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微微一笑,她知道顧心柔已經原諒自己了,馬上打起精神和顧心柔在廚房裡炖起了鴿子。
炖鴿子的時候,顧心柔瞧見了牡丹胳膊上的水泡,她關心的拿出了一瓶傷藥遞給牡丹,讓她塗在胳膊上的燙傷處。還說:“無論做什麼都不能委屈了自己。牡丹,趕緊擦擦吧,落下來疤就不好了。”
“嗯,謝謝你,心柔。”牡丹把傷藥接了過來,感動不已。原來真正有家人的溫暖是這麼的好。牡丹想如果顧心柔一直都是自己的親妹妹,那該有多好。
抹好了傷藥,牡丹系上了圍裙,手腳麻利地開始炖起了鴿子。顧心柔就在一邊坐着等着吃現成的。
寒風走過去拍了拍烨的肩問道:“烨,你覺得這封信是真是假?”
烨道:“是盛天浩的字迹,這封信不會有假。”隻不過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可怕。
寒風又問:“那你說這會不會是個圈套呢,你要回去嗎?”
“當然要回去,就算是圈套我也要回去。因為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份屈辱……”
烨緊緊的攥着那張紙條,眼神中不再有平日的那份溫柔,他回憶着……
15.這種痛苦的回憶還是少想吧。
所有人不是生下來就能夠做到平等的,你要學會接受命運的不公,才能活的更好……
大約已經有兩三年了,那時候烨還不是顧心柔的下屬,而是江南鼎鼎有名的盛府小少爺,不過也隻是頂了個小少爺的頭銜罷了,不是嫡子終究備受欺辱,自己的親人也不例外。
“庶子無能,學不得法術,護不得家人,隻配給你大哥提鞋。”盛夫人說道。
這個盛氣淩人的人是盛華烨的親生母親,可是卻宛如後母。
烨跪在盛夫人的面前,他一遍又一遍的質問這個生育他的母親。壓在心底的委屈使他喊到:“同是一母所生,母親待我為何如此?難道我就不是你身上的肉嗎?”
豈料盛夫人扔下一句話,使烨心灰意冷,她冷冷道:“那又怎麼樣,你是庶子怎麼能和嫡子相比呢。”
難道就因為嫡庶有别,親生母親對待兩個兒子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嗎。這種道理還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娘,我不是你随意可以丢棄的貨物,我是您兒子。”烨知道,縱使心中有怨氣也要忍,畢竟從他生下來的次數就已經決定了,他注定不是備受疼愛的那個。
盛夫人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自己将這個小兒子生下來又養育了這麼多年,他非但不感恩,還這般,盛夫人怒了說道:“你喊什麼,難道為娘說的有錯?”
這時從遠處走來一位身着錦衣綢緞,長相一般的男子,高聲說着:“娘又在教訓這個廢物,讓兒子幫你,别累着。”
是盛天浩,盛府的長子,唯一有資格修習法術的長子。盛天浩走過來對着盛夫人又是捏肩又是捶腿,這可讓她又挑剔到烨的毛病,不斷地說着:“你瞧瞧,你瞧瞧,我為什麼喜歡你大哥,看到你我就煩心。”
明明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怎麼就不能一碗水端平呢。盛夫人站起身來,甩了一下袖子,一臉厭惡的看着烨,不安好氣的走了。
“娘您走好。”盛天浩送走了盛夫人,一臉壞笑地走向烨,拍着他的肩頭,用法力抑制着烨不讓他起來。
“我的好弟弟,陪大哥練劍去。你放心吧,我保證不用法術欺負你。”這哪裡是商量的節奏,分明就是要挾。
盛天浩拉着烨來到自家專門供給自己練習法術的地方,地方寬敞非常适合習武,周圍還擺着各色各樣的武器。
“盛華烨,随便挑個武器,别說我欺負你。”
陪盛天浩練習,純屬就是給他當人肉靶子,雖說自己有一身武藝,但凡人和修習仙法的人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烨怎麼可能打得過盛天浩。
果然不出幾個時辰,烨就已經從場地中飛出去三四次了。
如此委曲求全,倒不如就拼一把。烨一把扔掉自己手中的劍,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盛天浩擋在他的前面,言語過激,得意洋洋的笑着:“我讓你走了嗎,今天不陪我打到盡興,你就别想走。”
烨已經沒有氣力在陪盛天浩打下去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往外走說道:“讓開,你真那麼想打的話,這麼多下人,你讓他們陪你。”
盛天浩從小被慣到大,以欺負烨為樂,他惡狠狠的說:“竟然敢忤逆我,弟弟我看你是真不長記性啊!看來作為哥哥的我,有必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這樣一個在蜜罐子裡長大的大少爺,就是喜歡做這種惡趣味。
于是盛天浩馬上吩咐下人說道:“把他給我抓起來,吊在府外,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我往死裡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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