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認識那個人的,都急了眼不讓他們把人帶走,雙方正在僵持,或許有人通知了酒吧的負責人,對方急沖沖出來一看,卻是認識宮丞的。“宮先生您好,我們上次在一個酒會上見過的,我姓徐。”負責人看了眼這情形,“這是……唉,都是我這裡的客人,要不我們還是等警察來處理吧。”宮丞自然不認得他,隻是冷淡道:“不用等警察,我的人現在就會帶他去警局,這是蓄意傷害。”說着,宮丞從口袋裡掏出絲質手帕,當着衆人的面,低下頭給郁南擦拭臉上的血迹,完全沒有要再理那位負責人的意思。“疼不疼?”他問。郁南沒覺得不妥,還盯着那兩個保镖把人拖走的方向:“疼……”負責人站了一會兒,覺得被晾在一旁有些尴尬,也明白了對方是站哪頭的,趕緊讓圍觀的人都散了。覃樂風氣得還沒緩過來,看着郁南的傷勢心急如焚,他好容易才鎮定一點:“這位先生,謝謝你出手幫忙。不過郁南受了傷,我想馬上帶他去醫院。”郁南卻隻記挂着一件事:“樂樂,吉他砸了沒?”要我抱你嗎覃樂風不可置信他的腦回路:“郁南,你還有空管這個?你在流血!”郁南被宮丞輕輕摁着傷口,旁人眼中看來他像是理所當然,其實他自己根本沒注意到的宮丞的照護。他皺眉道:“可是我們來的目的就是這個,你到底砸了沒?”覃樂風眼眶通紅:“砸了!砸得他媽稀巴爛!”郁南表情明顯松懈下來,顯得有些滿意:“幹得好。”其實并沒有砸到。覃樂風進後台的時候遇到一個服務員,花了些時間等他離開,還沒來得及進去打開置物櫃就接到了郁南的電話。覃樂風這麼說是因為很後悔,他害郁南受傷,這簡直蠢透了,還不如直接把石新約出去,找幾個人拳拳到肉的把他揍一頓。外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剛才的人群裡卻不見石新身影,覃樂風對自己挑男人的眼光再次狠狠鄙視,當初怎麼會和這樣的人交往。宮丞知道他們都是學生,便說:“警局那邊我的人會處理,這位同學可以先回去。我帶郁南去看醫生,如果警察那邊需要他做筆錄,我也可以幫忙。”這麼說就是要替郁南攬下這件事的意思了。覃樂風并未見過宮丞,隻看出來他和郁南認識。眼前的男人成熟英俊,舉止從容鎮定,年齡約三十歲左右,看上去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卻能給人一種安全感。覃樂風疑惑:“您是?”宮丞:“我是郁南的雇主,也算是朋友。對嗎,郁南?”他說這話時眸色沉沉地看着郁南。郁南莫名臉上一陣發熱,想起之前在餐廳的事,胡亂點頭:“對,是朋友。”覃樂風恍然大悟。最近郁南去做兼職,說是在替人畫肖像,由于對方時間特殊,每次僅畫兩個小時卻報酬不菲,原來就是這位,那麼今晚請郁南吃法國菜的也是這位了。說話間,宮丞的助理小周開過來一輛騷黃色的跑車。之前挂在宮丞身上那個男孩坐在副駕,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們,口齒不清:“我不回去,你、你别管我!”宮丞說:“把他送回去之後用冷水給他好好醒醒酒。”小周:“是。”郁南也喝了酒,還受了傷,傷口疼得厲害腦子也不清楚,對覃樂風揮揮手,迷迷糊糊跟着宮丞走了。小周先走就沒人開車,宮丞便親自坐上了駕駛位。郁南坐在副駕,自己用手按着傷口不免笨手笨腳,宮丞俯過身來替他系安全帶。宮丞面容冷峻,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薄唇,令他看起來有些嚴厲。隔着這麼近的距離,郁南看到他的眼尾有一根不易察覺的細紋,那是年齡的痕迹,三十多歲的男人并不因此露出衰老疲态,隻覺得多了一份韻味,令人心悅誠服。“你喝酒了?”宮丞扣上搭扣看他。兩人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郁南臉紅了,額頭的疼痛讓他眼角微微濕潤,看上去楚楚可憐。宮丞心底也蓦地一動。“喝了一點點雞尾酒。”郁南說。“因為喝了酒,所以和别人打架?”宮丞拉開了距離,發動車子朝前開去。這些小朋友的世界宮丞向來不能理解,他們年輕、沖動,荷爾蒙過剩,出于再稀奇古怪一點的原因去打架都不奇怪,他隻是沒想到看上去斯文的郁南還能把别人過肩摔。“不是的。”郁南否認。他把他們的計劃說了一遍,聽得宮丞連連皺眉:“為什麼非要砸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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