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的手上還很涼,水沒擦幹,在邊應漓的腰際摩挲,勾拉着那條銀質腰鍊。一陣冰涼的觸感在身體上滾動,邊應漓不知道究竟是腰鍊太涼還是姜自盼的的手太涼,隻覺得全身不自覺地緊繃了。
“都是些碎鑽,”姜自盼拈起其中一粒,緩緩道,“不過整條鍊子的做工還不錯。”
邊應漓不看他,輕輕扭動了一下,身上不知道哪兒又碰撞出一點聲音。
姜自盼擡手壓在他的小腹上,不讓他動。那雙手又熱了起來,激得邊應漓險些血往下湧。
他的手一點點勾畫着邊應漓身上的肌肉紋路,引得躺着的人臉上不自覺發燙。但大概因為膚色深不明顯,姜自盼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年輕人已經非常害臊了。
他的手指在邊應漓的心口處停下,然後捏住乳環上的鈴铛彈了一下。
他的胸口處是一株水仙花的紋身,左胸口那粒寶石位于球莖正中。
邊應漓死死咬着下嘴唇把頭偏向另一邊,脖子上那條細長的肌肉凸起明顯。
姜自盼撥弄了一會兒,又伸手順着他的脖子,拉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轉回來,然後俯下身,在他耳邊說:“才打的?好像流血了。”
整理.2021-07-2301:58:11
第02章
那晚,姜自盼什麼都沒做,好心“提醒”了邊應漓一句,就走了,隻留邊應漓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從床上跳起來,暗罵自己呆,然後打電話讓自己的助理給自己帶一套衣服鞋襪來。
再見自然是在姜自盼的預料中,也是邊應漓的計劃。就算知道對方圖謀不軌,姜自盼卻沒有很疏離,甚至還把自己的和另一位客人的見面先推脫掉。
這次,邊應漓沒有遮住臉,也沒有像上次那樣穿着極具誘惑的透視裝。姜自盼看着面前這張娃娃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問道:“要什麼?”
邊應漓把咖啡舉在面前嗅了嗅,不滿意地撕了好幾顆奶油球扔進去,攪了攪,但不喝。
“我要什麼?”邊應漓端着咖啡杯笑,狡黠地眨了下眼睛,“您的朋友讓我在房間等您來,難道不是你想要什麼嗎?”
姜自盼放咖啡杯的手一頓,不得不再次擡眼看着這個口出狂言的年輕人。邊應漓和姜自盼以往放在身邊的小男孩都不同,他沒那些男孩子白嫩,也不像那些男孩子一樣永遠帶着精緻的淡妝。五官線條分明很硬,尤其鼻梁眉骨高且深邃,不太像東亞人種,卻偏偏因為臉型發型和大眼睛的原因顯得有些稚氣。
客觀來說,他長相确實不屬于姜自盼一貫偏愛的那種,但是天真得詭異,又莫名的神秘。吸引人的是一種氣質。
“我記得,兩周前,你一直在搶我的東西,”姜自盼今天戴了一副金邊眼鏡,邊說邊推了一下,“同樣地,那天晚上又出現了,還是你的‘個人秀’。”
邊應漓不否認,隻看着姜自盼剛剛推眼鏡的左手,眼神好像有些癡。
姜自盼看見他眼裡有種癡狂,好像還有幾分迷醉,不禁皺了皺眉:“名字。”
邊應漓笑着看向他的眼睛,笑得幹淨又熾熱,仿佛捧出了滿腔愛意。
另一雙眼睛從姜自盼眼前一閃而過。
“你呢?”邊應漓放下咖啡杯,不回答偏偏還反問,“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套路?還是真不知道?真不知道,為什麼又會反複湊到他面前,用幼稚又低劣的手段接近自己?
姜自盼雖然對他有一些興趣,但此刻也沒了耐心,起身就要走。
邊應漓眼疾手快抓住姜自盼一隻結實的手臂:“邊應漓。旁邊的‘邊’,回應的‘應’,漓江的‘漓’。”
姜自盼垂首看着自己被抓緊的胳膊,不動了。
邊應漓笑嘻嘻拉他一下:“先生,您貴姓?别總是留個背影給我啊,咱們坐下慢慢聊嘛。”
姜自盼就坐了回去,身邊的助手替他遞上一張名片。
邊應漓站起來雙手接過,坐下,歪着頭看,嘴裡念了出來:“姜。”然後正視對方,“辛而不葷,驅邪避惡,生喚熟食。我最喜歡這種又辣又暖的味道了。”
姜自盼沒理他,隻是一直在觀察他。
是的,觀察。像一隻潛藏在黑暗中伺機捕獵的強健公豹,用一雙美麗的眼睛審視着眼前的場景。
邊應漓收起了笑臉,懵懂地看着姜自盼,一副不明白對方怎麼突然就兇狠起來了的樣子。他把名片往心口處貼了一下,仔細收好:“我能遇見你,真的隻是湊巧。拍賣會,我也受邀了,因為那是一個漂亮的香水瓶。香水瓶,怎麼能有我沒見過的呢?”
還挺狂。
姜自盼不知怎麼的,又被這人逗笑了。
“姜老師,”邊應漓咬着嘴唇問他,“所以,你是看中了那塊寶石?老實說,我都不知道那塊歐泊究竟有什麼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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