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問,生而未養,你們談何父母?你們良心不痛嗎?這麼多年,欠你們的,我已經還清了。你們還想我怎樣……”牡丹崩潰大哭,她把壓在自己心底幾十年的話終于說了出來。
一瞬間,撼動了所有人的心……牡丹本以為自己堅強,可以忍讓。卻沒有想到自己被顧心柔的溫暖融化了心。
牡丹她爹羞愧的把頭低下,過去扶住牡丹的胳膊,說:“丹兒,對不起。這麼多年爹有愧于你呀!”
牡丹怎麼會真和自己的親爹生氣呢,聽到那一聲對不起,她就已經釋懷了,牡丹淚流不止的說:“爹,你要真覺得對不住女兒,就和丁香姨走吧。莫要再來幹涉女兒的生活了。”
還未等她爹答應,丁香馬上就來了一句,不成。這天天有人伺候,衣食無憂,丁香可不願意離開。
顧心柔可不願意看這些親情濃郁的畫面,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要說到什麼時候去,她放話說:“都給我閉嘴。我就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死,二是滾,自己選吧。”
丁香剛剛可是被顧心柔吓得不輕,在她還是站出來了:“老娘我可不是被吓大的,讓我走,不可能。”丁香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還時不時的偷看顧心柔的表情。
“找死吧你!”顧心柔一向不愛說廢話,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小刀,咻的一下飛過丁香的臉,頓時鮮血直冒,丁香摸了摸自己臉頰上的血,眼睛睜得大大的,一頓亂叫:“啊,血……”
“喂,再不滾,下一次要的就是你們的命。反正我是不介意手上再背負上一條人命,你們介意嗎?”顧心柔上下拍了拍手,邪惡的笑着。
“走吧!”牡丹她爹趕緊拉着丁香往外跑,兩個人被吓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牡丹她爹臨走的時候還囑咐牡丹要照顧好自己,可見這個當爹的也不是那麼絕情。
牡丹轉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想要當面道謝。沒想到顧心柔立馬委屈巴巴的跑到寒風身邊,擡着胳膊說:“寒風,疼死我了……”
“怎麼會疼呢?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顧心柔這一說疼,寒風馬上就急了,趕緊把顧心柔扶在院子裡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撸起了她的袖子查看着傷口。
寒風小口小口的呼着氣,說道:“一定是你剛才抽人巴掌的時候太用力了,你瞧瞧這胳膊上的傷口又裂了幾處,唉,真是擔心死了。”
顧心柔笑臉盈盈的說道:“其實這傷口已經好多了,也就一開始比較疼而已。”
這傷口疼是疼,但顧心柔能忍得住。現在這個傷口不過是拿來不理牡丹而已,也沒有疼到哪裡去。
可是寒風可不想知道顧心柔有多少小心思,明擺着的就是關心。他說:“那也不能受二茬罪呀。白玉門,我跟他們結下梁子了。”
“心柔……”牡丹想上前問候幾句,顧心柔還沒有想好怎麼和牡丹說呢,隻好又轉移話題:“真是的,好餓啊。”
“我去給你做。”牡丹趕忙接話,但顧心柔根本沒有理牡丹,看來是生着悶氣呢。她瞧見天空上飛過一隻白鴿,她指着那鴿子說:“寒風,我想吃烤鴿肉。”
“好,沒問題。”寒風一臉寵溺地看着顧心柔,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對着天空上的白鴿那麼一扔,白鴿瞬間掉落。
杯子也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好家夥,也真夠奢侈的,拿個石頭扔不行嗎,非得拿杯子。
看到鴿子掉了下來顧心柔馬上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把袖子撸了下來,疼痛也扔到了一邊。她跑過去把白鴿撿了起來,突然她看見白鴿的腳上綁着一個信箋說道:“這是個信鴿啊,打開看看。”
寒風走了過來接過信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着:家父重病,速速回府。落款人是盛天浩。
不過是吃個鴿子而已,也能弄出這麼多事來。顧心柔撓了撓自己的太陽穴,說:“嗯……盛天浩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啊!”
“是有點耳熟,好像……”寒風也敢肯定聽過這個名字,可是這在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是我大哥。”烨開口說道。
經烨這麼一提醒,顧心柔拍着腦袋也想起來了,說:“對,盛天浩,當年還調戲過我呢。”
顧心柔這麼一說,寒風臉色立馬陰沉沉的,問着:“我都忘了這茬兒了,你記這幹什麼?”
“我就說這個事兒嘛。”顧心柔咧着嘴笑着。
“你呀……”寒風和顧心柔打鬧着,瞥見了烨不對勁的表情,盛天浩這個名字可能讓烨回想起了諸多的不愉快。
“烨看起來不太好,我過去看看。”寒風對顧心柔道。
這表情不對,誰都看得出來。顧心柔沒有在管,同性的人互相安慰,應該好的快一點兒。她提着鴿子的兩條腿,先是指着鴿子說:“小鴿子你的使命算完成了,接下來給你找個好歸宿,那就是我的肚子。”然後又抓起了牡丹的手向廚房走去說:“走了,炖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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