綻 氣運男主要絕嗣,好孕女配來生崽 領主基建日志 跑山:契約猛獸,承包整座大山 劫天運 要命!冷戾權臣窺她後日日求娶 大道奇遊紀 霧隐玫瑰 重生八零做團寵小福寶+番外 東晉,我來了! 你,好不好?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