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神目深邃,忽地探究般看着郁南:“你的意思是你還有紋身?”難道這就是郁南的秘密?郁南“嗯”了一聲,有些羞澀:“我上次說過要給您看的,您要看嗎?”說完,他猶豫了幾秒,不等宮丞回答便拉着自己的t恤下擺将衣服往上拉,然後沒有遲疑地從頭上脫掉扔開了。做這些時,宮丞清楚地看到他在顫抖,可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燈光下,郁南這具屬于少年人的軀體清瘦挺拔,皮膚白得晃眼,簡直令人移不開目光。與之相比,在看清他身上有什麼之後,宮丞隻刹那間便喉頭發緊。這一刻,他體會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血脈贲張。郁南用一種推銷般的口氣向他介紹:“看,不吓人吧,設計圖是我自己畫的,不是每一個紋身的人都是黑社會。”濕漉漉郁南雪白的皮膚上似覆了一層火。由他少年人纖瘦的腰肢開始,胭脂色的花瓣層層疊疊,嬌豔欲滴,一路蔓延至圓圓的肚臍,再探進褲腰裡看不見的地方,這讓人産生無限的遐思,隻想扒光了他看個滿足。郁南太緊張了,呼吸間他的身體微微起伏,這讓那些花朵活了起來。它們從身體的隐秘處開始生長,纏繞着怒放在這具漂亮的身體上,仿佛天生就是從這白嫩皮肉裡長出來的一樣。半身玫瑰,這太過強大的美感令人移不開眼睛,因為它美豔得直逼妖異。眼前的少年與玫瑰融為一體,他驕奢、熱烈、純粹而甜美,每一種屬于玫瑰的品質都被他完全代言。宮丞蓦地想起了一句話——什麼是玫瑰?為了被斬首而生長的頭顱。而郁南就是那朵等待他去攫取的玫瑰。這個少年幾乎是符合他所有審美的存在。宮丞此生,從未對一個人産生過這麼強烈的欲念,他隻想兇狠地将他貫穿,再狠狠捏碎,或者不顧一切地箍在懷中,碾磨着輕憐蜜愛。偏偏郁南毫不知情。他展示着自己的紋身,看見宮丞臉色越來越沉,一心隻想讓他相信自己是很乖的。關于為什麼去紋身,他得告訴他。于是郁南小心翼翼地拿起宮丞的一根手指,把他往自己身上拉:“您摸摸——”這簡直點燃了最後一根導火線。未等郁南說完,宮丞便反抓住他的手:“郁南。”郁南從來沒看過宮丞這種眼神,他有點心慌,直覺對方的反應好像和他的想象中不是同一種事。但是他并不害怕,甚至他今天本來就打算這麼做,是宮丞方才停了手,他還以為自己太過主動了。郁南認為,發乎情,就不該隻乎禮,這本來就是人類的天性。他願意和喜歡的人做最親密的事。“我很喜歡。”宮丞說,“我喜歡你的秘密。”最敏感的皮膚被大手觸碰到,郁南戰栗了一下,剛才想說的話都忘了個一幹二淨。他主動湊近了些,唇舌間突出熱氣:“那我今天晚上可以留在這裡嗎?”眼前人好像全身都散發出羞恥的粉紅色,連光着的腳趾也蜷縮起來,嬌憨可愛。他補充:“您不要再走開了。”宮丞稍微側低下頭,貼着他的鼻息,堵住了他豐潤的唇瓣,以此作答。郁南則大着膽子,用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宮丞大手掌着那片玫瑰,逐漸上移,在玫瑰的花心上輕輕觸碰。懷中的少年腰肢一下子就軟了,宮丞吻上他的耳朵,目光觸及背後蔓延至溝壑中的那一片花瓣。“全都給我看看。”舌尖鑽進耳朵裡,傳來男人暗啞的聲音。嘗遍百花蜜,不及玫瑰香。郁南被吻得呼吸急促,身體在香氣間沉浮,恍恍惚惚間外面好像開始下大雨了。玻璃上不知是霧氣還是熱氣,朦胧反射出兩道糾纏人影之間的一片豔色。衣物被扔了一地。雨不知道下了多久,玫瑰花都被不明液體濡濕了個透徹。腿酸得趴不住。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每當一立起來,腰就支撐不住地趴下去,得靠宮丞用大手掐着兩側扶好。疼痛間郁南知道自己在哭,眼前有水霧遮擋他的視線,很快又被宮丞吻去。他渾身酥麻脫力,門戶大開,被翻過去的時候,他想再找一個抱枕給自己遮一下,卻連雙手都被桎梏在頭頂,毫無保留地被宮丞予取予求。混亂中,他求饒:“……不要了,我疼。”宮丞吻他:“乖一點,寶寶,一會兒就不疼了。”郁南乖了一陣,發現被騙就生氣地哭:“我不想乖了,你在騙我!”玫瑰被灌溉得豐盈,轉眼又打了焉,隻好迎來新一輪狠狠的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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