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是第一個教會他做愛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他全身心地投入:“啊,啊,你、你慢一點……”宮丞怎麼可能慢。他都忍得快要爆炸了。性器足足粗大了一圈,将裡面的軟肉搗熟了、搗爛了,乳霜滴滴答答被擠得往外掉……緊接着,他猛烈地撞擊,不斷擦過那點凸起,沒人比他更清楚郁南會如何達到高潮。一下子抽出來,再狠狠地插到底,每一下,郁南都為此痙攣。他全身都變成了粉紅色,玫瑰因此開得更烈,宮丞撫摸他的臀縫、前端、胸前,時而輕時而重地折磨,腰間卻不停動作,粗暴地頂弄,每一下都狠狠摩擦這内壁,讓性器插到郁南的最深處。内壁又緊又熱。宮丞被吮吸般的感覺弄得動作越來越快,啪啪啪的皮肉怕打聲讓室内一片淫糜,若是可以靈魂出竅來觀看,怕是不用動手就會看到射出來。郁南已經被插射了,顫抖着往前爬。宮丞将他翻過來,抱在身上面對面地幹。床上不好着力,他幹脆就這樣插着郁南走下床,頂得郁南又射了點出來,他再将這個憐愛到骨子裡的小東西摁在牆上抽插。牆壁有厚實的壁紙,皮膚貼上去明明應該是冰涼的,郁南卻還是熱得打濕了頭發,連睫毛都濕了,不知道是汗液還是眼淚。宮丞一頂,他就被頂得往上沖:“嗯……好、好深……”宮丞含住他的唇:“腿夾緊我。”郁南的腿哪裡還有力氣,不過被宮丞抓着夾在腰間的罷了:“我累了……你幫我。”宮丞便笑:“那就用後面夾緊了。”郁南滿臉通紅,睫毛上的水珠掉下來,還要來親宮丞。宮丞一下一下地插入,郁南的腳趾忍不住蜷縮,爽到極緻時,後面果然忍不住收縮。他本來就緊得令人驚歎,這一下差點把宮丞弄得交待了。宮丞緩了一秒,吻下來更加兇猛地幹。對面就是落地窗,夜晚外面當然是一番夜景。落地窗倒映出他們交纏的身影,郁南羞得轉過頭,改被男人含住耳朵,舌頭模仿着抽插的姿勢往他的裡面鑽。他要被快感折磨瘋了。郁南這一轉頭,這邊卻有一面鏡子。這下看得更清晰。鏡子裡,粗大兇狠的深色性器在他身體裡進出,而他的四肢纏在男人身上,像一個被搗壞了的布娃娃,随着每一下頂弄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終于,他在密集有力的撞擊力再次到了高潮,射滿了男人的小腹。而男人一個深深地挺入後,也抽出來射在了他的股間。射完了,那性器還在一抖一抖地跳動。“宮、宮丞?”他破碎不堪的叫男人的名字。宮丞的回複是無法平息的喘息:“乖,沒有套子,弄在裡面會發燒。”他終于忍不住,告訴對方:“我沒有别人。”“你說什麼?”宮丞眼裡染滿了高潮後的情欲。屬于成熟男人的寬闊後背上,肌肉因勃發的動作變得更加堅實,性感得無可救藥,卻足以讓人産生安全感。他親吻郁南的眉梢眼角,又問了一遍,“寶貝,什麼?”“除了你。”郁南看着他說,“我沒有和别人上過床。”宮丞的神色變了。郁南眨巴眼睛,眼淚迅速充盈了眼眶,他知道那時候宮丞有多難受了。剛才他們在做愛,宮丞在這種親密行為裡的一切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所以他明白了,要是宮丞和另一個人也這樣做過的話,他絕對會心碎而死。郁南貼上宮丞的胸膛,紅腫乳首還敏感着,因為皮肉相觸而有些發疼。“那次在國發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看到那個男人身上的“南”字,眼淚掉下來,“我也沒有被别人親過……我所有的經驗都是你的。”宮丞暗啞着嗓音:“南南。”“所以……你可以弄在我裡面,我也想要你。”郁南的眼淚被吻去了。這次回答他的,是男人再次硬起來的性器,粗大得可怕的硬物就着還松軟濕潤的穴口,輕易地全根沒入。“乖孩子。這次全都給你。”郁南恢複意識是在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入室内,在牆上形成了一絲金黃色的線,很漂亮。郁南第一個念頭是想,這個畫面用三分之一構圖,走抽象畫風,應該會很漂亮。他試着爬起來用手機拍照,身上卻像被車碾過一樣,整個人倒了回去。身旁的男人還在熟睡着,一條手臂頗有占有欲地橫在郁南腰間。昨晚他們有點瘋了。想起來就有點不好意思,原來那樣那樣、這樣這樣,都是可以的呀。他們一個是小色狼,一個是大魔頭,根本沒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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