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不會穿睡衣見學妹。”林普頓了頓,說。
翟欲曉尴尬地用眼神表達出了省略号的意思。腦子鬼打牆了。她迅速重整旗鼓向林普勾了勾手指。林普心知肚明她想做什麼,靠了過去。
翟欲曉在他唇上用力一啄——帶聲兒的那種,“啵~”,跟拔火罐兒似的。她十分負責地揩掉留下的口紅印,故意大力往車門上一拍,硬聲打發他,“行,第二件事兒完成了。你走吧。”
林普注視着她,說:“該我了。”
翟欲曉輕輕一歪頭露出個“真拿你沒辦法”的眼神,她重新靠回車窗前,十分傲嬌地揚起了下巴,她催促他:“你抓緊時間。”
林普沒有抓緊時間,他上午不用進實驗室,有大把的時間。他解了安全帶,伸手再将她的下巴擡高,十分細緻地從下巴一直吻到額頭。他也帶了點兒聲音,當然不是拔火罐兒的聲音……比那個要見不得人一些。
兩個人額頭貼着額頭,微微喘息着,在粘膩的氛圍裡,說着悄悄話兒。
“林普你說實話我不生氣,我真的是你的初吻對象嗎?”翟欲曉問。
“我隻是做了些研究。”林普嚴謹地說。
翟欲曉默了默,做了無恥的伸手黨:“把你的研究資料打包發我一份。”
42.我是被你傷得透透的前女友錢藻啊第四……
第四十二章我是被你傷得透透的前女友錢藻啊
以前沒有跟林普交往的時候,翟欲曉并沒有特别惦記着他,雖然跟他視頻的時候聊些有的沒的是很快樂,但是不視頻的日子也有其他的快樂。而如今跟林普有了正正當當的情侶關系,“懸崖勒馬”的手藝就不需要了,翟欲曉感覺冥冥之中像是有個什麼閥門被打開了,自己就像隻馳騁在山林裡的野豬。
具體的表現就是,她跟誰聊什麼話題都能不經意地帶到林普。她自己一開始并沒有察覺,直到王戎捏着鼻子點出來。翟欲曉回顧了下兩人剛剛的對話,欣然接受“戀愛腦”的新人設。
“你跟王迩的時候就沒有這樣。”王戎說。
“我那時候主要是崇拜他,人家那作文寫的,明明給的是同樣的題目,我們隻挖掘到地基,人家能挖掘出地宮。實話說吧,他有時候說的話我根本就聽不懂……但越聽不懂越覺得他厲害。”翟欲曉說,她轉念想起件事兒,交代王戎,“不過以後你在林普面前不要提王迩啊。”
翟欲曉最近懷疑,當初電影散場,她并非是“偶遇”林普,是林普在等她,而且如果不是王迩半途被他媽帶走,林普可能不會現身。柴彤前天在飯桌上不經意地給她的懷疑提供了一些新的依據。柴彤說,林普也不知是基因的影響還是多年耳濡目染,向來不理會林漪跟誰來往、要去哪裡、大概去多久。兩人雖然是母子,但相處方式似乎更像室友。
——林普當然不可能真的不理會,但大概也不至于到跟蹤的地步。
王戎撕扯着雞肉,頭也不擡地道:“你當我缺心眼啊?”
翟欲曉問:“你覺得這家怎麼樣?”
王戎推了推眼鏡,說:“太行了,菌湯好喝,豬肚兒量大,白胡椒辣味兒也不多不少,而且酸梅湯不限量。這要不是他家位置不好,肯定能幹翻天河城裡那家老得排隊的‘九婆’。”
王戎瞅了眼翟欲曉:“你别光惦記着下回帶林普來,給我留意着點兒服務員啊,待會兒服務員路過再給加點兒湯。”
翟欲曉露出“你真是神了”的驚訝表情。
翟欲曉自打參加工作,是頭一回對周日晚上如此迫不及待——以往一周的頹喪都是從這天晚上開始的。她跟林普自打周二上午分開就再沒面見過了。林普是真的忙,她是假裝忙——以斷絕林普熬夜趕工擠壓時間來見她的念頭。
周日剛好是七夕,翟欲曉和林普并不介意他們的飯桌上多個花卷,但是某位“前女友”卻十分介意她和花卷的飯桌上多“兩個朋友”。但即便介意也不敢聲張,隻能挨牆靠壁兒地對手指,可憐兮兮的。花卷個狗東西到現在都沒有松口給她名分。
“花卷說正在停車,給你帶來個熟人。”翟欲曉說。
林普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熟人”能被花卷帶來,而且這個“熟人”貌似還隻是他的不是翟欲曉的。他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抓着翟欲曉的手指,另一隻手劃着她手機上的開心消消樂。
林普自己的手機上沒有任何遊戲,翟欲曉的倒是不少,俄羅斯方塊、開心消消樂、單機麻将,都是不需要費腦細胞的,也不知道她省出來的腦細胞是要幹什麼用。
店裡放着楊千嬅的《再見二丁目》,是首粵語歌,翟欲曉聽不懂,但覺得很好聽。她翹着腳正給自己倒第二杯蘋果醋,花卷步履蹒跚地來了。屁丨股後面綴着他說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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