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是契丹貴族,我還怎麼說明我真實的身份呢,我也怕你把我宰了呀~”
“宰了?哼!我恨不得把你烤了吃了~”蕭烈歌話說得狠,目光也似乎在噴火,但薛知景卻莫名地從中體驗到一絲類似于傲嬌發脾氣的情緒來。
不是真的想烤了她吧?
“對不起!”薛知景面色誠懇,“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我正式向你道歉,你想要我怎麼補償你,若我可以的話,我會盡我所能。”
說完之後,薛知景突然想起自己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補償?
哎~
薛知景腰背挺直,正兒八經得像是個教書的先生,蕭烈歌突然想起那些位于王帳南面的漢族大臣們,一個個也都是這麼一副模樣,有一種甯願站着死,絕不跪着生的感覺。
突然有些來氣,明明是個奸猾狡詐的小奸細來着,難不成這個才是她真實的模樣?
“補償?”蕭烈歌壞壞地笑着,“上次我就說了,你得給我當奴隸。想要補償嗎?那你就一輩子給我當個刷馬的奴隸吧,别想着逃跑,我會讓人專門看着你的。”
刷馬?算你狠~
第46章成熟女人
蕭烈歌再次惡趣味地讓薛知景睡在了自己的帳篷裡,還是她床榻側面的地上。
蕭烈歌的王帳很大,分成了兩個區域,掀開大門的門簾進來便是客廳,客廳多功能,可以做書房也可以做議事廳,更可以做小型的宴會廳。側面用屏風隔斷,便是她的卧室。
高寒地帶的夏季,夜裡還是很涼的,萬幸地上的毛氈毯很厚,身上蓋的也很厚,薛知景感覺這已經是自己這幾個月以來睡得最舒适的一次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時隔兩年,她和蕭烈歌兜兜轉轉,竟然還是以這樣的互動方式再次見面。
若是早知道,當時就不該說“再見”的,應該說“再也不見”了吧。
如此想着,她便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這幾個月的經曆給了薛知景一些新的人生體悟,颠沛流離、朝不保夕,永遠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到底誰會先到來,這樣的經曆,讓薛知景心态都變了,變得更加豁達。焦慮和擔憂這樣的情緒從來都沒有什麼用處,在有限的機會裡抓住自己能抓住的,好好地活着,便好了。
等她睡熟,蕭烈歌緩緩地從床上起身,目光卻一直落在了睡在側面地上的薛知景身上。
為了驅散原始森林裡那大如手掌的蚊子、蜘蛛等生物,蕭烈歌的王帳裡熏着來自南洋的香,帳内彌漫着一股讓人舒适的氣息,她不愛昏暗的光線,所以帳内更是點着好幾盞來自大成的燈。
她赤着腳踩在地毯上,悄無聲息地走到薛知景的身邊,輕輕地蹲了下來。
此時的蕭烈歌,平日裡獨當一面的攝政公主的模樣散去,露出了她最底層的少年色彩,她的目光裡都帶着些藍天白雲一樣的純粹。
借着昏黃的燈光,蕭烈歌抱着自己的膝蓋一寸一寸地打量着薛知景。
感情氤氲了這麼久,她又不是笨蛋,如何不知道她很想要薛知景,就像小的時候很想要父親的那把弓,哥哥的那匹馬一樣,但好像又不太一樣,畢竟那些東西是死物,而薛知景卻是活的。
她知道,她想要薛知景,或許更像那些貴族子弟對她說的想要娶她一樣。
不過她知道她對于薛知景的這種想要似乎又夾雜了太多的恨,她恨她騙了她,恨她如此決絕地離開,就好像她蕭烈歌是一個可以随意被抛棄的物件而已。
尊貴的身份帶給蕭烈歌的是無邊的自信與驕傲,隻有薛知景,對她卻是那麼的不屑一顧,就像她對那些想娶她的貴族子弟一樣的不屑一顧。今日她面對自己,目光裡有着澄澈與倔強,唯一沒有的,就是自己。
兩年未見,薛知景似乎變了許多。
臉頰褪去了殘存的青澀,有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輪廓,甚至還多了些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堅毅與滄桑。
她失蹤的這段時間,到底都經曆了什麼?
蕭烈歌伸出手,試圖摸上薛知景的眉,卻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隻是隔着空氣描摹了一下她眉目的形狀。
突然心中升起了一絲委屈。憑什麼我這麼惦記你,你卻像是天邊的雲一樣,根本就抓不住。
這個混蛋!
委屈過後,便是更多的憤怒,蕭烈歌噌地一下站起身來,縮回了自己的床上,背對着外側,閉上了眼睛。
這一番動靜,薛知景自然也醒了過來,隻是她古怪地四下看了看,又擡起身子看向了床上的蕭烈歌,歪了歪腦袋,繼續睡了。
第二天天剛亮,兩人都在各自生物鐘的影響下醒了過來。
空氣中帶着潮濕的涼意,蕭烈歌在女奴的照顧下準備穿衣服,不過她見着薛知景醒了,頓時就讓女奴們停了下來,對着薛知景說,“喂,小奴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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