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賢聽着爺爺和姜自盼的對話,好像終于懂了,他的姜老師為什麼那麼讓人捉摸不透,為什麼那麼亦正亦邪,也好像懂了,為什麼能進到姜自盼心裡的人是那個邊應漓。
整理.2021-07-2302:02:03
第60章
“衆子皆可叛,”姜先逸手中棋子落于盤上,“我記得你以前很愛玩将棋。”
姜自盼動了“香車”,沒接這話。勞拉換了一身丁香色的和服跪在一旁,給這二人制茶。
“輸了。”姜先逸痛快地撒手認輸,“說起來,你那自殺的日本女朋友也很精通這個。”
姜自盼擡眸透過眼鏡瞥他一眼,對所謂的“日本女朋友”沒做回應。他對将棋也談不上熱愛,隻是易老爺子喜歡下棋,尤其喜歡象棋,所以無論中式的、國際的、還是日式的,姜自盼也學了不少。老外公是商人,易部長是政客;商人重利,政客無情。姜自盼知道易部長看上去剛正不阿為人清廉,自己當然另辟蹊徑,投其所好罷了。
勞拉突然站了起來,對姜先逸欠身說:“爺爺,我想回房間睡覺。”
姜先逸臉上露出一個和藹的笑,摸了摸勞拉的頭:“可以。”
其實姜先逸一直都不是真正的“老頭子”,但他的年紀确實不小了。而且和姜自盼比起來,他的神情狀态反倒更像一個三十來歲的、既有一定閱曆卻依然活力充沛的年輕人。姜自盼太沉穩,情緒收斂得太好,穩重到讓人不敢靠近。
在姜自盼的童年時光裡,爸爸其實還算是個好爸爸,隻是經常見不着人,一旦見面就總是把他抱在膝蓋上,走哪兒都帶着,要什麼給什麼。姜自盼那會兒根本不知道爸爸是做什麼工作的,直到弟弟出生。
姜先逸對兩個兒子的不同态度其實也是和他們不同的母親有關的,關于自己的母親的秘密,也是姜自盼毅然決然離開DUSK的重要原因之一。姜先逸二十不到就當了爹,姜自盼的母親生下他的時候也才十五六歲。
姜自盼輕推眼鏡:“我沒心情和你叙舊。”
姜先逸蓦地解開自己的衣服,袒露着左胸,有一道凸起的肉疤:“我最近老做夢,夢見你和小望小時候。這一刀是你幹的,隻可惜紮錯了方向。”
“你的确命大。”姜自盼冷笑一聲,終于肯擡起頭看向姜先逸。
姜先逸的眼神也亮了起來,好像看見了夜空中的煙火:“不,是上天知道爸爸愛你,不讓爸爸就這麼留你一人在這世上——你會孤單的。”
姜自盼閉上眼睛,眼鏡邊框散發出溫潤的金屬光澤。如果不是姜先逸的心髒天生長在右側,二十幾年前DUSK的罪惡也許就該結束了,不會有江越這麼一個角色的存在,也不會有幾年前射碎江越半邊腦袋的那枚子彈。
姜先逸站了起來,摘下姜自盼的眼鏡,掂在手裡看了看,又輕柔地替姜自盼戴上:“以前的小邊看着就和小綿羊一樣,怪不得後來養了個羊駝。”
姜自盼睜開眼睛恹恹地看着他:“不是叙舊嗎?聊他做什麼。”
姜先逸坐回去,卻還在掃視姜自盼的眼鏡:“他可是我的故人,還是你弟弟唯一的情人。本來我是不信的,可誰讓我親眼見到了。”說着,他收回了目光,“除了他之外,上你弟弟床的,哪個不是和你差不多年紀?不過小邊和小望也是挺像的,聽說他到我們家之前,八九歲的時候,也咬壞了客人的生殖器。”
姜自盼深吸一口氣,再開口,還是很平靜:“你是你兒子的客人?”
姜先逸歪着嘴一笑:“噢親愛的,我還不至于對自己的兒子做出那種事。不過你要知道,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人就是你媽媽,我也隻有你這一個兒子。”
若不是後來聽自己的将棋老師聊起往事,她曾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從戀童癖手裡救下、而少女最終死于她的“丈夫”手裡,姜自盼對那句“唯一愛過的人”可能還會有幾分相信,
但現在,姜自盼失了耐心,隻問:“人在哪裡?”
姜先逸對姜自盼的并不對自己母親的事感興趣而感到略微驚訝,但也隻是環顧四周:“這兒可是你長大的地方,你就不想回味回味童年?”
“我的童年不過就是帶着弟弟躲開他的瘋子母親而已,有什麼值得回味的?”姜自盼說着,盯着姜先逸的右邊胸口,“還是說你準備讓我在你正确的心髒位置再來一刀?”
姜先逸聽見這話,臉上的皺紋聚集又舒展開來,一臉愉悅:“那你再等等。小邊想知道小望的童年是怎樣度過的,這才剛開始呢。”
姜自盼站了起來,俯視坐着的姜先逸:“一口一個‘小望’,你和我打哪門子親情牌?不如直接說你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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