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找去,他看見有一套橄榄綠的西裝衣領上挂了一條長長的寶石鍊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但潛意識裡就覺得這種東西肯定是姜自盼給的,于是将它收了起來。
找半天隻收了這麼個東西,他才想起來邊應漓的工作是幹什麼的,忙拖着箱子跑去他的調香室,試了一下,門居然沒鎖,于是裡安站在門口畫了畫十字,咽了口唾沫,推門而入。
姜自盼接到裡安,聽見裡安扛着的行李箱裡面的東西還在嘩啦作響:“東西很少?”
裡安點點頭:“是的先生。”
姜自盼把裡安帶回自己家,讓家裡傭人照顧好這個小孩,匆忙叮囑裡安幾句,就走了,也沒多問邊應漓的事。
帶走勞拉和邊應漓,姜先逸的計劃可以說得上是劍走偏鋒,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先對最好拿捏的邊應漓下手,可他偏偏選擇對最難對付的、也是和他決裂多年的親兒子姜自盼下手。
整理.2021-07-2302:02:00
第59章
昏暗、沉鈍、酸痛。邊應漓體内就像有一團蒸氣一樣,向外散着熱,灼得全身潰爛一般的燙和難受。
他好像在一個暗不見天日的房間裡,明明寒冬臘月的天,卻也無比悶熱。邊應漓努力想坐起來,但是稍微一動,衣物裡的熱氣噴薄而出,感覺像是熱天裡死亡腐爛的一隻幼鳥。
僅僅是睜開眼睛醒來,就把守着他的人引來了。看見開門處的一隙亮光,邊應漓還是分不清現在究竟是哪一天,而來的那人步履輕緩優雅,又好似有分身術,一會兒兩個人一會兒三個人。
姜先逸的聲音也和他的動作一樣輕緩優雅,他單膝跪到床上來,摸了摸邊應漓泛紅的臉:“噢寶貝,看在你燒得太厲害的份上,隻給了你二十五毫克嗎啡。怎麼樣,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不知道是因為發燒藥和二十五毫克嗎啡使人能夠産生清楚的幻覺,還是因為姜先逸刻意捏出來的溫柔和他兒子平時對小朋友的縱容一模一樣,邊應漓咬着舌頭都感覺不到痛,還在恍惚間嘗到了血的味道。
血的味道......邊應漓的鼻腔裡也回憶起了關于血的記憶,他想起倒在血泊中的慢慢,是姜先逸動的手,姜先逸就在他的身邊......
猛地驚醒,邊應漓哆嗦着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張英俊的臉。姜先逸和姜自盼的臉型都屬于很大氣的那種,但是姜先逸的五官更有些狡詐的媚意,他的次子這點和他很像。
姜先逸看見邊應漓慌張害怕的樣子便滿意地笑了:“寶貝,還記得我嗎?讓我想想,我們小邊最喜歡養貓貓狗狗了,也是小望縱着你這孩子——要知道他可一點都不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居然還允許你養了一隻羊。”
邊應漓顫抖着開口,聲音幹得不能聽;“你......你要做什麼?”
姜先逸摸着邊應漓的臉,邊應漓想逃,卻被蠻力捏着,不得不直視姜先逸。果然是父子倆,這些動作都是一樣的。邊應漓堅持着提醒自己,面前的人是姜先逸,不是姜自盼。
“小望是個好孩子,”他滿意地笑着微微點頭,“要不是他,替我這個爸爸擋了那顆子彈,今天你就見不到姜老先生了。可惜啊——”他話鋒一轉,臉上的神情變得陰森且冷硬,“最可憐的也是我的小望。他這麼求着他哥哥帶他走,他哥哥不肯帶他,最後還親手結束了他那不到三十年的人生。”
邊應漓臉疼,但是頭更暈,下意識就含糊不清地叫着姜自盼的名字。姜先逸一聽見這三個字,臉上的肌肉亂動起來,表情生硬;“别急,别急。要不是有你這個乖寶貝,我也見不到我的兒子啊。”
邊應漓死死抓着床單的動作被姜先逸盡收眼底,他笑了一聲,輕輕松松地将床單從邊應漓手上搶扯過來:“你還真有本事——以前找到小望保護你,現在又找到我的自盼。不過用你就能讓我見到他的話,說明事情變得有趣多了。”
“你......你滾。”邊應漓的腦子裡越來越不清醒,單憑意志就想抵抗住藥物帶來的幻覺和麻痹精神的力量實在是很困難。
姜先逸的手順着他的衣領往裡探,邊應漓戰栗起來,忍不住驚叫一聲,又屏住氣息,脖子昂着看向姜先逸,頸椎咯吱作響。
“我對你寬容一點吧寶貝,畢竟還沒到那一步,不能傷了你。”姜先逸一邊說,一邊找出房間角落的粗重鐵鍊,還有腳鐐,将邊應漓铐了起來,“想不想看看,我那傲如霜雪的兒子跪下來求我,求爸爸原諒他離家出走這麼多年的樣子?”
邊應漓的頭裂開似的疼,眼球也快爆炸,姜先逸和善地微笑着,用手蓋上他的眼皮:“很難受吧?難受就放心大膽睡一覺。我保證在他來之前不會對你做什麼,不然你沒命扛到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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