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從天搖頭,“即便追上了又如何,真正的明鏡貧僧早已追不上了。”
好家夥還挺拽。
薛妄柳一噎,便聽見從天長歎一口氣:“這些日子不知道諸位休息得可還滿意,我這裡的故事已經講完,諸位可以下山了。”
行了一記佛禮之後,從天法師便起身走向了後房的禅院,将薛妄柳一行人留在了佛堂裡。徐吉慶叫了幾聲法師沒有回應,下意識看向薛妄柳問:“前輩,這下該怎麼辦?”
“人家都趕客了當然是走啊。”薛妄柳道。
但他話音剛落,便看見念殊拄着墨玉棍走到了從天法師一直坐着的蒲團前,然後盤腿坐了下來。
“念殊,你在幹什麼?”薛妄柳問。
念殊雙手合十,時隔十五天之後又能看見的雙眼望着前方的佛座,緩聲道:“我隻是想知道從天法師一直坐在這裡,到底看到了什麼。”
薛妄柳眉頭一挑,大步走過去在念殊的身邊蹲下,看着面前的佛像問:“除了佛他還能看什麼?”
兩個人近在咫尺,那張自己在心裡描繪過無數次的美人面就這樣靠近,出現在眼前。念殊一時忘了言語,隻貪婪地看着師尊的臉,滿足自結丹時便有的欲念。
這時門外雨停,一縷陽光落在金佛臉上,薛妄柳在看佛,念殊亦在看佛。
眼前亮光一閃,薛妄柳眉頭一皺,看向那佛座隐秘的縫隙,發現那裡居然有一片碎鏡子。而那鏡子照向的方向,正好是明鏡一直站着的地方。
作者有話說:
薛妄柳:屏幕壞了拍兩下就好了。
明鏡:哎呀,sorry,渡雷劫把天線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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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我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罵了自己兩章。
謝謝泥中一霸、是牧奎笙e、某不知名青花魚的魚糧
第49章
“原來是這樣……”薛妄柳喃喃一聲突然笑了起來,摸着念殊的頭,看着他道:“不愧是的我的徒弟,你怎麼想到的。”
将師尊的聲音和面前這張臉慢慢聯系起來,念殊眨了眨眼,回神說:“從天法師心系明鏡仙子,怎麼可能會如此絕情。如果是沒有回頭看,那便是不必回頭也能看着她。”
明鏡在廟外站了三天,而從天法師就坐在這裡看了三天。或許過去的這三天三夜裡的每一眼,都被從天當作了人生中的最後一眼,成了他此後一萬多年來的唯一慰藉。
薛妄柳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幹什麼,轉身把話說明白不就行了嗎?”
“可能是從天法師思及明鏡仙子即将飛升,不願動搖她的道心吧。”念殊看着薛妄柳的臉,在心裡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輪廓,想要将這張臉牢牢記在心裡。
他突然想,那三天從天法師坐在那裡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看着明鏡仙子,想要将她的模樣她的眼她的眉全部刻在心中。
“師尊。”念殊突然喚了他一聲。
薛妄柳應了一聲:“怎麼了?”
“我們真的長得很像嗎?”念殊轉頭看向那縫隙的碎鏡片,從那小小的鏡面中,人生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臉。
是有點相似的,但是也沒有他們說得那麼像,隻是乍一看上去有五六分相似而已,若是自己同師尊站在一起,還是師尊更好看一些。
薛妄柳垂眼看着念殊那張臉,想了想道:“你确實與我有幾分相似,不過細看去還是有些地方長得不一樣的。”
念殊想也不想道:“還是師尊更好看。”
“你見都沒見過我,怎麼就知道是我好看,不是你更好看?”薛妄柳扶着他站起來,笑着搖頭道:“走吧,此方事畢,我們得下山去了。”
念殊握着他的手,本想說自己見過,但眼睛的事情到了嘴邊轉了個圈又咽了下去。倒是旁邊柳奉玉走過來抱着手臂不服氣道:“本就是姑姑更好看一些,這個小子好看也不過是托了像姑姑的福而已。”
薛妄柳瞥了柳奉玉一眼:“差不多得了你。”
“阿彌陀佛,柳道友說得正是。”念殊卻覺得柳奉玉說得很有道理,能同師尊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确是他的福氣。
柳奉玉一聽更是得意,甚至主動上前扶着念殊另外一隻手:“錯了,你是姑姑的徒弟,應當叫我一聲師兄。看在你和姑姑如此相似的份上,你叫我一聲哥哥也行。”
念殊轉頭看了眼身邊這位奉玉小仙,黑發束着金冠。那發冠中間鑲着一枚碩大的紅寶石,旁邊還嵌着兩枚珍珠,兩條摻着金線的紅色編繩從金冠上垂下,的确是通身富貴氣派。
“你望着我幹什麼?”柳奉玉問。
念殊緩緩轉回自己的腦袋,輕聲說:“旁人都說柳師兄同師尊長得相似,但卻又說我和師尊更相似。若是說同師尊相似便是福氣,看來還是我的福氣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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