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又失蹤了。
自從上次勞拉失蹤、勞拉的老師聯系的是易賢後,姜自盼就吩咐鄧建明把留給老師的聯系方式換成他的号碼。
等邊應漓面頰滾燙地醒來時,隻看見趴在床頭睡覺的裡安,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他想拿手機看,但是脖子、肩膀、胳膊、手腕全是酸痛的,他隻好啞着嗓子叫裡安,也隻能從喉嚨裡發出微弱的氣流聲。
裡安年紀小,瞌睡也大,平日裡睡得都挺沉,很難被吵醒,但是經曆了慢慢這一遭,他也是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而邊應漓輕微一點動靜,就把他驚醒了,他一下子彈了起來,趕忙抓住邊應漓的手腕:“漓!你醒啦?”
邊應漓眯着眼睛點點頭:“現在......是什麼時候?”
“四點鐘,”裡安按了按邊應漓的手機,“你從昨天下午睡到現在,一直在發燒。姜先生找過醫生給你看了,開了些藥,讓你好好休息。”
“那......姜先生呢?”
裡安本來想趴回床頭,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小跑出門又小跑回來,給邊應漓拿了瓶水喂給他喝,才回答:“晚上的時候走了。”
邊應漓精神好了很多,就沒想着裡安還是正常人作息,坐起來拉着裡安繼續問:“他沒說為什麼?”
裡安又困又不明白邊應漓在懷疑什麼:“走就走呗,什麼為什麼?”
邊應漓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拿起那瓶水又喝了一口:“你回房間睡吧。”
裡安揉着眼睛答應了,搖搖晃晃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睡清醒了,裡安看了看,距邊應漓醒來也不過過去了三個小時,現在也才早上七點。他跑進浴室裡擦了把臉,又跑去邊應漓的房間,不知什麼時候邊應漓又把自己的房門給鎖了,裡安猶豫着要不要繼續敲門,但是意識到現在整個家裡已經少了一位家庭成員後,他果斷跑去找到邊應漓房間的鑰匙,直接開了門。
果然,邊應漓不見了蹤影,但是屋裡的門窗都是緊閉的。
這對于本來精神狀态就處于極度緊繃情況下的裡安來說已經不足以讓他害怕,他冷靜地思考了一下時間線,得出一個結論:能在這個時候抓走邊應漓的一定是早就在暗中觀察很久的人,所以還能搞出“密室”這一出。而且,昨晚姜先生突然離開說不定也是他的調虎離山之計。
想到這裡,裡安也顧不得這個家裡還有沒有人看着——本來這兒也不是誰的家。他沒有姜自盼的聯系方式,但還好之前邊應漓多留了個心眼,讓他記下了鄧建明的電話号碼,于是裡安給鄧建明打了電話去。
鄧建明那邊正開着車,忙得焦頭爛額,一看見有陌生來電便心驚膽戰地接了,哪想到對方說着一口英文,鄧建明聽了個半懂,隻聽見對方說起了“姜先生”,便更加警惕:“你是誰?”
裡安無奈,隻好放慢語速給他解釋,但是鄧建明也沒什麼耐心搭理他,恰好姜自盼的電話打來了,他就挂了裡安的接姜自盼的。
姜自盼問:“上次那個倉庫又有了新的記号?”
鄧建明答道:“是的,圍着倉庫的建築外面畫了一圈,總共有八百一十個;倉庫裡面又有三百零八個。”
姜自盼過了一會兒才說:“你晚點聯系一下邊應漓。”
鄧建明忙答應:“欸好嘞。對了姜先生,有個隻會說英語的男的給我打電話,好像說要找您,我沒理他。”
姜自盼問他:“什麼時候?”
鄧建明忽然聽見周圍有聲巨響,忙踩了一腳刹車,才回答:“就剛才,我挂了他的電話接的您的。”
姜自盼說:“把他電話給我。你開車小心。”
姜自盼坐在車上透過後視鏡,還能看見易老爺子辦公室的窗戶,那塊玻璃明晃晃的,有一抹陽光。
今天是個晴朗的日子。
姜自盼發動車子,戴着藍牙耳機給裡安打電話。發生這種事,隻可能是裡安要找他,而且邊應漓絕對出事了。
果不其然,裡安接了電話戰戰兢兢問:“姜先生?”
“出什麼事了?”姜自盼專心看着前路,把方向盤握得很緊。
“漓、漓不見了!門窗都被鎖了,房間......房間沒有很亂,也沒有血迹......我也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對了,淩晨四點他醒了我才離開,七點多我就找不到他了!”裡安結結巴巴地把所有重點都告訴姜自盼。這也是邊應漓教過他的,一旦出了什麼事,要簡單分析一下環境、捋清時間線。
姜自盼聽完,改變了原本去尋找鄧建明的行駛方向,往邊應漓家去:“把他的那些研究資料裝好,我馬上來接你。記住,别随便開門。”
裡安從沒有過這麼新奇神秘的經曆,但是現在的形勢和時間都不允許他瞎想象,他麻利地找出行李箱收拾邊應漓的卧室,發現他卧室裡幾乎都是全新的正裝,什麼顔色的都有,但他就是不知道邊應漓的“研究資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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