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進江遊的眼睛裡,被那裡面隐着的痛楚狠狠蟄了一下,又有些悔恨,可惜他笨嘴拙舌,不知道說些什麼來補救,隻好跪直了身攬着江遊脖頸索吻。
好在江遊第一時間抱住他粗暴回吻,兩條舌頭幾乎毫無章法地糾纏到一起,牙齒磕到牙齒,嚴起下意識一縮,又被江遊大力按住了後腦勺,上半身被迫往前傾,使兩人更緊密地貼在了一起。他頭發沒有再按以前的習慣往短裡剪,而是蓄起來一點,剛好是很适合被拉扯的長度,江遊手指一扣就能拽緊。
頭皮上微麻的痛感讓嚴起的呼吸更為急促,他同樣蠻橫地去攪弄江遊的舌頭,含不住的涎水順着兩人唇角的間隙流下,又被他急急舔吻幹淨。下一秒,嘴唇便被江遊銜住,堅硬的牙齒在軟嫩唇上狠狠刮過、厮磨,直到吮出血色,嘗到血腥味後江遊才放緩攻勢,一下又一下地在嚴起唇上吻着,嚴起就用舌尖舔他唇縫,說不出是安撫還是挑逗。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已經恢複了情緒,江遊退開一點直起身來,抓着嚴起頭發的手也松開,輕輕在他頭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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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車這麼好寫,劇情那麼難,我真的哭了,下半章我明天再憋憋
第64章橘皮
嚴起忍住發根傳來的痛,隻是略有些不知所措舔舔嘴唇:“爸爸……”
“嗯。”江遊應了一聲,坐去沙發上,還沒有擡手,他就已經乖覺地跪進江遊分開的腿間,将頭一偏,伏在江遊大腿上。這動作由他這麼大一坨做起來很别扭,嚴起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知道江遊卻向來受用——江遊好像很喜歡自己向他撒嬌,雖然總免不了做錯事的懲罰,但他看得出江遊心情會變好。
果然,那隻停滞的手動了動,順着他腦袋滑下來,漫不經心地撫摸着他光裸肩胛上緊緻的肌肉。他做着狎昵的動作,臉上表情卻很淡,一邊垂眼與嚴起對視,嚴起趕緊趁熱打鐵地搖搖屁股,學了幾聲狗叫。
江遊便笑了笑,用手指去碰碰他還有些滲血的唇,像是又一個有點涼的吻。又靜默了片刻,他道:“沒有故意躲你。”
“在z大,我不敢保證自己能繼續拿到獎學金,而且離家也太遠,我沒辦法照顧瑷瑷,擔子就全落在了爸媽身上。所以我選了保研本校,學費全免。”
江遊語調很輕松,還一邊很輕地撓着嚴起的下巴,嚴起被他撓得下巴發癢,鼻尖卻發酸,他不由得微微偏了下頭擋住神情,低聲道:“我是傻逼,我沒想過……”
他知道江瑷出車禍傷了腿,卻不知道具體時間,更不知道江遊為此所放棄的,遠不止一個理想的學校。江遊又将他的臉掰過來,看着他臉上沉悶的表情,便道:“再這樣說話,就用口球治一治。”換作平時,嚴起一定早就頂嘴了,但他現下實在打不起精神,便恹恹地含住江遊手指,示意自己不再開口。
江遊眼裡安撫性的笑也很淡,像是自己強行塗抹上去的,一眨眼便被洗掉了,隻是還強撐着不讓人看見,他再開口時語速稍稍有些快,仿佛是不給自己留反悔的餘地。
“我不敢去見你,怕自己後悔,結果還是有一次沒有忍住,去看你的比賽。你那次受傷了,有個女生在哭,你大概安慰她,和她抱了一下,”他頓了頓,艱澀道,“我,很嫉妒,就沒敢再去了。”
“手機卡也還留着,本來不敢看你發的消息,後來發現我留着的東西實在太少,睡不着的時候就隻能一條條地看。
“手鍊一開始總是戴着,結果磨舊了,我怕磨斷,就換了繩子。也不敢總是戴,總是戴,就會一直想你。
“做的項圈,加了你喜歡的鉚釘想送給你,沒有來得及。
“給你買的吉他,路過那家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買,買完才記起來送不出去,也一起收着,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他這次停了很久,像是說不下去了,但拇指在嚴起下巴磨了一會兒,汲取那麼一點點皮膚的溫度,又輕聲問道,“要看嗎,明天帶給你。”
嚴起已經完全呆住了,直到江遊喊他第二聲,他才驟然回神似的,猛地别過頭去罵了一句什麼,然後擡手捂住了眼睛。
江遊同樣伸手,動作略有些強硬地分開他手指,擠進去,是一個十指相扣的動作。但他垂着眼,聲音卻啞得厲害,如同将斷未斷的一根吉他弦:“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等我。我甚至,不知道你還沒有忘記我。”
嚴起很重地吐出一口氣,沒有說話,他感覺自己嗓子已經鏽住了,想說點什麼來安撫江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沉默,沉默地聽面前這個人從未有過的、多到能夠穿過時光罅隙的自我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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