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蹲在地上看着那空空的棺材,他滿手的泥垢,細細端詳着,然後說了一句,“也許他們的目的不隻是這麼簡單呢……可能另有所圖……”
顧心柔道:“但現在這些都隻是猜測,誰也不能斷定就是萬毒域做的。而且我總感覺顧兮兮有點兒奇怪。”
“咱們先回去吧,總在這兒耗着也不是辦法。”寒風打破了這個僵局說道。
說的也有道理,他們在這兒瞎猜疑來猜疑去的,也沒有什麼意思,倒不如回去好好的商量。
川又将鐘靈兒的墓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回到府中已是傍晚,寒風見屋内沒有人掌燈,便說道:“看來大家都已經睡下了,主人我也服侍你睡吧。”
顧心柔擺擺手說:“你也很累了,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聽到顧心柔這樣說,寒風失望地低下了頭,雖說語言中也有一些關心的元素,但寒風内心還是想着,“你怎麼就是不懂我的心呢!”
他關上了顧心柔的房門離開了。
顧心柔回憶那一年,正值春季,年紀輕輕的她和寒風剛剛步入江湖。她認為自己的隊伍太小,想要擴張一下,于是就盯上了川……
(杭州西湖船上)寒風捧着資料說:“聽聞世有一神醫,驚為華佗轉世,被譽稱為醫鬼’,有之妻名曰鐘靈兒。其妻幾年前突染重病,令身為醫鬼的他也束手無策,隻能依靠昂貴的藥物,日日為其續命,以求得治病之法。”
顧心柔以前看過很多書,自然也不是什麼正經的書,她認為這些故事都是存在于書中,沒想到現實中竟然也有。
她歎道:“唉,可歎他救得了世人,卻獨獨救不了自己的妻子,還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呢!”
寒風附和着說:“誰說不是呢,還真是天意弄人。”
顧心柔一臉不屑的說:“切,什麼天意,我才不信呢,天若不公,便和它鬥到底,讓這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就好了嗎。”
她說完便起身想要同寒風一起去看看,看這所謂的傳聞到底有着幾分真假。
他們來到一片竹林最深處的竹屋中,院子裡的梅花樹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還未踏足,便聽見内室女人的咳嗽聲。
顧心柔推開竹屋的門,一股濃重的藥氣迎面而來,那味道刺鼻極了。她捂着鼻子向内室走去,隻見一名男子左右熬藥,端藥,桌子上滿是醫書堆積。
顧心柔想來這個男人就應該是“醫鬼”洛川了,而榻上躺着的無疑就是他的妻子鐘靈兒。
“來者何人?”洛川意識到有人踏入,馬上抽出桌子上的青木劍,指向簾子後面的顧心柔和寒風。
“咳咳……川哥哥,怎麼了?”鐘靈兒趕忙起身問道。
“無事,等我回來。”洛川拍了拍鐘靈兒的手安慰着她。
寒風馬上會意地将顧心柔拉到屋子的外面,說了句走。
川緊跟其後,警惕地詢問:“不知二位來此有何貴幹?洛某招待不周,還望海涵。”
顧心柔倒也不客氣,初入江湖的那種天真稚嫩感馬上顯露了出來,“聽說閣下妻子身患頑疾,所以過來幫幫你。”
“用不着,别來打擾我,請回吧。”川馬上拒絕了他們,想着自己醫術高超還沒有什麼辦法呢,一個小丫頭又能有什麼大的本領,豈不是給自己添亂。
“你當真不需要?我沒猜錯的話,她現在已經無藥可治,離死不遠了,最多隻能活三天,但如果我用法術續命,可能還會多活幾個月。”
川生氣的對顧心柔喊道:“不需要,我還沒淪落到要去求一個小丫頭,趕緊給我走。”
顧心柔似乎早就料到了,一邊向外走着,一邊給川扔下了一句話,“我叫顧心柔,目前住在杭州西湖最大的那艘船上,如果有需要可以來找我。寒風我們走。”
說完顧心柔就和寒風離開了。
洛川站在原地,眉頭緊鎖,想出了神,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信任。
突然一句“川哥哥”又将他拽了回來。
他急忙跑回内室,把青木劍摔在了桌子上,“靈兒,你還好嗎?”他關切的問着。
鐘靈兒盡顯病态,卻還是對着他甜蜜的笑着,“好,有你在,就什麼都好。咳咳……”突然她一陣狂咳,口吐鮮血,仿佛再咳一下就會血盡人亡。
顧心柔和寒風走在路上,寒風不解的問她,“主人,你怎麼就那麼确定他會來找你呢?”
“當一個人沒有任何希望,隻剩絕望的時候,哪怕隻有一絲微茫的機會也會緊緊的抓住,不是嗎?”
顧心柔突然停下腳步,将手背了過去,腳下一扭轉身對寒風說:“這難道不是你教給我的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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