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為何一副不認得他的樣子,難道又是裝出來的?
石容見如何俊俏的公子走到自己面前,手中酒杯已遞了上來,他趕緊往自己的杯中倒酒。
辰末允就看着他,卻不知該說些什麼話才能引起眼前人的注意。
總不能一上前就說自己要殺他吧!
石容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為難模樣,先開了口,“公子是要敬在下酒嗎?”
石容不等辰末允回答,又看向他身後的林玟秋,調笑到,“林小姐,好久沒來府上一叙了,自從那晚之後,在下至今意猶未盡,還想一親芳澤,不知林小姐今晚可有空!”
一句話說完,額頭被砸破了皮,酒灑滿了全身,臉上有血流下,辰末允冷冷地看着他,手中的杯子早已失蹤的無影無蹤。
石容臉黑了下來,正想發作,紅兒擋在了辰末允身前,“我們公子被陛下寵壞了,脾氣急了點。”
已經挑明了辰末允是有姜澤攸護着的,加上辰月正向這邊走過來,石容不好當着大家的面發作,一氣之下退了宴席。
辰末允看他離去的背影,眉皺得更深了,這人都走了,今後想要殺他,便是難上加難。
宴席上的人陸續退場,辰末允見天色太晚,也起身告辭,辰月将他們送到門口,目睹着辰末允上車才放心地回去。
辰末允有些微醺,臉頰微微泛紅,他靠在車上,有很多問題想問林玟秋,奈何紅兒就在一旁,他知道紅兒是姜澤攸派來監視他們兩個的。
隻能将心中的疑問放下。
夜裡飄起了小雨,街上空無一人,隻有吱呀的車轱辘聲。
突然,馬車驟然停下,三人急速往前倒去,正在恍惚之中,一群蒙面人已将車簾掀開。
三把刀分别架在他們脖子上,然後捆上了他們的雙手雙腳,蒙上眼睛,馬車啟動,不知往哪個方向前去。
大概半個時辰,馬車停下,他們被蒙面人扛了起來。
随着眼罩被取下,蠟燭的光忽暗忽明,估計路程的時間與這房間的裝飾似乎是郊區外達官貴人建造的避暑莊園。
石容坐在床上,俯視着他與林玟秋,紅兒不知所蹤,他額頭上的傷已經得到了包紮,此刻正一臉得意,果真是睚眦必報,竟然毫不知避嫌,也是沉不住氣。
“我與你前腳剛結怨,後腳我就失蹤,你當陛下傻嗎,會猜不到是你?”辰末允見他向他們走過來,挪着身子擋在林玟秋面前。
“猜到又怎麼樣,他找不出證據,而且他要打赢和慶國的這場戰,還需我父親的幫助,你不過是他塌上的玩意兒而已,孰輕孰重我相信陛下自有分寸。”
石容撫上辰末允的臉,又看向林玟秋,不禁稱贊,“林樂松的種真是好啊,個個長得傾城傾國的,你不如林洛白的堅毅,倒比他還要誘人幾分。”
石容将辰末允的手腳解開,一雙手輕撫上他的脖頸,“竟比女人的還要光滑許多,不知姜澤攸是怎麼養的!”說着将人拽起,往床上甩去。
辰末允喝了點酒,加上長久被藥物的摧殘,本就體弱,面對石容完全不是對手。
林玟秋見狀,急呼,“石容,你今天不是還念着人家嗎?女兒家不比男人軟多?”林玟秋直起身子,用被綁在胸前的手,将衣服慢慢往下拉。
石容輕笑,無視她那一片雪白,“妹妹浪貨,哥哥清冷,像你這樣的我玩多了,不過你也不要太失落,等我将你哥哥伺候好了,就輪到你!”
“石容!”辰末允起身,氣急莽勁地往他身上撞去,一下子沖到了他的懷裡,石容扶着他的腰身因為沖擊力往後退了幾步,胸膛被撞得癢癢的,鼻尖聞到一股清香,更為激動。
“夠辣,夠香,一會容哥讓你哭着叫爹!”他将辰末允緊緊鎖在懷裡,抱着他丢到床上。
不顧林玟秋的哭喊,石容已将辰末允的外衣撕了下來,撫上那人較為冰涼的肌膚,突然肩上一疼,辰末允握着發簪狠狠地刺入,卻完全不緻命。
石容一掌打在辰末允的臉上,将他打得七葷八素,手下動作也越來越重,被捏到的地方泛起了紅,
“阿攸。”他絕望之下喚道,此刻腦中就隻有姜澤攸。
突然門外傳來小厮的慘叫聲,随着林玟秋的大聲呼救,石容也開始緊張了起來,下床警惕地向門口走去,門被踹開,一個小厮裝扮的男人闖了進來。
“安奕承?”林玟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聲地說着。安奕承一腳踢到石容的身上,死死将其踩到腳下,接着亮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先是眼睛再是手筋腳筋。
石容疼得蜷縮在地,慘叫聲不斷。
林洛白的這個習慣是劉秉義說與他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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