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绾翎便将鄭奇之事告訴了葉景城,當然,也是有選擇性的告訴。
“爹爹,這樁事倒并非女兒要瞞着您。”绾翎一臉正色,有些凝重道。
正文第五十一章鄭奇被流放
“爹爹,這樁事倒并非女兒要瞞着您。”绾翎一臉正色,有些凝重,“實在是剛開始,我也不敢妄下定論,又顧慮着秦姑娘的名聲,便并未說出來。但最近秦姑娘就要走了,我想着,若是鄭奇不除,怕是她離開葉府後也不得安生。”
葉景城聽後很是氣憤:“我本想着那鄭覃陽也就是個庸碌之輩,隻要不犯大錯也就罷了,沒想到他兒子竟然做出這種事來,即便他并不知情,也有不教之過。”
绾翎頗為贊成,跟着道:“正是這個理兒,還有那位鄭小姐,就是那日與绾筠妹妹大打出手的女子,兒女俱是這般品行,怕是鄭大人也擇不幹淨到哪去。”
這話一出,倒是又無意地把葉绾筠給捎帶了進去,聽得葉景城眉頭微皺,想到那個不争氣的女兒,現在還在禁足抄書中,也懶得去替她了。
“隻是,那位秦姑娘有何證據嗎?”葉景城想了想,有絲為難,“買賣良家婦女,這可不是小事,若是沒有确鑿的證據,怕是不好辦啊!”
其實這些绾翎都已經想好了,她給葉景城斟了杯茶,将自己的想法細細道來:“人證好辦,秦姑娘自己就是受害人,且當日之事玉橫樓很多人都能作證,到時候隻要爹爹帶人前去調查,不怕沒有人證。”
玉橫樓雖然參與了買賣人口,可他們原本就是做的這一行買賣,本朝并未禁止開青樓楚館做皮肉生意,所以他們隻要推說,先前并不知道那位姑娘是被強賣進去的,便無需擔責任的。那麼自然,他們也沒必要幫着鄭奇隐瞞。
“至于物證,我聽秦姑娘說,她當時在鄭奇肩膀上重重咬過一口,想必印子定是有的。”绾翎笑着道,“雖然時日不短,傷口可能好了,但傷疤卻未必沒有。”
葉景城聽着,認真思慮了片刻,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不過眼底還是有些許遲疑。
绾翎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早年行伍出身,于斷案一事并不擅長,又都是同僚之間,若非有十足的證據,他并不想把事情搞得太糟糕。
“即便那鄭奇連傷疤也沒留下,那女兒也有辦法。”绾翎笑得笃定,把她的主意暗暗與葉景城說了。
葉景城聽了,眼前一亮,撫掌道:“好!明日我便着人去清查此事,若是屬實,必不放過這等斯文敗類。”
才過了兩天,鄭奇就被帶進了州衙,晌午開堂審理之時,他原本還很嚣張,口口聲聲嚷着:“知州大人難道要以權壓人不成,家父縱然是您的下屬,可也是一方父母!”
此時,绾翎就帶着面紗在簾子後面,聞言不由一聲冷笑。父親葉景城說到底,還是個直臣,若真是知道轄區内有那等腌臜事,他不會不管的。今日,且看這鄭奇還能嚣張到幾時!
見鄭奇矢口否認自己所犯罪行,葉景城一聲令下,衙役們很快就把花媽媽及幾個玉橫樓的見證人帶了過來。
“就是這人,就是他将一位秦姓女子賣于玉橫樓的!可是知州大人,求您明鑒!小的當真不知道那姑娘是被強賣的啊!”花媽媽一來就跪倒在地,哭天搶地指着鄭奇控訴,“當時他口口聲聲說,那是他家的奴婢,犯了錯才發賣的。”
花媽媽一臉被害人的姿态,深恨被鄭奇坑了,就怕自己也擔上責任,又像是要賣力地把鄭奇給供出去,也好“将功贖罪”。其他幾人也都紛紛附和。
其實知州衙門前天就派了人去玉橫樓調查,花媽媽吓得,毫不遲疑就将事情吐了個幹淨,不過她倒也乖覺,并沒有将秦薰然萬兩銀子贖身的事說出來,否則搞不好擔上個訛詐的罪名了。
“你這刁婦!信口雌黃,血口噴人!”鄭奇聽得面色發白,然而仍然強自鎮定地向堂上道,“知州大人,您可要明鑒,就憑着刁婦幾句話,豈能信?”
“來人!”葉景城一聲冷笑,“傳獄醫!”
鄭奇一聽反倒更為鎮定了,仿佛很是坦然,朗聲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隻要能還我清白,我自是不怕的,不過若是沒有問題,那知州大人,您可得給個說法!”
而此刻,站在绾翎身邊的秦薰然,卻是煞白了臉色。當初那件事對她來說實在是噩夢,現在要面對本就十分艱難,聽到鄭奇在外面厚顔無恥地狡辯,更是幾乎銀牙咬碎。
當獄醫将鄭奇的上衣脫下一些,就要露出肩頭之時,秦薰然幾乎緊張得發抖,要是那印痕早已不見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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