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安靜地地攪和着白粥,勉為其難地抿了一小口。
聞雲兮沉默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在桌上放了個六星八卦盤,示意慕魚将手放上去。
慕魚正在喂如銀吃粥,“嗯?”
八卦盤在靈力灌入的那一瞬泛出熹微的藍光,居然慢慢變亮,但并不持久,那麼亮光很快消逝,又變回平白無奇的玉盤,再無靈力。
随玉盤變動的還有聞雲兮的目光,有那麼一瞬,混着那靈光,充斥着某種期盼,但随那藍光消逝,那一抹通亮也倏然消逝,如同逝落的煙火,一閃而過。
如銀昂起的頭也随那一閃而過的藍光逐漸低下。
等慕魚離開,聞雲兮掌心托出小蛇,目光落在無極一脈的初起清晨上,“莫再認錯了。”
金碧輝煌的易楚閣内。
封一銘盤點了所有貨物,最後折算出來一個價格,攤開紅木黑珠的算盤給桌對面的人看,“一共是八千零一十七個靈石,你看我是否現在兌現給你?”
兌現倒是不用兌現,封一銘也知道慕魚看中那把仿無虞已久,又道,“又或者是,你直接補了剩下的錢将那把劍帶走?”
慕魚其實是想直接領走那把長劍的,但來時帶的行李過于多,存于小金庫裡的一千多靈石尚未帶出。封一銘倒是大方,“沒關系,你跟我熟得很,還怕你賴賬不成,那把劍先送你了,剩下的一千靈石改天送過來就成。”
慕魚受寵若驚,但在封一銘去取劍回來時,又一臉沉重,罵罵咧咧。
他一拍桌子,連茶水都被震出來潑了一地,“我哥聽說仿無虞能認主,好奇是什麼人,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說你是司祀閣的人,就如論如何也不肯賣了。”
慕魚忙問是何原因,結果封一銘也不清楚,就說他兄長咬了牙不肯賣,越說越無語,最後連說話也刻薄起來。
“就他那個莫名其妙有一陣沒一陣的脾氣,也不知道我那美麗溫柔的嫂子是如何忍得了他的!”
慕魚不知其中原因,但那把透紅蹭亮的仿無虞是她念想了幾個月的,實在不明白為何封若驚聽說她是司祀閣的人便不肯賣。
封一銘問,“要不,我們再去問問我哥?”
兩人入七樓,封若驚坐在椅子上,細心擦拭一把鑄好的雲劍。
“哥,想要買仿無虞的就是慕魚,我朋友,你仔細看看,她周身沒有任何戾氣,不會被仿無虞反客為主控制心魂的。”
封若驚轉過頭來,目光停滞一刻,又轉過身。
本以為此女與慕虞隻是名字相像,未曾想到連長相也有七八分相似,隻一眼,仿佛就回到少年時期的青雀司。
怪不得,仿無虞随她。
封若驚轉過頭繼續擦劍,更是不肯松口,加了價也不肯賣,“姑娘請回吧。”
慕魚也不是個喜歡強人所難的人,實在無法,便也隻能作罷。
慕魚走後,封一銘不樂意了,“哥你咋就不肯賣了,那把劍配她不挺好?”
曾在古青雀司學藝的封若驚知曉的東西自然比自家弟弟多,這慕魚本就長得像司祀閣大祭師已故多年的心上人了,再給人家配一個仿心上人佩劍的冒牌劍,他這劍閣還要不要開了?
封若驚瞪他一眼,“你懂個什麼,閑了?閑了還不快去做功課。”
封若驚平日忙于鑄劍不多說話,與封一銘念叨來念叨去也都是那麼幾句,封小公子倒着都能背,無非是我像你這般大,古青雀司功業測試都是前十,你若是有我當年一半,我必然也不會如此逼你之類,我現在就看你寫功課。
本想逮住慕小姑娘薅羊毛的封小公子:又開始了,啊頭疼。
我嫂子如何能忍受他?
那把紅色仿無虞是不賣了,但封若驚委婉表示如果慕魚有看中的其他佩劍,倒是願意給個折扣。
慕魚隻看重那一把劍,對此表示感謝,想了想說,下次吧。
緊趕慢趕到風鳴閣已經是傍晚,夜幕低垂,路兩側的照夜燈已經點上,風鳴廊上兩排鈴铛在夜風裡叮叮當當,遠處湖面映起星星點點的亮光。
聞雲兮坐在廊前一排銅鈴下,看着遠處一簇一簇燃起的燈火,扭過頭看到急匆匆過來的慕魚,又将袖中探出頭的小白蛟按回去。
無垢山後面的那一片路不好走,不能禦劍,比預計的要晚一個半時辰,慕魚道,“我來晚了,遇到了點事耽擱了。”
即使被聞雲兮證明這個人同它以前的主人沒什麼關系,但還是喜歡同慕魚待在一起玩的如銀仍舊眼巴巴地等了一下午。
“不用,它休息了。”
聞雲兮再一次将如銀的頭按回坤袋,負手走在長廊上,留給慕魚一個确實不講情面的背影,“其實,如果不想陪它,也不必違背心意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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