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嗎?不是,沒有想過的。
隻是,到底還是做不來啊!
走在公司明亮的一層主廳,環視四周牆上ABIGALE的巨幅廣告宣傳畫,都是無數人辛苦努力的結晶。ABIGALE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才走到這一步,自己也曾隻是為了一個廣告案就疲憊不堪何況那許多人。如果選擇任媒體随意炒作,我會不甘心。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高尚的一塵不染的人,能夠遠離凡俗不食人間煙火。隻是我也有自己做事的原則,僅此而已。
心裡生出煩躁,是再睡不着的了。辦公室裡光線正暗,周圍一切隐現不真實的意味。忽然就想起一句詩來,柔情緩緩溢出心房。于是拿了手機,一字一字地發過短信去給他,隻這幾個字“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已入冬,我不曾見得陌上花,但是我想讓他感知我婉轉綿延的思念。
隻是片刻,手機就響起,在手裡攥了幾秒,才接了。
低低柔柔的聲音四下裡彌散開來,入耳,入眼,入心。“我很想你。”他開口就簡簡單單這四個字,直逼我的心髒最深處,其實每一次都是這樣的。
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溫暖明媚,星眸微垂,不言語,手機放在耳邊,聽着他平穩的呼吸輕淺從那一頭傳來。曾經的很多個冬天裡就是兩個人握着手互相溫暖,在落滿積雪的空曠道路上,心和生命卻是充實而溫暖的。那樣的日子抵住了歲月洪荒,浮生變遷,大多虛妄,所有的真實都想牢牢守住。
“雨姗,你還好吧。”長久得不到回音,他略有些急躁。
拇指抵在眉心,輕輕揉着,“子辰,我這周很忙,可能暫時回不去了,對不起。”
本來答應他的,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我也無可奈何,隻好再忙幾天了。子辰工作也是很忙的,兩個人時間常常沖突,好在心意相通,可以互相體諒。
他說,“累了就回來吧。”
沉默的瞬間,有一個念頭閃電般出現在腦子裡。心跳漏了一拍,飛快捕捉住這一念頭。
原來自己也還是逃不過那些小女兒家的心思,千回百轉的心思化為繞指柔。再好強我也是希望能有個肩膀依靠的。能肆無忌憚的歡笑亦或是哭泣,能夠在靠在他的肩頭一起說說家常話,能夠在困難的時候有他分擔。在太久的時光裡,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去承擔一切。
兩個人曾經的琴音相和在這樣的忙忙碌碌和距離裡變得遙不可及。
其實,很想在來年草長莺飛的時候,溫一壺熱茶,在家裡等着你回來,兩個人在一起做什麼都好的。
這樣想着,就說了出來。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雖然他看不到,自己的臉绯紅。
他一開始隻是輕笑出聲,及至大笑,聲音清亮,直抒胸臆。
他說,“終于等到你心甘情願嫁給我。”
好像兩個人穿過了千年光陰,為着一段宿世姻緣。郎情妾意,君心如水,我所求——白首不相離。
含笑嗔道,“我一直是心甘情願的!”
我也是女人的,不要說女人小家子氣,不要說我沒有大志向。我所求隻是問心無愧,哪個女人沒有這樣最原始最簡單美好的夢想,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有一個和美甜蜜的家,有一個可以停留的港灣,一個溫暖的臂彎為自己遮風擋雨。
在自己勞累的時候,希望他可以陪在身邊,即使不說什麼話,隻要他在就好;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希望他能守護自己,哪怕不做什麼,隻要他在就是踏實安全的;在自己悲傷的時候,希望他能望着自己,為自己拭去眼淚,讓自己忘記所有的傷痛。
可以在燈光下靜靜地幸福微笑,在陽光裡牽手漫步,在清晨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對方的容顔。深深刻在心底,久久凝望。
甜言蜜語——是對于幸福的渴求和願望。
初雪
冬天來了,春天就不遠了。
從安然那裡收到一個喜訊——她要做媽媽了。來年的秋天,應該就會有一個小寶寶了吧。她說,雨姗,我覺得我的生命從未如此完整過。
我走在街上,低眉淺笑,長發輕揚。冬日的風還是凜冽的,脖子上圍着厚厚的圍巾。
我在某家店明亮的櫥窗裡看見自己帶着疲憊憂傷的眼,輕巧地對開門旋入。也不知道流連了多久,戴着新買的帽子出來,已是華燈初上。聽說過換個發型,換一種裝扮,心情也會有所轉變。低低地在橘色燈光下走過。
銀色的奧迪車在自己身邊刹住車,車窗搖開,露出陸遠那張華麗的禍害萬年的臉。
“上車。”
坐到副駕駛座上,閉目仰靠着。
“你很累嗎?”重新發動了車,和我說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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