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棠忙攔住二人:“哎哎哎!别吵了,别吵了。”她先打發陳武,“花月呢?怎麼沒見她在。”
陳武道:“被這老道忽悠去望亭山祈福了。他跟花月說,望亭山上的萬古殿裡,供奉的是庇護鹭嶺的妖神,去祈福可以保鹭嶺一方安甯。”
雲棠愣了愣,又問:“那你怎麼沒一起,放心花月自己出去?”
陳武無奈道:“花月不讓,怕你起來找不到我們會擔心。”他沒好氣地瞪了浮遊散人一眼,“也怕這老頭不安好心。”
浮遊散人氣得跳腳:“我不安好心?我是她師傅我能不安好心?全天下都沒我好心,你個外人在這摻和個什麼勁?”
雲棠忙又拉住浮遊散人:“您老歇會吧!說吧,找我幹嘛?銀子沒有,幹活沒空。”
浮遊散人理了理衣袖,一本正經道:“正事,進去說。”
雲棠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有多正?我不信。”
她怕他進去就要銀子。
浮遊散人遞了個眼色,似是有意避開陳武:“真是正事,進去說。”他壓低聲音,“是玉娘的身份,有線索了。”
第17章懷疑
雲棠請浮遊散人進房内坐下,倒了一杯茶遞給他,轉身去裡間整理床榻。浮遊散人坐下有模有樣地品了一口,砸麼着嘴:“這茶不行,用的是陳年的老茶根,一股子土味,不好不好!”
他扯着嗓子朝裡間喊,“小棠啊,去喊店小二換一壺。什麼破茶,哪能給你師傅喝這個。”
沒多一會,雲棠從裡間走出來,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茶杯,坐在他對面沒好氣道:“我一傷号也喝這個。您老這麼金貴,還是渴着吧!”
浮遊散人讪讪一笑,似乎才想起雲棠負傷一事:“你沒事了吧?傷口還疼嗎?”
“沒事,傷口早愈合了。”雲棠的傷重在所中之毒,至于别的傷口倒是小事。浮遊散人讪笑着搓了搓手,似乎有話想說。雲棠斜他一眼:“有話直說。”
浮遊散人猶猶豫豫道:“那個......前幾天,為師帶人來給你診脈,開了個方子,問診的費用你朋友沒給,你看要不......”
浮遊散人欲言又止,雲棠已經明白了他要說什麼。這貪财的老頭還真是死性不改!
“您老就是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隻薅吧?”雲棠嗔他一眼,“還好意思說我是你徒弟。你徒弟都去鬼門關串門了,你還用一副安神散來騙錢,有沒有點良心?我看你是掉錢眼裡了。”
浮遊散人忙找補:“你從不渡江被送回來的時候,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傷口也愈合了。為師給你開安神散助眠,讓你好好休息,哪是騙?這是思慮周全,對症下藥!”
雲棠大概猜得出她的毒是誰解的,目光沉了下去:“連珩,他有跟你說他去哪了嗎?”
浮遊散人一愣,他和小連不熟啊!
雲棠不禁被自己氣笑了。連珩怎麼會和浮遊散人說這些,她搖搖頭,轉開話題:“你剛剛說玉娘的身份有線索了?”
她想起浮遊散人進門前的神色,下意識看向門口,“不會和陳武有關吧?”
浮遊散人的面色嚴肅起來:“不能确定。玉娘的屍身腐敗得很嚴重,想要調查她的身份,隻能從玉梨山查起。這幾日為師派人四處調查,發現确實有一座玉梨山,在函陽。”
“函陽?”雲棠面色一凝,浮遊散人繼續道,“為師記得之前你曾說過,陳武是承威镖局的镖師,而承威镖局恰好也在函陽。我派人查過了,承威镖局的東家的确姓陳,隻有一個獨生女,已經失蹤很久了。”
雲棠想起陳武曾說,是承威镖局的東家命他去萬妖山尋找腐生香;又想起在幻境中玉娘的父親為了拆散玉娘與五郎,派五郎去做了一趟極其兇險的買賣。
陳武被困萬妖山與花月出逃,九死一生,沒再回承威镖局;而五郎不知去向,玉娘至死也未再見過他。
種種巧合疊加在一起,雲棠很難不相信浮遊散人的推測。她實在不希望事實如此。如果陳武是五郎,那花月呢?她又算什麼?她傾盡一切的愛,竟連一句坦誠相待都沒能換來嗎?
浮遊散人見雲棠陷入沉思,勸慰道:“這些都還隻是推測,玉娘的身份徹底查清前,一切都不是定論。小棠,你不必顧慮太多。你隻管做你需要做的,至于他們二人如何,與玉娘又如何,不是你該幹涉的。”
雲棠長歎一聲,緩了緩思緒,點頭應下。浮遊散人說的對,她此行隻是為了送陳武二人渡江,至于别的,輪不到她操心。
門口傳來陳武的叩門聲:“雲老闆,飯菜好了,給你送進去嗎?”
雲棠與浮遊散人對視一眼,猶豫片刻:“嗯,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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