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表象。淫卻不亂可不符合他們一貫的生活作風。被别攀帶進VIP廳的時候,姜自盼看着眼前突然暗下的燈光,聽着裡面咿咿呀呀像是印度舞曲的音樂,也沒覺得有多讨厭。
别攀找到正中的沙發坐下。那個位置看舞台上的表演效果最好,視野最開闊。姜自盼也坐下,漫不經心地點着一支煙:“想不到别老闆喜歡這種舞蹈。”
這一晚,也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突然變得密閉了起來,别攀此時才發現這個男人的聲音竟磁性厚重,非常有距離感,說他是“我身邊的趙忠祥”都不為過。
“古波斯,”别攀笑着把視線從姜自盼臉上移開,“現在的伊朗,再怎麼還原,都沒有那種我們看不懂的古代韻味。誰讓古波斯已死呢?”
姜自盼沒接這話,點了煙也不吸,隻靜靜看着舞台。
這燈光朦胧,也不知是不是迎合音樂搞的神秘風格。别攀看不清别的人,但是看得清姜自盼。這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沉穩得如同千古明君,俊美卻似神仙下凡。紗一般的燈光讓他那些微微垂落下來的頭發絲兒都帶着一種神性的輝光。
舞蹈太令人犯困,樂器暗藏波動頻率,催眠效果極佳。别攀心說給自己通風報信說姜自盼喜歡這些神秘東西的手下屬實沒用——因為姜自盼半分感興趣的神色都未曾顯露出來。但也不知是不是出于禮節,依然沒顯出困倦的樣子。
就在别攀自己快受不了,想問姜自盼是否要離開的時候,整個場上突然亮了起來,然後音樂一變,台上的演員們紛紛退場,台下的數量不多的觀衆們莫名安靜了下來,擡頭看台上會出現個什麼。
隻有一人上台來。一個年輕男人,或者說,年輕男孩。那軀體實在光滑飽滿,新鮮好看。人雖又瘦又高,看着卻并不羸弱;尤其是一身深橄榄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有質感。
全身的皮膚......别攀驚覺這原來是一個脫衣舞男。其實他并不是全身光着,上半身虛虛披了一層輕羅,下半身穿了一條垂感明顯的白色真絲褲子,沒穿鞋。他一邊轉着圈一邊走到舞台中央,燈光沒做刻意修飾,缥缈如煙的衣,搖蕩如波的褲,搖曳生姿的步,不知從哪兒還發出叮鈴鈴的細響。
姜自盼看見了。那男孩在台上慢慢轉圈,腰極細,臀極翹,身上有薄而深的肌肉紋路。肚臍處有一個小環,腰上有幾根細細的銀色腰鍊,橄榄枝形狀,綴着幾顆鑽石,一些銀鈴,正随他腰腹的動作發出聲音。目光循上,他的左右乳尖還各挂着一個銀鈴。左胸處有一個紋身,面積不小,像是種植物,隔得有些遠,不大看得清。下半張臉蓋着兩層面紗,倒沒有若隐若現,是真的蓋得嚴嚴實實。
全場的目光都被這個男孩吸引住。
姜自盼自然記得他,畢竟臉上遮的部分都一樣,那雙眼睛實在是太令人難忘。
如果他隻是一個舞男,卻能參加有姜自盼的拍賣會;如果他是一個年輕商人,卻又在娛樂場所“賣肉”。
怎麼看,都有着不合理的“樂趣”。
他和前幾場表演的演員們都不一樣,不柔美也不神秘,但是動作非常端正緩慢,而且腰肢格外柔軟。
“呵,”别攀笑着翹起二郎腿,“這小孩倒有些功夫。”
姜自盼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前,他曾在哪裡,見過一個美麗的女人也跳過這樣的舞。她動作極其熟練,但一闆一眼,像個傀儡。
她貌似是在為她的丈夫表演一場部落風的肚皮舞。
她的丈夫全程沒看她一眼,卻在她跳完後向他索吻時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說:“Mercibeaucoup
marose.”(非常感謝,我的玫瑰)
不知不覺中,姜自盼便起身往外走。邊應漓剛表演完,就看見台下那個氣質清貴的男人竟然要離開,一時心急,直接開口叫住:“這位隻把背影留給我的先生。”
全場的目光都随着邊應漓那句叫喊投向那個背影。
姜自盼站定,轉頭看着台上那個微微揚起臉的人。
邊應漓把人叫住了,又不說話。但姜自盼似乎沒怎麼生氣,也一直看着他。過了快一分鐘,他低下頭,笑了。
站在姜自盼的房間裡,邊應漓很拘謹,身上所有的打扮都沒來得及卸下。他嫌屋裡太暗,摸索着把燈打開,姜自盼就從外面開門進來了。
姜自盼看着這小孩聳聳鼻子,關上門道:“沒喝酒。”
邊應漓心思被看穿,也沒羞,往裡面退了兩步:“哦。”
姜自盼去洗手,吩咐他:“去床上躺着。”
邊應漓就真的乖乖去床上躺着了。
他盯着天花闆發呆,但是把洗手間裡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腳步聲在他身邊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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