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明珂卻向明珂哈哈一笑,道,你看水火二宮今日誰可得勝?
桓痕不語,眉頭卻如遠山般折起。
火行烙号稱五行宮中的第二高手,是三界有名的拚命三郎,三界中除了修羅神,明珂等已經少有對手,可是他對陣後輩的如花夫人,卻顯然大為吃力。他的身形比如花矮小很多,當兩人陷下相同的尺度時,表面上兩人旗鼓相當,事實上卻是如花隻有雙腿陷在土裡,而火行烙卻連肚臍都不見。
這難道又是如意寶典的原因?
明珂再次得意地一笑,無痕老弟,我看你就别固執了,你若降我,隻要聽我号令,這金不換宮就由我弟明玉與你共掌如何?你知道我弟弟明玉無心世事,他隻是挂個名義,你還是金不換宮真正的主人,隻要你點下頭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老弟三思才是。
桓痕還在思忖間時序四使已分東南西北各站方位将桓痕牢牢圍定,手按劍柄,目光如狼直欲擇人而噬。
桓痕不再看明珂,隻是死死地看着如花指上的戒指,在那裡面水悠揚安靜地睡着了,雖然仍是披頭散發,臉上卻恬靜無比若童話裡熟睡的美人,此時她安靜地睡着,那飄散的發,零亂的衣衫卻使她憑空多了一些野性的,漂零的美,雖是那麼小小的落在如花指上,卻依然美豔絕倫,隻是隔了一層翡翠,卻顯得朦胧,悠遠,隻是咫尺,卻如天涯。
桓痕口中喃喃,鏡中花,水中月,夢中人,畫中影,玉中像,水中月,夢中人……
桓痕的目光漸漸失神,全身不住顫抖,面上忽紅忽白,似呆似狂。
明珂眼中再次現出那抹殘酷的微笑,我看着竟突然想起修羅神的目光。
是了,日月魔宮本不比修羅神府文明多少的。
桓痕的天目突然一亮,光徹天地,他大喝一聲,我明白了。
他的雙眼神光暴射,瞳孔發紅,發絲齊根而立,其狀已狂,我從來沒有看過桓痕如此失态的表情,就連他從凡界複活面臨金不換宮的大敵時都沒有。
明珂面上卻陰晴未定,他說,你明白什麼?
桓痕嘶聲道,你用姒雪的一幅畫去迷惑修羅神,同時又用水悠揚的一塊玉佩來蠱惑我,隻可惜你過早揭開了謎底,若不是陰差陽錯火宮主出來揭穿如花的罪行,然後讓如花和水悠揚反目,如花将水悠揚放在翡翠戒指中,我還想不到那方玉佩裡的圖案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又是你早已布好的伎倆,既然如此,我在人世練的那套“沉浮刀法”便是一部錯亂的秘笈,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了,是也不是?
明珂哈哈大笑,人言當今英雄有四,日月魔宮兄弟即在下和愚弟明玉,修羅神和金無痕,我還不以為意,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你猜的分毫不差,你卻沒有機緣練那如意寶典,你練的隻不過是日月魔宮的誅蓮魔宮最粗淺的法門。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在去攻打桓印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沉浮刀法似曾相識。
那明珂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計劃這個計謀呢?
是不是我被明玉救起也是他一手操縱的,或者說修羅神去攻滅荊蕪帝國也是他策劃的?
桓痕再次看了看如花指上的水悠揚,那廂火行烙已經隻剩一雙手臂和一個腦袋在地面上,而如花夫人卻齊腰而上都在地面上。
如花夫人目中也現出那縷殘酷,她有理由高興,她若殺了火行烙,那麼他就理所當然地成了五行中的第二,而不是第三,如果桓痕,不合作,待明珂收拾了火行烙之後,她還有望做五行中的老大,那當是怎樣的榮耀?
土可掩火,土卻不會使水消亡,他火行烙隻知拚命,又怎想到此節,隻消得再熬上一刻,不用她如花再多用力,土也會将火行烙埋葬,哈,哈哈。
如花夫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她的雙手已随着功力的加深而變成兩塊晶瑩剔透寒氣茫茫的兩具利器,而她指上的水悠揚更若蓮花上的初蕊,利劍美人,兩相歡。
明珂看着桓痕的眼光,突然笑道,隻要你降我,我可将這如花似玉天下無雙的三界第一美人送與你,你意下若何?
桓痕狂吼一聲,天目神光吞吞吐吐,他突然不看水候揚,天目光芒大盛,我的眼前一盲,桓痕已化作一點流星長逝不見,天的盡處隻見微芒一閃便再也不見,場中隻剩下火行烙還在和如花夫人作困獸之鬥。
時序四使還要去追,明珂手一擺,道,不必了,此時他的心神已被我摧垮,縱然活着也與死無異了。
縱然活着也與死無異了。
我聽着心如刀鉸,那樣沉靜緊毅的桓痕,原來也逃不過愛的牢籠,情的關隘。
若情如此難言,卻怎麼可以被明珂如此輕易地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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