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無論是“警衛軍統領”還是“護城将軍”都是個好去處,留的近也直接聽命于皇帝,如果能夠順道與皇室聯姻,娶一個“郡主”什麼的,就可以徹底把這件事情掩蓋了。
陳斛:“陛下?”
文帝笑着說:“你無家可歸,讓你四處漂泊,朕于心不忍啊,這皇城人脈衆多,姑娘們也漂亮,娶着回去也放心,你若是在皇城安家,朕也方便照應你,幫襯着你好好把陳家做起來。”
陳斛假意思考了一會兒,點頭笑道:“謝謝陛下。”
文帝沒怎麼吭聲,點頭示意了一下後,面上頗有些不太耐煩,隻淡淡暗示陳斛可以走了,但陳斛卻停留在原處不走,文帝問道:“還有什麼事兒嗎?”
陳斛猜到了文帝的态度轉化絕對是因為燕知清搗鬼,也就知道了源頭在燕知清,他擡頭說道:“臣想問問公主的傷勢?”
“清兒?”文帝來了精神,有些不太能理解,不過也淡淡冷漠地說着:“問她幹什麼?”
“上次臣路上遇上了公主,擔心公主走錯路便跟着,風雪太大,公主遇了危險,但可惜公主似乎不太喜歡臣,不願意讓臣帶公主回去,便隻好拖着傷勢,聽營地人說起,公主已經許久未曾出來活動了,料想是傷勢不太樂觀。”
陳斛驚恐起來,愧疚和自責寫滿了臉:“這件事情因臣而起,公主金枝玉葉,若真是因臣耽誤了治療落了病根,臣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臣實在是過意不去,但又不敢到公主那裡問,便隻好鬥膽同陛下讨個消息。”
文帝一聽,上下打量了一下陳斛,陳斛微有些戰栗,臉上的愧疚之感掩蓋不了,想着部下也不容易,文帝撇了撇嘴:“嗯,你費心了。清兒沒什麼問題,她就是嬌氣些,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大可以自己去看看,”說着,文帝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聯合了一下陳斛剛才所說,似乎也串聯起了關若卿的話語,他覺得自己有些多慮,加上燕知清那脾氣,他說:“清兒脾氣不好,難得你還這麼挂念,為難你了。”
陳斛沒答話,此話答也好,不答也好,都不合适,他便停在原地沒動,一時間營帳裡面陷入了死寂,文帝似乎也沒在意陳斛的話語看了一眼文帝,見文帝在營帳裡面沉思,說道:“陛下?”
“你下去吧。”
“是,微臣告辭。”
————
關若卿辦事情,燕知清很放心,在燕知清的記憶裡面,關若卿總是默默地把事情完成得最好,卻從不居功,不自傲。料想這一次派人去查陳斛的底細也一定能有所收獲,而且可以處理得很好,所以燕知清沒有擔憂,趁着走不了路,她踏踏實實地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睡了幾個好覺。
這些天以來,燕知清腳疼得厲害,關若卿一直在她身邊陪着,替她按摩,把瘀血化掉,燕知清也會趁着這個時候開些玩笑打趣關若卿,說一些聽着想入非非的話語,弄得關若卿一瞬間把耳朵脹得通紅,緩和了好久才隐隐笑:“公主莫要取笑臣了。”
燕知清笑着:“你呀!就是喜歡嘴硬,一面上拒絕,可是不也聽着很開心嗎?要是真不想聽,早就不聽了,何必這樣又害羞又不走?”
說着,燕知清幹脆拿着腳輕輕地搗鼓了一下關若卿,關若卿的臉羞得滾燙,臉上的笑意卻不少半分,見燕知清玩得開心,他提醒:“你可小心點,這腳上的傷還是要注意。”
燕知清正在憨笑,卻聽見從門外傳來了春木的行禮聲音:“太子殿下。”
燕礽來了。
燕知清探頭去看,見燕礽笑呵呵地走過來,燕礽打趣說:“喲,我說怎麼笑得這麼開心,原來兩個在打鬧啊。”
聽了這話,關若卿扭過了頭,不好意思,反而燕知清大方一些,笑着問:“王兄怎麼來了?”
燕礽一點也不客氣,到她營帳裡面直接拿起了東西就開始吃起來,一面上說:“這當然是來看你的傷勢了,你說這大軍就要回朝了,你若是連路都走不了,豈不是耽誤大家?”
大軍回朝?
“這麼快?”燕知清忍不住有些驚訝,差點失聲而出,平靜了氣子後才說:“異族收複了嗎?”
燕礽笑笑:“收複得差不多了,你啊,真是不省心,陳斛這些天一直因你的傷勢心驚膽戰地,生怕父王因此怪罪他,這父王也是看他可憐,才急忙讓我過來打個照面,讓人家寬寬心。”說着,燕礽自己都覺得好笑,慢慢地竟然笑出了聲音:“也是難怪,這異地隻有他清楚,你平白無故跑去那麼遠的地方,出了事兒自然得人家擔責。現在都快勝利了,陳斛卻完全沒有勝利的喜悅,每天誠惶誠恐地,我看着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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