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看了他一眼:“膝蓋不疼了?”“嗯!”郁南在凳子上擡腿活動給他看,“已經好多了,王醫生的藥油很有用,比我舅舅的跌打藥還要好,我回去就推薦他買這個。”沒人關心藥油,宮丞說:“那一會兒小周送你回學校。”郁南本想一個人走,他得靜靜厘清亂七八糟的想法:“小周哥要和您一起去上班,我還是坐地鐵吧。那條線不怎麼擠,不會遲到。”宮丞意簡言赅:“聽話。”小周規規矩矩站在一旁,臉上還保持着那份恰到好處的禮貌:“沒關系,郁南,送你比較重要。”不多時,門口來了一位司機,是來等宮丞的,原來由小周送他回學校已經就這麼商議好了。宮丞換完衣服出來,擡腕看了下表,應該是馬上要出門。他好像總是很忙的,除了每周四在畫廊與郁南渡過的兩個小時,其餘時間應該都是忙于工作,成功男人的世界并不是想象中那麼輕松。不管郁南要不要與宮丞談戀愛,他的禮貌還是有的:“宮先生再見。”穿着宮丞的睡袍,坐在宮丞的餐桌前,郁南乖巧得像隻天生就該被豢養的金絲雀。下一次見面,又要一周後了。宮丞臨走前隻留下一句:“周四見。”送郁南回學校的路上,小周簡單說了下事情後續:“昨晚的事應該很快就會有處理結果。你放心,那個人會得到該有的懲罰,也不會來找你麻煩。”“謝謝小周哥幫忙。”郁南說。小周笑了下:“謝我做什麼,要謝就謝宮先生。說來也巧,昨晚要不是我們恰巧有事去那邊接人,還碰不到你。”郁南一下子就想起來昨晚在酒吧遇見他們的場景,當時宮丞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人:“是去接那個男生?”小周打着方向盤:“對。”郁南忍不住問:“他是誰?”問完他又覺得不合适,不該去打聽别人的私事。小周隻是一笑:“你可以直接問宮先生。”他隻是個助理,有些事不适合他多嘴,不過憑他對郁南的了解,他認為郁南是不會去問的。郁南果然沒有再說話。等他下車了,小周又叫住他:“郁南。”郁南站在陽光裡回頭,私人品牌剪裁良好的衣物襯得他水嫩青蔥,那副少年模樣格外吸引眼球,連小周這個直男都為之一動,難怪宮先生對他青睐有加。小周微笑:“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宮先生除了你身邊沒有别人。這周他都很忙,你正好能好好考慮一下。跟着宮先生,對你來說沒有壞處。”藝術覃樂風這天早上的第一節課沒來,郁南在同學們憐憫的目光中如坐針氈。湖心美院是全國3的藝術類高校,有才華的人多如過江之鲫,在校園裡随手一撈就能撈出個某某賽事一等獎的優秀學生,但要撈出郁南這種長相的可不多,是以他乃名副其實的班寵,受了傷怎麼可能不被大家關心。為了保護好友的隐私,他說自己是宿舍樓下鐵門框上撞的,孤獨地熬到了上午的課程快要結束,覃樂風才姗姗來遲。教授在講中外美術史,台下學生都聽得昏昏欲睡。覃樂風一看就是躲在被子裡哭過整晚,偏要表情肅殺,做出一副“我沒事”的模樣。郁南看不出來他有沒有事,他不善揣摩人的心理:“樂樂,石新有沒有找你?他沒有發現吉他是你砸的吧?如果他發現了,你千萬不要承認。”覃樂風根本不想提石新,何況吉他也沒砸到。那個渣男連正濃情蜜意的小三被帶走都沒出來看一眼,現在當然要做縮頭烏龜,怎麼會主動聯系他。不過郁南受傷才是眼下覃樂風最關心的:“寶貝,我昨晚已經朋友圈微博全面昭告天下恢複單身了,誰他媽記得他啊。先過來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郁南怕痛覃樂風是知道的,他是屬于臉訂畫框的時候紮了木刺都要掉眼淚的那種。這次被人推倒撞破頭有多痛就不說了,覃樂風對于昨晚一時沖動帶郁南去酒吧的事内疚得要死。“對不起。”覃樂風輕輕揭開紗布一角看了下,語氣忽然低落下來,“都怪我。”郁南一本正經地說:“又不是你推的我,不需要你道歉。”覃樂風更氣:“媽的,那個嚴思尼,老子以後見他一次揍他一次。”郁南:“嚴思尼?”“就是推你那個醜逼啊!”覃樂風恨恨道,“我之前就在樂隊見過他幾次,聽說他家還是什麼書香門第,家裡開私立醫院的,不知怎麼教出來這麼一個敗類,沒教養。”郁南對此不作評價,昨晚他的過肩摔也沒讓對方好受,總之他以後大概也不會再見到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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