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看到陽光,這群人習慣性的閉眼,閉眼後也習慣性的睜眼,四處環顧後,目光都紛紛聚焦到了正坐在離陳槲身邊不遠座位上,衣着華麗的燕知清。
那群人驚訝地望着她,先是驚訝,然後後知後覺,然後憤慨羞愧,然後怨恨。還有的人不可相信的望着燕知清,似乎是在尋求答案,從他們的口型中,她看到了“清兒”。
天都塌了,她隻覺得天都塌了,所有人的眼光都像一把把刀在她身上淩遲,她的臉一瞬之間羞愧的通紅,她覺得在那一刻,她是真的已經死亡了。
心口大面積地痛楚,謾罵聲唾棄聲都已經聽不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依然覺得呼吸不暢快,陳槲頗帶得意的看着她,不說話。
無語和痛苦,終于讓燕知清委屈地紅了眼眶,沙啞了聲音。
“你要幹什麼?”燕知清問陳槲。
“你猜?”陳槲不冷不熱。
“燕知清,你這個賤人!你這個燕氏皇族的叛徒,你不得好死,你下地獄!你們兩個狗男女!”
燕萍快要撲出籠子撕扯了燕知清,燕萍沖出籠子,咒罵陳槲:“你們兩個狗東西,你們不得好死!陳槲你這個卑賤的奴隸,下賤的狗東西,狼心狗肺的破爛玩意兒!你不得好死,你們兩個會像腐蛆一樣被人唾棄,被人踩扁。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燕萍罵了自己後,燕知清心裡舒适了不少,是的,她死後就該入地獄才能償還這一切,但在自己入地獄前,她還需要完成她的使命,無論付出任何代價,就算是衆叛親離也沒有關系。
“你們兩個不顧廉恥的狗男女,你們有種就殺了我們,我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人在做天在看,陳槲你這種人,注定是要被全天下唾棄,遺臭萬年,死後都要入油鍋的。”
燕知清調節了自己的情緒,轉頭看了一眼陳槲,陳槲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陰鸷得有些可怕,她曉得,陳槲被罵生氣了。
他本來就讨厭燕萍,那幾個月在燕萍的手下他一直憋屈的忍讓着,從來不敢表露不愉快,如今終于翻身後還被如此咒罵,自然不心甘。
陳槲的怒氣,一發不可收拾,從來不顧及任何後果。
燕知清沒說什麼,低下頭輕撚了一顆葡萄放進嘴裡面,安靜看陳槲要做什麼,果真,陳斛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陰森的令人可怕,曹冀立馬跪下來,說道:“陛下……”
“他若是喜歡罵,喜歡就好了。把她舌頭割下來,讓她繼續罵。”
燕知清輕輕地笑了,擺了擺頭,無能為力地歎了口氣,癟了癟嘴,繼續吃飯,陳斛注意到了,轉頭看着燕知清,說道:“你笑什麼?”
燕知清漫不經心地繼續拿起水果剝着皮,修長的手指細剝下皮,說道:“我想,果真是你,和我想得一模一樣。”
“哦?你猜的倒我要做什麼?”陳斛輕輕地看着燕知清,發現燕知清不理她,又說道:“燕知清?”
“當然,我太了解你了,和我想得一模一樣,陳斛,冥頑不靈,說得就是你,你不可能會改變,永遠也不可能。”
正在說話的空擋,已經有一個侍衛走了過去,把燕萍的舌頭給割了下來,一地的血水,燕萍痛得暈厥過去,燕知清不忍心看,偏過了頭。
好歹是陳槲曾經朝夕相處的發妻,他竟然如此能狠下心,真是瘋子,真是魔鬼。
陳槲冷冷地看着燕知清,饒有興緻地溫柔問道:“那你說我要幹什麼?”
“殺了他們,而且是虐待緻死,或許會同我玩個遊戲,讓我親手決定他們的生死和死法,陳槲,我不怕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怕。”
燕知清說得很平靜,她不怕了,因為她不會愧疚,他們的結局已經是必然的,和她無關。
她才不要被陳槲控制,她才不要讓陳槲拿捏住,讓陳槲失去對她的興趣和探索感,她要記住自己的目标,不要被外界牽絆。
陳斛好像特别感興趣一樣,忽地走過去,一把掐起了她的脖子,說道:“燕知清,我倒是對你很感興趣,怎麼都是這麼長的時間,你就這麼了解我?你真的很有趣,又很無情,我還以為你會跪着請求我放了她?”
“今日放了,以後不也還會死嗎?何必低下自己的頭,重點在于殺你,又不在救她。殺你則是救人,我很清醒。”
燕知清回答的不冷不熱,不敢去看自己的表親,平靜的喝下一口茶。
“可惜啊,你沒有這個機會,”陳斛啧了啧嘴,說道:“你不能成功。”
“玩火自焚,聽說過嗎?你若說我在玩火,那我也容易自焚,比如被你賜死。若你不信這個道理,也可以玩火,看會不會死在我的手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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