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不守信用。”
的的确确,此時此刻是最好傷害陳槲的機會,燕知清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陳槲也預料得到,他淡淡一笑:“既然這樣,我們之間的約定作廢了。”
知曉自己絕對不可能再次傷害陳槲,而且自己也已經變得沉穩了許多,燕知清也沒有像曾經一樣言語掙紮,性格過激,而是淡淡地放了手,任由着陳槲的入侵。
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第一次像正常人一樣,沒有抗拒,沒有恨意,就算是一場交易,也足矣讓陳槲沉溺。
他終于正真得到了她,這個尊貴的身子,匍匐在他的身下,這個大梁的皇室終于同他低下了頭,不過,她從不出一點聲音。
這是她在維持自己的尊嚴,陳槲輕蔑的笑了笑,不理睬。安靜得享受着這一切。
第四十九章
第二日一醒來,陳槲已經走了,燕知清看着床上狼藉一片,歎了口氣,安安靜靜地收拾着。
她其實很不開心,甚至她連自己都厭惡鄙夷現在這個如此卑微地自己,甚至想要一死了之,但是一想到陳槲,她總覺得就算是破罐子破摔,她也要活下來。
隻要活着就還有盼頭,她才不要死,她要活得比陳槲更加久,她想看到陳槲遭到報應的那一天。
就算抑郁又如何?就算痛苦又如何?隻要陳槲還沒有死,她就算是已經沒有任何掙紮的餘地,她也一定要等,她不可以這麼輕易地就死了。
收拾完了被單,小廚房已經送來了飯菜,早餐很合胃口,燕知清大口大口地吃着飯,吃完了後,便問春木:“陳槲去幹什麼了?今早多久走的?”
春木一面上給她盛飯,一面上說:
“走得挺早,估計是有事情。”春木是燕知清從小到大的丫頭,對燕知清的許多心境都了解,發現燕知清安靜下來了後,她也跟着等着,不慌亂。
“有說去幹什麼嗎?”雖然知道是無用功,但她還是問了一下。
“清除叛黨。”春木顫顫巍巍地說出了這句話,燕知清的筷子瞬間停了,她沒有哭,隻是雲淡風輕地低下了頭,繼續吃飯。
陳槲口中的叛黨一定是燕氏皇族,或者那些與燕知清或多或少有淵源的人,而他在燕知清的丫頭面前說這話,便是故意說給燕知清聽。
燕知清已經成為了燕氏的叛徒,她不僅丢失了皇族的氣節,還投靠了陳槲,真正意義上成了陳槲的女人,她沒有任何顔面去面對昔日的故友親戚。
陳槲說給她聽,就是在故意打她的臉。
陳槲果真不會那麼好心,他還是喜歡看她痛苦,他既喜歡她,想要待她如自己的女人,又享受能夠摧殘大梁尊嚴的快感。
真是個變态。
但現在的燕知清心理建樹已經很強了,這些羞恥已經不足以摧殘他,當一個人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後,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她什麼都可以不管。
殺人又怎樣,表親落在陳槲手裡也沒有活着的可能,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隻有陳槲的生死未定,如今的她隻有一個目的,陳槲必須死,就算是十年,二十年,陳槲都必須要痛苦地死在她手裡。
陳槲不能活得比她好。
“娘娘。”走進來一個侍衛,是曹冀,他身後領着一衆侍衛,走進了燕知清的院子裡面,朝她行禮。
燕知清斜眼看,強擠出一個微笑:“怎麼?”
“陛下清除叛黨,邀請你一同去觀看赴宴,陛下說既然你接受了他,應該不會拒絕。”
燕知清的筷子越捏越緊,心口揪着疼,她不說話,忍住了氣息點了頭:“好。”
見面是在皇城的設宴處,當年自己的父王榆木關接風宴也是在此地,燕知清看了後,略有些失落,但是依然盡力的調節自己。
這一次,她不能沖動,她隻需要做一件事情,其他的事情都是幹擾,她已經沒有任何輸不起了,包括她的身子。
“陳槲,我來了。”
她沒有喚他陛下,陳槲聽到了後沒有理會,畢竟如果真的太過苛責地去逼迫燕知清,把她逼死了他可就不好玩了,所以小事情上,他不糾結。
“來了,坐。”陳槲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給燕知清指了個位置,略帶深意地笑笑。
燕知清落座,不明白陳槲要玩什麼。
陳槲揮了揮手,曹冀立馬走到他面前,聽了話後,對着底下面的人大聲呼着:“帶上來。”
轟轟隆隆,一個個籠子被黑布罩着推上來,燕知清閉着眼睛,瞬間就知道那裡面是裝的什麼,她強忍着無奈,睜眼看着籠子。
黑布被拉開,籠子裡面的人正是她所有的表親,還有燕萍,他們被綁在籠子裡面呈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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