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景站起身來,理了理睡了一夜已經皺巴巴的衣服,向着蕭烈歌走了過來。
“伺候我穿衣服~”
薛知景看了看旁邊站着的兩個捧着衣服的女奴,心知對方是故意的,但這也算不得什麼折磨,于是她便微微笑了笑,說了聲好,取了女奴手裡的衣服幫蕭烈歌穿上。
雖然是高寒地帶,但夏季此時也隻用穿兩層的衣服就好了,薛知景此時幫蕭烈歌穿的便是她的外套,一身長及小腿的胡服長袍。
将大襟在左側系上,又取了腰帶過來。
繞過蕭烈歌緊實的腰,将腰帶在她的腹部前方系上。
來這個時代這麼久了,系個腰帶薛知景已經熟練,她倒是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大方坦蕩地幫對方整齊地系了上來。
反倒是蕭烈歌,在如此近的地方呼吸着對方的氣息,一些隐秘的情愫便從内心深處不受控地升騰了起來,讓她有些臉頰發熱。
她微微地低頭,看着薛知景的頭發和側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把按下薛知景的手,故作嫌棄地說道,“好了~慢吞吞的,等你給我穿好衣服,天都快黑了~”
薛知景沒覺得自己手慢啊,更不知道為何蕭烈歌突然發了這麼一通脾氣。
她擡頭的時候見着蕭烈歌似乎氣得臉都紅了,心裡反複琢磨着,剛才我哪兒做得不對了嗎?給她腰系太緊了?不會啊~
蕭烈歌對着旁邊的兩個女奴招呼她,“你、你,給她梳梳頭,洗個臉,換件衣服,醜死了~”
薛知景:“……”
換了身黑色的胡服,質量摸着不差,薛知景有些懷疑是不是蕭烈歌自己的,不過她不是喜歡紅色嗎?看着銅鏡裡面的自己,薛知景在想,這蕭烈歌到底想要做什麼,難不成把自己當大型芭比娃娃,玩打扮娃娃的遊戲?這麼幼稚的嗎?
走到外面的客廳,見着中間已經擺上了一張桌子,上面放着肉幹、面餅、羊奶、酸奶還有一些腌菜。
蕭烈歌坐在面向門外的主位上看着一本《戰國策》,聽見了薛知景出來的動靜,頓時就合書放下,然後冷着一張臉說道,“過來,伺候我吃早飯。”
得了,還是一個可以動作的芭比娃娃,人工智能芭比娃娃。
薛知景走了過去,在她側面的小凳子上坐了下來,看了看面前的東西,用女奴端上來的一盆水洗了手,取了一塊肉幹,一個面餅,将肉幹放到面餅裡面一夾,然後沾了些凝固的酸奶,雙手捧着遞到了蕭烈歌的嘴邊,“公主殿下,請用餐~”
她的笑容裡帶着些隐晦的戲谑,不知為何蕭烈歌竟然看了出來,臉頰上頓時又多了些紅暈,一把奪過薛知景手裡的面餅,塞到嘴裡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在咬薛知景一樣。
蕭烈歌如此孩子氣的模樣頓時就将薛知景拉回了兩年前,那個時候的蕭烈歌也是如此,看着是個脾氣大的小狼崽,但内心卻無比的單純。
薛知景心理年齡可不小了,蕭烈歌這般的模樣在她看來,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帶着呆萌氣在發脾氣,心中也柔和了下來,都忘了自己現在是對方的奴隸了。
她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食物,“我可以吃嗎?”
蕭烈歌塞了一個面餅在嘴裡,嘴裡正鼓着包呢,聽見薛知景的話,莫名又來了氣,但又說不出話來,隻能唔唔兩聲。
薛知景自然當她是同意了。
不過她還是先将那碗溫熱的羊奶遞到了蕭烈歌的面前,柔聲說道,“慢點,喝點奶。”
蕭烈歌的脾氣又被對方溫柔的話熨平了,狠狠地将嘴裡的食物咽了,然後接過羊奶的碗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薛知景見她喝着奶,便自顧自地取了食物吃了起來,怕維生素不夠,還特地多吃了點腌菜,有點鹹。
“若有條件,你應該多吃點蔬菜和水果,不然身體會出問題的。”
雖然遼國大部分地區是草原荒漠,但蕭烈歌作為最高統治者,想吃蔬菜和水果怎麼也是可以滿足的,這也是薛知景毫無顧忌地提出建議的原因,看她這個早餐,就是一個長期習慣性的不健康飲食方式。
沒有想到蕭烈歌又發脾氣了,仰着下巴說道,“我身體好得很,會出什麼問題?”
薛知景有些啞然失笑,“現在沒有問題,時間久了可能就會出問題,我就是個建議。你看,平日裡,你不也得多喝茶嘛,茶葉和蔬菜水果的效用是一樣的。”
蕭烈歌心裡是信了薛知景的話,但是她就是不想被薛知景像是教書先生的一樣教育,就好像被對方站在了肩膀上一樣,自己成了站在下風的人。
心裡不舒服。
“要你管,你就是個小奴隸,去,一會兒好好給我刷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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