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大眼睛瞪着桓痕。這些我當然知道,紅藥早已把這些告訴我。隻是在魔宮裡十萬量黃金并不有多珍貴,實際上在那裡珍貴的隻有法力,也沒有人用黃金來購買東西。
桓痕譏诮地看着我,說,傳說這姒雪暗戀她的師父岑刀,在岑刀戰死的時候就已殉情,還有的說,荊蕪帝國的老皇帝死之前前所有媵妾妻女都殺死了,這姒雪當然也不例外,還有的說,早在魚系帝國出征之前,這姒雪因為嫉妒所以在給岑刀的妻子若耶的點心中下毒,沒有得逞,後來若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将姒雪毒死,老皇帝愛惜岑刀的文韬武略,又加上魚系帝國日益進逼,才将此事擱下,對外謊稱姒雪公主病夭。
我勃然大怒。在岑刀出征前我是大病了一場,卻隻是傷寒重了些,又怎麼會死?
桓痕不管我,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更有人說,這岑刀有通天徹地之能,與姒雪早有私情,在臨死時托北冥水府的墨龍公子角将這姒雪救了出去。
桓痕說到這裡便停下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說,就算那姒雪是逃了出去,又與我何關?
桓痕說,别人都以為墨龍公子角純屬妄言惑衆,我卻不以為然,這當然還有别的原因。
我手心發冷。這桓痕,料事如神,于我,卻是禍是福?
桓痕接着到,若我是姒雪,過了四百年想必也學到了驚人的本領,四百年了,報仇的時候也該到了。
桓痕望着我,狡黠地一笑,你說,是也不是?
我咬着嘴唇,怒道,我不是姒雪。
桓痕笑道,你睡了三天,都沒有人來找你,可見你無親無近;你身懷絕藝,卻在碧荊山上潛行,并不時望着荊蕪宮的方向,殺氣充盈,顯是與魚系帝國有深仇大恨;再者,我在數年前曾見過你。
我不再分辯,心下卻充滿了沮喪。
我本以為我此番出道,不會有人可以認出,哪知連魚系帝國的大門都沒有接近就給人識破。
我看着桓痕,一眨不眨,他的眼神與初見沒有任何變化,就是口中說着一個巨大的秘密,臉上仍是平和,就好像是說樹被風吹斜了雲被雨淋濕了小孩吃飽了要睡覺了一樣平常。
我看着這樣的表情,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他有如此機心,怎麼會甘心在一個小茅屋裡長住,若不是,我怎會如此信任他?
難道我的眼睛欺騙了我?
我慢慢道,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看過你?你不怕我殺你滅口?
桓痕亦慢慢道,我是魚系帝國二王子,奉王兄之命在此候你已有四百零四年。
我盯緊了他,臉上兩行清淚無聲滑落,卻不想去拭。
難道,我隻能睡安穩一次?
還是我便是災難的象征?遇到我的男人都将有巨大的災難,岑刀是,明玉是,現在,面前的這個如此平和的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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