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應漓根本沒力氣回應,姜先逸摸到一手濕熱,再一看,邊應漓流了半張臉的鼻血,微弱地喘着氣,姜先逸親手把血抹去,手掌全髒了再用手背手臂,最後直接脫下自己的衣服:“噢。睡吧,我脆弱的寶貝。”
......
對于姜自盼而言,找到勞拉就比找到邊應漓容易多了。當他推開那座破寺廟的那扇門後,勞拉臉上的喜悅多過驚訝,她手裡那串又枯又小的菩提子串正好被她扯斷,珠子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爸爸!我終于等到你了!”勞拉扔了手裡的垃圾奔向姜自盼。
姜自盼并沒有回應朝自己張開雙臂的小女孩,甚至都沒低頭看她一眼。
勞拉很失落,摸着胸前的紅寶石項鍊小聲歎了口氣:“爸爸,你是不是很怕我走丢?爺爺告訴我,我才知道你給我的禮物裡還有别的東西。”
姜自盼平靜地看着她:“所以呢?”
勞拉無所謂地笑了笑。這個破寺廟比不得私人别墅,沒有暖氣也沒有床,勞拉卻笑盈盈地脫下了外套,隻穿一件粉色V領吊帶裙,那紅寶石項鍊便落在她平坦的胸膛處:“可是爺爺不讓我和他走,他帶另一個哥哥走了。”
姜自盼拉過寺廟裡幹淨的竹凳坐下:“從一開始姜先逸就沒動過你。”
勞拉眨着眼睛蹲到姜自盼腿邊,趴在他的膝蓋上看着他:“可是我好怕他——他和另一個哥哥好像,他們看我的眼神都不像是喜歡我。”
姜自盼厭惡地皺皺眉,用驅趕蒼蠅似的動作推開勞拉:“你覺得自己鬥得過他?為什麼要答應幫他做事?”
勞拉被推開,眼神很受傷,卻又不死心地貼上來,再次被姜自盼推開:“位置。”
勞拉抿着嘴坐在冰冷的地上,過了幾秒後大笑起來:“我是心甘情願幫爺爺的!憑什麼!明明我陪了你這麼多年!我還是女孩子!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瘋了。
姜自盼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說話做事也不知是處處模仿還是真的天性使然,竟沒有一個二十歲的成年人天真自然,可能血緣遺傳這種東西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勞拉,我一直把你當做一個正常的普通小姑娘來看,你自己不把自己當人看。記住你的選擇。”姜自盼俯下身,将她從地上拉起來。勞拉抓着爸爸寬厚的大手一抹眼淚,笑着站了起來。
還沒站穩,她脖子上的項鍊被姜自盼生生扯下:“你已經沒用了。”
勞拉渾身一震,抓狂地大喊大叫,她尖叫着要撕咬姜自盼的手臂,但是被姜自盼單手扼住脖子舉了起來:“隻讓你一個人來,擺明了就是要你通知我。”
姜先逸怎麼可能在乎這個小女孩的生死。年紀太小,他沒興趣玩;心眼太多,他不好控制。
勞拉卻聽不明白,她瞪着細細的小短腿掙紮,痛苦地閉着眼睛大喊大叫。姜自盼也沒了耐心:“他在哪兒?”
勞拉還不肯說,拼命搖晃她的腦袋,就在這時,廟裡傳出一陣震動聲。
姜自盼将勞拉放在地上,循聲找到一部震動的小手機,是圓圓小小的HELLOKITTY翻蓋款式、小孩會喜歡大人們卻覺得華而不實的那種。
姜自盼背着勞拉接起電話,姜先逸在電話那頭,伴随着另一個人艱難的呼吸聲同他打招呼:“親愛的,你欺負一個小女孩做什麼呢?我都舍不得欺負小邊——當然,主要是他的睡相太可愛了。”
“明白了。不準動他。”姜自盼說完,挂了電話,轉身正好看見勞拉拿着一把短短小小的匕首沖向自己。
明明是可以躲開的,姜自盼隻是站在那裡,任勞拉那一刀紮進自己的大腿。不算深,但是血很快流了不少出來。勞拉顫抖着拔出那點刀尖,瞪大了眼睛想要再次紮進姜自盼的大腿,但是姜自盼擒住她的小胳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勞拉,收起你的那些想法。想活下去,就别再說認識我。”
......
姜先逸不用多說什麼,姜自盼确認他其實一直監聽着勞拉這邊的情況後就明白了:那位父親當然要和孩子在他們成長的故土叙舊。
早在姜自盼前來尋找勞拉之前,同樣關注着這個窮兇極惡的黑道老大的易部長就采納了姜自盼的建議派人守在那裡,同時不間斷地向姜自盼彙報那個年輕人的情況。易部長可能也覺得奇怪:他知道勞拉是個有名無實的女兒,更知道姜自盼為了那個昏睡不醒的小孩終于和自家孫子攤了牌,所以姜自盼為什麼明知答案卻還要尋找提問的替身?
姜自盼不是同情心泛濫的人,但對姜自望的愧疚,或是惋惜,或者悲哀,都是實打實的。他也許認為,讓那個和姜自望流着同樣血脈的小孩别再長歪,便算彌補了對弟弟犯下過的種種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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