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臉紅了一陣,實在覺得連手臂上都有吻痕太過分了,趕緊把手藏進了被子裡,盯着宮丞看。宮丞睡着的時候,氣勢才會稍稍減弱一點,不過這時候郁南覺得他臉上的神情應該叫做餍足。“又偷看?”不料,宮丞卻又在他動的時候就醒了。郁南說:“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不是偷看。”宮丞便睜開了眼睛,眸子裡裝滿了溫柔,低頭親了他一下。郁南則用手去摸他的臉。“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郁南說,“你為什麼要紋我的名字啊?還紋在那個地方。”其實這個問題郁南都想問很久了。宮丞又抓住他的手親了下:“我答應過你的。”郁南奇怪地問:“我什麼時候叫你答應了?”宮丞便收起笑意,低聲道:“寶貝,你看看這個位置像什麼?”溫存過後的兩人總是更親密的一些的,宮丞翻過去趴着,郁南就爬到他後腰坐下,頂着被子去查看那個紋身。他不解其意,頂着那個字研究了很久,半晌沒頭腦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很笨?”宮丞将他重新抱進懷裡。兩人四肢緊緊地纏在一起,好像一對連體嬰。宮丞沉聲道:“你怎麼會笨?是我沒有做好,才做這個來履行諾言。”郁南更摸不着頭腦了。宮丞道:“你說過,我的衣服上也要繡一個“南”字,表示我是你的人。”郁南怔住。是那些衣服。那些領口都繡了“丞”字的衣服,因為路易也有過,所以他用剪刀全部剪碎了。那時在浴室裡的撕心裂肺,他都還記得,即使過去了那麼久,依然止不住胸口的悶痛。事情已經過去了是真的,但是那時的絕望也是真的。宮丞發現了他的僵硬,将人抱得緊了些:“我隻繡在衣服上怎麼夠,紋在皮膚裡,才能彌補我對這件事的忽視。”郁南别扭道:“你不用這樣做。”宮丞說:“我還想告訴你的是,衣服上繡我的名字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衣服由專人打理,若是我開口讓他們去做,他們都會做這個标記,和穿衣服的人與我是什麼關系無關,連宮一洛都有幾身。”“……”郁南無語了,“你以前為什麼不解釋?”宮丞道:“我安排過他們去做是事實,甚至……我都不記得我給誰随口安排過,所以你才會被傷害。”老男人要面子,已經講得很委婉了。他過去的情史少說也有四五段,估計穿過他衣服的不會少。過去濫情是真的,現在的真心也是真的。這個男人,因為這個字還上了新聞。郁南記起昨天聽到宮一洛的擔憂,恐怕宮丞在他們集團都因為這個字把對他的愛昭告天下了。半晌後,郁南點點他的鼻尖:“紋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人,知道了嗎?”宮丞勾唇:“遵命。”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覺得這章中間省略了什麼?沒關系,你們都知道我是清水作者風甜甜。正文完兩人依偎在被窩裡,難得享受這溫存後的時光。郁南昨晚最後的意識是在浴室裡,那時他都不需要使用擦身體的乳霜來幫忙了,他們兩個人自己就制造了不少可以幫忙的潤滑液,濕得不管用哪種姿勢宮丞都能完全插進去。自從郁南講了那一席話,宮丞知道他沒有過别人,就以比先前兇猛數倍的姿勢幹他。蓬蓬頭的水花打在身上,沖撞間浴缸裡的水溢了出來,流得浴室裡滿地都是,簡直像水漫金山一樣發了水災。郁南在水裡随波蕩漾,被做得高潮頻繁來臨,失去意識,然後再從床上醒來,身上幹幹淨淨清清爽爽,想也知道是宮丞幫他弄的。剛進行完宣誓主權一樣的對話,宮丞臉上的笑意還在,有新鮮的青色胡茬從下巴冒了出來。郁南的手從他鼻尖往下,去撫摸那些刺手的胡茬,弄得手酥酥麻麻的,有點舒服。兩人赤身裸體地緊貼着,宮丞很快就硬了,性器抵着郁南的,兇悍嚣張。郁南被頂到,還能感覺到它一跳一跳的脈搏,便停了手,不再撩撥他了:“……我們今天不用出去嗎?”宮丞眸色沉沉,手揉捏着郁南的臀瓣:“你想出去?”郁南被捏得也起了反應,他本來就有晨勃,要不是太累了,現在也該立起來了。他紅着臉小聲道:“不想,我想就這樣待在一起,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做。”“那可不行。”宮丞掃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鐘,長腿一跨完全壓在郁南身上,惡意頂了頂他的後面,“還得抓緊時間做點什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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