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夠了,邊應漓松開姜自盼,頗有點不好意思,還盯着姜自盼尴尬地笑了笑,又往水底下鑽,姜自盼輕輕松松就把人拉回懷裡,勾着他的下巴發狠地啃咬他的嘴唇。不是親吻,不太溫柔,是真的咬,嘴角刺痛陣陣,不知是誰的嘴裡先有了一股鐵鏽味。
邊應漓推開姜自盼,下意識舔了舔嘴角,又把臉頰貼在姜自盼的臉側蹭了蹭,偏過頭去舔了舔姜自盼的嘴角:“想做。”
姜自盼沒有一把掐住這人的脖子,把他抵在牆上,而是把住他的後腦勺:“為什麼?”
對男人來說不是硬了就是癢了呗,欲望驅使,能有什麼原因?邊應漓舔他的耳垂:“給我。”
姜自盼沒再說什麼,隻是往手裡擠了不少浴液,給邊應漓身上仔仔細細地擦洗了一遍,擠多了的就随姜自盼的手指動作在邊應漓的肛口進出。
邊應漓其實剛才隻是在那一瞬間突然覺得離這個男人太近,近得不真切,他想用那種最俗套最原始的方式讓自己确認他和這個男人哪怕隻是肉體上也的确更近一步了。和姜自盼談感情,怎麼可能?
姜自盼眼裡一暗。别人都誇邊應漓聰明,但他的想法在姜自盼面前永遠就像寫在臉上。姜自盼把他就這樣豎着抱起,類似于扛起來,走出了浴室。裡安剛哭完回到室内,就看見邊應漓光着屁股,知道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驚叫一聲又跑回花園。這一聲把邊應漓的魂兒叫了回來,邊應漓罵罵咧咧:“裡安都看見了!你個老王八蛋!自己喜歡裸奔幹嘛帶上我!”
姜自盼正不爽有人看見了邊應漓的身體——就和他對于邊應漓那次非要親自和夏洛特玩SM,再利用這種手段殺掉夏洛特一樣不爽,他把邊應漓扛到二樓的一間客房的小陽台上,正對着花園,雖然有玻璃擋着,但在外面的人聽不見聲音也不瞎,看得見這裡有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也很難不明白這裡即将發生什麼。
邊應漓家後院外是一條光秃秃的空曠大路,沒有人家戶,沒有來往車輛,隻有花園,花園裡有個無措的裡安和尚未安息的慢慢。姜自盼讓邊應漓的身子抵在圓弧玻璃上,手指在他的嘴裡攪着,壓着他的舌根沾了一手唾液,然後慢悠悠地給他擴張。
用性能力或耐力折磨人這件事情上,邊應漓就沒赢過,他的身體不由自主臣服于這個男人。姜自盼問他:“為什麼要做?”
邊應漓一張嘴就喘:“哪兒來這麼多......為什麼?”
姜自盼停下手上動作:“你要是真這麼想要,我多找幾個人來。”
邊應漓立刻回頭瞪他,氣得青筋突突:“你他媽敢!姜自盼!我不要别人!”
姜自盼“嗯”了一聲,把人轉過來,手又探到後面繼續探索少年人的秘境,濕熱而青澀,黏人而柔軟:“那你要誰?”
邊應漓這才明白姜自盼的意思,眼睛眨巴眨巴,咬着嘴不肯回答,姜自盼就隻圍着他的前列腺按:“說。”
邊應漓癢得實在受不了,下面也一直淫蕩地抖動,他爆發出一聲帶着點絕望的哭腔:“我要你,姜自盼,我要你。”
姜自盼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性器直接一插到底,抱着邊應漓的大腿抓他的屁股,那根東西進得更深了。
邊應漓被折騰了半天早就受不了,這麼一下,就射了,姜自盼完全不給他留适應的機會,分開他的雙腿一邊狂熱地吻他一邊猛幹。
整理.2021-07-2302:01:57
第58章
得到了一個還算令人滿意的答案後,姜自盼還是把邊應漓狠狠收拾了一頓,但由于之前情緒憋狠了,再加上姜自盼确實沒控制住也做狠了,邊應漓大病一場,發燒燒暈了。
估計邊應漓在自己的家裡、自己的床上睡覺的日子都沒有他在姜自盼床上睡覺的日子多,裡安故作沉穩,實際上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平時總是自己的主人被請到姜家去,或者姜自盼親自上門來,就沒見邊應漓主動過。但是今天看邊應漓對姜自盼的那股黏糊勁兒,倒像姜自盼是被纏得煩的那個。
裡安想進房間看看邊應漓,但姜自盼不讓,隻親自守着。裡安身為這個房子的“副主人”都隻能蹲在門口偷聽,這一聽才琢磨出來些歪理:邊應漓燒得稀裡糊塗還在喃喃地叫姜自盼的名字。但主要也是他的中文不夠好,他聽不出來邊應漓一直在罵老流氓。
姜自盼實在聽不下去,倒不是對這稱呼有意見,隻是這人都燒暈過去了還在罵,于是他伸手捏着小東西喋喋不休的嘴,等邊應漓終于消停下來,姜自盼才松了手。
雖說邊應漓每次昏迷都算是事出有因,但這對于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來說發生得實在是太頻繁。姜自盼正想讓醫生到邊應漓這兒來,就看見鄧建明瘋狂發了好幾條消息,語氣都很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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