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柔笑着轉身調侃道:“莫不是看上了顧兮兮,要去跟鐘靈兒說一聲,再娶啊!”
川生氣的說:“你胡說些什麼!”
顧心柔吃了一口自己手裡還未吃完的糖葫蘆,說道:“不過是同你說句玩笑話,你生個什麼氣?莫不是真被我說中啦?”
“你……”川氣得說不出話了,直往自己房間走,叫顧心柔不要忘了。
鐘靈兒是川不能觸碰的一道傷疤,顧心柔此番說的話确實很傷他的心。
寒風對顧心柔說:“主人,這種玩笑開不得。”
顧心柔把手裡抱着的闆栗塞到了寒風的懷裡,把自己吃的隻剩一顆的冰糖葫蘆塞到了他的嘴裡說道:“好好好,就當是我錯了,明日咱們一起去就是啦。”
說完就賭氣的往房間裡走。
次日,他們來到鐘靈兒的墓前。川蹲了下來,手中拿着厚厚的一疊紙錢,他用火折子點着了紙錢,“靈兒,我來看你了……”他眼中流露出幾絲悲傷。
寒風站在一邊為川歎息,顧心柔這個待不住的一下子就跳上了墳土包,坐在最上面,拔起了草。
真是個猴子一樣活潑的性格啊!寒風認為她在胡鬧,于是便上前對她說道:“主人别鬧了,快下來。”說着他便把手張開,示意顧心柔跳下來後,他會抱住她。
誰知她調皮地對寒風吐着舌頭做着鬼臉,“我不,我就要在這兒玩,略略略……”
寒風隻好無奈的搖搖頭。
川一邊燒着紙錢,一邊擡頭對寒風說:“無礙,反正人都死了,你就讓她在那玩兒吧。”
半響過後,顧心柔突然叫了一聲,“奇怪!你們看這土不對勁啊。”
說着她從墳頭上跳了下來,抓起一把土給川看,“你瞧這土如此的疏松,分明被人翻過啊。”
寒風上前瞧了瞧道:“這土是有點兒疏松,不過會不會是前幾天下雨導緻的?”
川立馬搶話說道:“絕對不可能,看這土的成色,再對比天氣,這……好像真如顧心柔說的哪般。靈兒的墓被人翻過。”
此時川已經控制不住情緒了,他趕緊跑過去徒手刨開了墳堆。
兩個人想攔也攔不住,隻好等着看成果了。
打開棺材的那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鐘靈兒的屍體果然不在棺材中。
他們的表情都凝固住了,隻有川開心的說:“靈兒她一定還沒死,顧兮兮,對,顧兮兮她一定就是我的靈兒。”
川難掩心中的喜悅,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這一次他終于笃定顧兮兮就是自己的妻子鐘靈兒。
顧心柔突然對着寒風來了一句,“我天!我就随便說說啊,這棺材裡還真沒人,大白天的,可别吓唬我啊。”
“确實挺匪夷所思的,不過沒事兒,還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寒風把胳膊跨在了顧心柔的肩膀上,安慰的說道。
顧心柔一臉嫌棄的推開他的胳膊說:“我就是想緩解下氣氛,寒風你咋還當真了呢。”
聽到這句話,寒風隻能尴尬的笑了笑。
正當川都沉浸在喜悅中時,顧心柔又想起來了什麼,說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不對,川,你我都忽略了個問題。鐘靈兒是我親自看着下葬的。我還為之施加了法術屏障,況且她的毒早已進入了五髒六腑,就算凡人對法術無效,打開了棺木,他們觸碰到鐘靈兒也必死無疑……”
說到這兒,顧心柔突然轉身打了個響指說:“那麼此時疑點來了,是誰挖出了她!有什麼樣的目的!至于顧兮兮真的可能隻是個巧合嗎!還是有人有意為之,故意引我們下套呢。”
這一番話說出來确實引人深思,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寒風這麼一想,看了看周邊的土,喋喋說道:“确實有這個可能性……”
空氣瞬間凝固,大家都不說話,顧心柔苦思這個問題,不斷環顧周邊的蛛絲馬迹。這時寒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向遠處的衆多墳堆走去,說了一句,“你們仔細看這些墳墓,好像都被翻過,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像是……”
“萬毒域的禁術。”川搶先一步接上了寒風的話。
“對,就是萬毒域的禁術。找身中劇毒之人取之靈魂,煉出三步之内滅百人的劇毒,刑浴毒。”寒風接着将這個故事叙述了出來。
顧心柔聽了也說:“據傳聞,這是他們一族逆天改命專煉毒的法子,專門找像鐘靈兒這樣的人,将他們放在毒浴中泡制七七四十九天,具體用什麼辦法将人喚醒我也不知。隻知人醒後他們會日割其身,取其精華之血。比受刑還要痛苦幾千倍,後爾人生死不論,即名,刑浴毒。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利用完人大可殺掉,根本不必保他們性命,還是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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