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鄭重隻好歎口氣:“行吧,看來這哥們兒注定要成為這兒沒人征服的白月光了,不知道下回提槍的又是哪個勇士啊。”
這句話又黃又哽人,嚴起簡直想告訴他——想太多了,誰也征服不了江遊,隻有江遊征服别人的時候。
讓跪就得跪,讓爬就得爬,讓閉嘴就不許出聲——被打不行,被操也不行。一旦犯錯,江遊抽人踢人的時候可是不留情的,也隻有這種時候,江遊眼睛裡才有點戾氣,像個食人間煙火的了。
嚴起一直想不通,江遊長了副文藝相,怎麼那麼喜歡暴力。
不過這也沒什麼,爛鍋配爛蓋,江遊愛打人,嚴起就愛被人打,這多合适,書面點就管這叫佳偶天成。
可惜書上寫的都不靠譜,他倆頂多算根蒲公英上的兩撮絨毛,春風一吹,各自就飛了。
淡定點,嚴起安慰自己,那就是個舊情人,雖然這舊情人把他玩了個徹徹底底再毫無留戀飄然而去,還是不值當激動。男人嘛,看開點,剛才隻是太久沒見,新仇舊恨都擠爆了腦仁。
易拉罐空了,也剛好被他捏扁,嚴起呼出一口還帶着啤酒裡苦味的涼氣,終于肯分出兩分目光,漫不經心似的掃過舞池裡熱舞的男人們,在那個卡座附近徘徊了好一陣,才光明正大地落上焦點。
剛才心理建設還做得很完善的心髒,突然被一把捏皺了——江遊好像在看他。
這麼遠,光線又混亂,其實很難捕捉到眼神,因此準确來說應該是江遊的臉正朝着這邊。
但嚴起做賊心虛,立馬被燙到一樣别過眼。
捕捉到他這一舉動的鄭重樂了:“你小子,一會兒說沒興趣,一會兒又偷偷摸摸看人家啊。搞欲拒還迎這一套,怎麼,一段時間沒來換風格了?”
嚴起沒心思去糾正他這用得跟屎一樣的成語,随手撿了片切得很薄的西瓜來吃:“你能不能别成天活得像個拉皮條的一樣?”
“為人民性福生活服務。”鄭重擡手點了下額頭,敬了個不倫不類的禮。
“哦。”
嚴起不給他捧哏,垂着眼睛掏出手機就要結賬,鄭重眼睛一瞪:“就走了?”
“胃不舒服。”嚴起眉頭微皺,他确實有點胃疼的毛病,這會兒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看到江遊氣的,隐隐不舒服,放在平時壓根不會在意,但現在恰好當個借口。
“……行吧,趕緊滾回去。”鄭重果然不再攔他,不但沒攔,還招呼着季路城去給他買藥。
小孩兒剛才站遠自己跟自己撒氣去了,聞言哒哒哒又跑過來:“嚴哥怎麼了?”
“沒事兒,”嚴起擺擺手,“先走了,藥我屋裡也……操!”
話忽然斷成半截,改成了個夾着憤怒的髒字,嚴起死死地盯着江遊——隔着整個舞池的江遊、接過别人一杯酒之後站起身來的江遊。
這句罵沒頭沒尾的,鄭重和季路城都有點懵,但嚴起撂下一句“……我找個人再走”,随即也不管那兩人的反應,徑直大步跨過群魔亂舞的舞池,一路帶風,順便把來摸自己腰和屁股的手都狠狠打開。
操他媽的,這些狗玩意兒素質真低。
——
這章給大家演一演真香定律?
今天雙更,補償一下這章兩人還沒對上的慢節奏,下章就來了?大概晚八點更吧,給我點時間豐滿一下岌岌可危的存稿(我是如何從裸更變成存稿星人的哈哈哈哈)
第6章嚴起
樂聲還是震耳欲聾,大概一踏入這個酒吧,連心髒都要被迫跟随同一個節奏。
但嚴起的心還是跳得更快一點,被不知道什麼東西裹挾着,過快的心跳讓他眼睛有點花。要走到江遊面前的時候有個人似乎是沒站穩,踉跄着撞在他身上,又順勢抓住了他胳膊。
他比嚴起矮一個頭,嚴起低頭冷冷地看他:“放開。”
但那人好像喝多了,扒着嚴起不放,嚴起幹脆直接握住他手腕一扯把他扯開,順手按坐在旁邊一個沙發椅上。
這動靜并不小,站起來欲走的那兩個人都轉過了頭來。
嚴起頓了一下,盡量表情自然地偏過頭去和江遊對視。
江遊、江遊。
他舌頭生鏽,隻在心裡反反複複地念。
江遊沒有變太多,臉上的所有表情都清淡,他似乎還活在他的學生年代,不過換了種更成熟的發型,衣服也不再陳舊,定制襯衫的袖口上還低調地繡着兩個花體字母。
他臉上沒有什麼驚訝,好像隻是單純因為這像是打架的動靜往這邊看了一眼,嚴起開始懷疑他是否認出了自己。
有句話說的是“化成灰也認識”,嚴起覺得江遊對于自己來說就是那樣的,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從頭發絲裡認出江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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