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真的可以操縱别人的感情,别人的生死嗎?
修羅神說“這三界之中沒有最強大的法術,隻有不可違抗的宿命……我試圖掌握這種宿命,我明知可能最終還是不能,可是我不能說服自己放棄,人最痛苦的豈非就是不能說服自己放棄?”
那麼明珂,是不是已經掌握了那種宿命了呢?
火行烙的眼神随着桓痕的離去開始渙散,我知道這三界之中勇猛絕倫的悍将的神經已随着桓痕的離去開始崩潰。
明珂笑一聲,走到火行烙的腦袋旁邊,慢慢蹲下來,舉起了一隻手掌,道,我說火宮主,你老還是算了吧,你看,現在我隻要用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将你碎屍萬段,你連自己的火行宮都不要了誓死保衛金不換宮,到了最後又得到了什麼呢?金行天對你不辭而别,他的兒子,你現在的幼主金無痕在你拚死苦鬥的時候為了一個女人棄你而去,這可是你自己看到的,哈,哈哈。
火行烙的目光轉向茫然,他的手上一松,如花夫人的掌刃已遞到他的眼前,他的身子又沉了三寸,隻剩下兩隻不甘而絕望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茫茫宇宙……
明珂饒有興味的看着火行烙的眼睛,而如花夫人卻掌刃一緊便要将火行烙挫骨揚灰……
我不忍地閉上了眼睛,幻境卻在一瞬間消失,耳畔是修羅神的一聲浩歎。
第29章明玉的絕望
我再次悠悠醒來,這次和前幾次的昏迷不同,這次關于幻境的記憶那麼清晰,仿佛那便是真實一般。
我并沒有猜錯。
眼前的修羅神還在高高的椅子上一尊木雕般不聲不響。
他看我醒來,第一句話便是,你沒有猜錯,那是真實。
我慢慢想起了所有的幻境,我急道,那火行烙怎麼樣了,他死了嗎?桓痕到哪裡去了?
修羅神淡淡道,你隻問我桓痕的境況的,他到了哪裡,我也不知道,你并沒有向我問火行烙的下場,所以我不能告訴你,我一貫不喜歡浪費自己的元神來搜索無聊的人和事的。
我想了想,也對,他已經滿足了我的一個半願望。
修羅神不理我的猜疑,繼續道,說出你的第三個願望吧。
我心下一動,說,既然你夢中的那個姒雪隻是我的一幅畫像,而桓痕癡迷的也隻是水悠揚的一方玉佩,那麼你夢中的岑刀也隻是凡世中岑刀的一個影子,塵世中的岑刀是在荊蕪帝國覆亡前就死了,是不是?
修羅神點點頭。
這便是真相,如此無聊卑微的真相。
我說,那麼我也隻是一介凡人,本與這一切無關,不必卷入這争端,是不是?
修羅神這次卻不再說話,他說,關于你的身世我已經犯了很多錯誤了,至于你是不是玉帝的女兒,與如意寶典有何關系我若知曉又怎會被明珂害成這樣?
我毫不遲疑地大聲說,我要你消彌這三界的禍患,找到如意寶典,毀滅它,讓它不再為害三界,讓這三界永得清平。
修羅神看着我,如看着天外的一個怪物,良久,他道,恐怕這是宇宙生成以來最難荒謬的願望了吧。
我說,為什麼?
修羅神正要說話,一個人道,因為他馬上就要死了,他自身都已難保,哪裡還再能蠱惑你?
一個白衣人慢慢從修羅地府的地下生出來,無聲無息,仿佛他一直便在那裡一般。
那是明玉。
明玉的臉上滿是疲憊的風塵,見到了我雙目雖然充滿血紅的絲線,眼神卻炯炯。
他慢慢走到我的身邊,仍是隔了一臂的距離,雪呵,我來晚了,讓你受那麼多苦。雪,你怪我了吧。相信我,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了,相信我。
我仔細地看着明玉,我突然想起我好久好久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他了,這個陪了我千年的男子,他屢次救我生死,卻在我心裡一直缺位,不,我一直一直縱然不愛他也是喜歡疼惜他的,我不要他為我如此辛苦,我從來便将他視作自己最親近最可信賴的人,可是現在這麼近的看過去,他眉目分毫未變,為什麼我的心裡卻有兩個字陡地升起,陌生。
當日他傳我功力時的血脈相連的默契到哪裡去了呢?
我望着他充滿渴望希冀的眼神無法言語,經過了這麼多我早已不會在小時候對岑刀那樣任性,也不會像在岑刀的将軍府那樣肆意妄為,我早已失去了可以時哭時笑的理由,那麼在明玉心中,我還是那個柔弱的需要他舍命去保護的小女孩孩嗎?可是現在明珂代替了修羅神煞成了三界第一高手,并為了吞并三界其他勢力不擇手段,而明珂,如花,還我我眼前的明玉都會了如意大法,而如意寶典可能是從我身上得到,我又想起了幻境中看過的他那驚世駭俗的如意寶典,不禁心下難過,玉,我固然不是了以前的姒雪,可是你怎生怪我,你又還是以前的明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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