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心底瞬間柔軟,在他發頂親了下:“這麼主動?”郁南悶聲道:“我不開心,沒有人陪我。”宮丞便順着道:“為什麼不開心?”郁南沉默了好久沒說話,宮丞比他高很多,就這樣任他抱着、賴着打開了門。兩人進門後,屋内漆黑一片,隻有玄關的燈自動亮了起來。冷色調的燈光下,郁南眉目如畫,沒有哪一處不是按照最精緻的樣子長的。他皮膚白,嘴唇殷紅,頭發烏黑,看着宮丞的眼神不摻雜一點雜質,就像個堕入凡間的森林精靈。郁南仍未松手,踮了踮腳。他将溫熱的唇送了過來,先在宮丞唇上碰了碰,帶着不自知的誘惑。然後他退回去,小聲道:“我好難過啊。可不可以親親我。”水晶般剔透的心宮丞低頭,嗓音有些啞了:“誰告訴你難過就可以親親的?”郁南失望道:“不可以?”他剛一擡頭,宮丞有些煙草氣息的唇就覆了上來。這次的吻緩慢而溫柔,宮丞叼着他的唇肉輕輕吸吮,時而舌尖探入他的齒間,卻并不深入。與其說是在接吻,不如說是在安慰。郁南仿佛活了過來,心髒又開始有力的跳動,跳得又快又亂。宮丞将人按在玄關處的邊櫃上,停下來時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黑暗中隻有這裡是唯一一處光亮,郁南眼裡的亮光卻比燈光更為攝人,宮丞發現他此時表現得特别大膽,好像已經豁出去了,要對他做什麼都可以。“再親一下,要很兇的那種。”郁南紅着臉說。宮丞:“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郁南胳膊還搭在他的脖子上,緩緩點了點頭:“知道,我在挑逗您。”宮丞好氣又好笑,他也不是聖人,抱着喜歡的小家夥還能不動手。這下忍無可忍終于無需再忍,他直接把郁南騰空抱了起來,讓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身上,大步朝沙發前走去。屋内沒有開燈,落地窗外夜景依舊迷人。郁南雙腿盤住對方生怕掉下來,臉都燒得不像自己的了,他卻一點也不退縮,任由宮丞把他放上沙發。宮丞再次覆了上來,接下來的吻逐漸變為粗暴。郁南上氣不接下氣,被吻得服服帖帖,還要巴住對方不放。主動得這麼可憐兮兮,幾乎有種獻祭的感覺,很像叛逆時期想不顧後果的放縱,并不包含什麼理智。宮丞有一種在欺負小孩的感覺,産生了罪惡感。男人一旦産生了罪惡感就很難繼續下去了。他退出郁南柔軟濕潤的口腔,卻舍不得離開那張漂亮的唇,輾轉纏綿着輕吮了幾下才放開。郁南渾身燥熱,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察覺宮丞看着他視線,冷靜下來後又想起自己剛剛都做了些什麼,郁南扯過一個蓬松的抱枕,死死地按在了自己臉上,鴕鳥似的。“您别看我了。”他的聲音悶悶的。說完,還嫌自己躲得不夠好,幹脆翻過身去趴着,屁股高高拱起。宮丞:“……”這到底是折磨誰呢?他需要去倒一杯酒冷靜一下。郁南聽到腳步聲漸遠才稍微松了口氣,他糾結,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大,為什麼宮先生停下來了?挑逗難道不是這樣做的?他本來還打算一會兒脫了衣服讓宮先生欣賞他的紋身,這麼看來怕是不行了,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想過,萬一宮先生接受不了可怎麼辦?他小時候跟着舅舅去澡堂,遇到滿身紋身或者有花臂的莽漢,舅舅就會帶他換一個池子。對有些人來說,紋身就等于壞蛋。算起來,宮先生的年紀比舅舅也小不了多少,會不會恰好也是不喜歡紋身的人。想到這裡,本來已經被剛才火辣的吻消散掉的事又在心頭席卷重來。郁南憂愁,自己拿開了抱枕爬起來坐好。燈全部打開,寬闊的空間裡一下子變得敞亮,剛才的暧昧氣氛也在燈光中減退不少。宮丞在酒櫃前倒酒,領口被扯開了,領帶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平時總是梳得一絲不苟的黑發也淩亂了不少,看上去年輕許多。他在杯中夾了冰塊,冰塊碰撞玻璃杯發出清脆聲響,然後倒入淡黃色的威士忌。走過來坐下後便仰頭喝了一口,喉結順着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是純粹剛烈的男人味。回頭瞧見郁南正盯着自己一瞬不瞬,宮丞道:“怎麼了?小色狼?”郁南眨眨眼睛:“我也要喝。”說完,竟是就着宮丞手中的杯子,搶着把杯中的酒喝光了。宮丞“啧”一聲道:“還是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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