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令我吃驚,令我吃驚的是桓印出現的時候居然是像霧一樣地那樣無聲不息地凝聚身形,離開的時候也是那樣,據我所知,那是傳說中的一種極為高明的魔法,隻有最高等級的魔族才能修習。
我才漸漸明白,桓印可能是勾結了魔族,才那麼快就打敗了荊蕪帝國,殺掉岑刀,而那假王,可能也被他施了魔法,而真的父王,我懷疑已經被桓印害死了。
我本來對魔族也沒有概念。
可是我小的時候喜歡遍遊山林,有一天我在一個幽深的洞穴裡看到了這個。
桓痕說著将項上的一塊晶瑩剔透的如意拿了下來,入手溫婉柔順,正面有四個娟秀的字:水痕印月。
我大吃一驚,那分明,便是我在離開日月魔宮時水悠揚給我的玉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若無其事地聳聳肩。
桓痕繼續說,我在揀到這塊玉佩之後發現玉佩周圍的草木長得分外濃密,這玉佩竟似可以自己變幻形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發出微顫,我那次避開了桓印便是得了它的預警。
我想,鳳非梧桐不栖,龍無深潭不鳴,異寶大多會擇地而居,于是在那洞裡又尋了幾番,便得到一部沉浮刀法及其口訣,這種刀法練到三重便可用木刀傷人如神兵利器,練到第七重便可飛花摘葉均可用刀法使出,心外之物無一不是刀,所以已經無須帶刀,而練到第八重便可形成掌刀,連飛花摘葉都不需要,與人格鬥時已經不須借助其他兵器物事,自己的手便是一柄無堅不摧的刀,而練到第九重也就是最後一重,全身上下便可形成一股刀氣,可身與刀合,刀與心合,心意所至,雖然千裡之外,此刀氣也可取人首級于千裡之外,我開始練的時候便知道這可能和桓印的身法一樣屬于一種極為厲害的魔法,可是我開始練之後就再也不能停下了,而且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就是練這刀法時時間過得極快,我在練成第一重神功時就已經過了六十年,而我的容顔居然還是二十歲的樣子,而不久桓印也發現了我的變化,可是不知為何他并沒有追究,而我也便借機請求出調到荊蕪郡來駐守邊陲。
我說,那你練到幾重了?
桓痕笑笑,你睡著的時候我剛好練成第九重,我在三百二十年前就練成第八重了,為了這第九重我已經等了八十年了,因為這知道隻有我刀法大成才有可能是桓印的對手。我從開始練這刀法的時候就遠離了我在荊蕪城裡的行宮。
我突然想起桓痕手上有水悠揚的貼身玉佩,這玉佩還是我親手抛卻,這又是何先兆?
桓痕又伸向酒壺,卻發現那壺已是空的,便笑笑,說,所以我此刻便會去魔刃堡找桓印給父王報仇,你卻不是我的同道麼?
我瞧著桓痕屋子裡挂在壁上的長劍,冷笑,我怎知你所說是真是假,也許這隻是你的計謀,把我騙到魔刃宮裡去領那萬兩黃金。
桓痕罵,我若是想殺你還用得著騙你麼,哼。
我說,把你那什麼第九重的沉浮刀法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你什麼多少破銅爛鐵。
桓痕望着我,笑,我從不和女人打架的。
我說,如果我要殺你報仇呢?好歹你也是鲧族的人,所有鲧族的人都是我的仇人,我要為荊蕪帝國複仇,就要殺掉所有鲧族的人。
桓痕笑,那以前被岑刀殺死的鲧族的人要向誰複仇?
我張了張口,從鼻子裡哼了聲。
桓痕道,冤有頭,債有主,你若要給岑刀報仇,你去殺了桓印就是了,岑刀又不是我殺的,是不是?
我大怒,我是為荊蕪帝國複仇,關岑刀什麼事?
桓痕點點頭,那也好,可是不管你怎樣想,和我一起也不錯,畢竟我更熟悉魔刃堡的地形,我們總算是同行客。
我點頭,我喜歡同行客這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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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魚系帝國
于是我們便化妝成江湖客,迤逦向摩刃堡進發。
我們的腳程不慢,桓痕的輕功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一些。
可是我卻想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說不清是不想那麼早進行厮殺,還是,對桓痕有種莫名的依戀。
桓痕從不與我争執,也就陪着我慢慢地走。他的面上總是那樣淡淡的笑,我看不出他的心事,也就不想。
魚系帝國卻和我想像的大相徑庭。
我想像中的魚系帝國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人們食生肉,衣藤羅,不會錦衣玉食,肥馬輕裘,更不會知道五間為何,禮義為何,那裡的人隻是為食物厮殺,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
可是我見到的與以前我在荊蕪帝國做公主出行時見到的并無二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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