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清,真的太漂亮太妩媚了。
陳槲握緊了拳頭,強行壓抑住了自己的失魂落魄,裝作淡定地走到燕知清的身邊,問道:“心情這麼好?”
燕知清看着鏡子妩媚一笑,慢慢地勾起了唇角看着陳槲:“當然,我這副樣子好看嗎?”
燕知清擡頭望着自己的時候,陳槲的心又動了一下,直接差點停滞在那兒,太美豔了,加上自己出于高位,低頭俯視燕知清,那張又純潔又性感的臉就這樣出現在他的胸膛之下,陳槲呼了口氣。
“好看。”
“你是不是喜歡我?”燕知清問了這話,問了後忽然又覺得自己是個廢話,陳斛喜歡自己,這不是很早之前就已經鐵闆釘釘的事情嗎?
燕知清糾正自己的言語,說着:“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要一個溫順的我?一個能正常與你承歡的我?我可以吻你,可以索取你的溫存,可以親吻你身上的任何一寸地方,和正常夫妻那樣,與你恩愛。”
陳槲低頭,狐疑地看着燕知清,說着:“你在說什麼?”
“從前與我在一起,不開心吧?我很冷漠,很厭惡你,像隻毫無生氣地布偶娃娃一樣,你隻滿足了你的征服欲,可是——男女之間,不是隻有這些的。”
陳槲笑了笑,自然知道燕知清不可能真的臣服于自己,安安心心的當自己的女人,她一定又在使什麼自己為是的小技倆,陳槲說:“你究竟要說什麼?”
“這樣吧,我們打一個賭。你既然一直關心我,證明你對我感興趣,甚至……喜歡我?我們玩個遊戲,既然都不可能死,那我們都好好的活着,比誰命長。看我殺了你,還是你折磨死我。如何?”
“不太如何。這是一個不公平的交易。你有什麼能讓我冒着危險陪你打這個賭?”陳斛其實有些感興趣,不過做一件事情,他通常會猶豫一會兒。
他淡淡地站在身邊,靜靜地想聽燕知清能說出什麼話來。
“我有供你取樂的資本,看得出來,你很喜歡虐我傷我,并且以此為樂,别的女人早就瘋了,可我沒有,我這樣一個萬裡挑一的大梁公主,這不夠嗎?如果你不介意,其實還可以有更有趣的事情,你不是恨我們嗎?看能不能讓我低頭。看你能不能殺人的同時依然誅心。還有,你欠缺一個快樂的童年,欠缺過去的痛苦的補償,你的生命力缺少了一些溫存,我可以,當那個唯一有機會讓你起波瀾的女人。”
“你沒資格同我講條件。”陳斛冷聲強調。
“是的,我沒有資格,不過也就是求着你的一點憐憫罷了。陳大人,難不成你不願意?連這個賭也不願意打?”
“别用激将法,我不吃這一套。”陳斛轉過身子,不說話。
燕知清卻笑了,略帶純潔的看着陳斛,笑呵呵地:“你……不想要我嗎?一個完完整整的我?徹徹底底地燕知清。”
陳斛猶豫了一會兒,他看了眼現在的燕知清,感受到了她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的溫柔和美麗,那帶着恨意的帶着攻擊性的情緒,實在是……讓他欲罷不能。
“行。”
“答應我,不可以提防我,不可以監視我,要給我自由的空間。”
“那你不可以用短兵器。”陳斛說:“既然是近身,你也需要遵守我對你的規矩,不能使用兵器傷我,不能暗算我,不然我們的規矩就作廢了。”
“好,”燕知清欣然接受,點了點頭,轉頭繼續安安靜靜地化妝,陳斛看着鏡中人,笑得格外好看:“那今晚,朕要體驗一下,你所做的承諾。看看我身邊最危險的獵物,是如何當我溫柔鄉夢中的枕邊人。”
————
夜裡,星火點點,燕知清穿戴整齊坐在房中間等着陳槲,陳槲似乎比較忙碌,一直等到半夜才來,一進門的時候,一瞬之間便被燕知清給吸引住了。
香氣缭繞,妩媚的女人略帶清冷地坐在一邊,淡淡地看着他,沒有一絲迎合,卻又帶着女子的嬌俏溫柔,他遣散了衆人,房間裡面隻留着燕知清一個人。
他走過去,坐到燕知清的身邊,興奮地看着燕知清:“燕知清,看着我。”
燕知清聽着話,轉頭看着他,微紅的嘴唇和即使抗拒卻也放下的迎合讓陳槲心中一暖,陳槲擡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一口:“燕知清,你終于是我的了,徹底地屬于了我。”
剛一說完,他慢慢地把燕知清給放下了床,壓她于身下,燕知清在陳槲壓下身子的那一刻,把手伸進了枕頭下,一柄匕首放于枕頭下,她正準備拿出來,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按住。
陳槲一面上激烈的吻她,一面上死死地按住那雙手,燕知清正準備掙脫,陳槲卻把匕首奪去,扔去了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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