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發起抖來,肌肉繃得死緊,又在江遊的撫摸下慢慢放松,然後聽見江遊短促地笑了一下:“其實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因為我沒什麼好讓人喜歡的,做主人還可以,做愛人卻完全不夠格。我……我斤斤計較太多,對不起。嚴起,對不起。”
在那麼多的甜蜜裡,他卻因不确定而痛苦,反反複複地猶豫,反反複複地考慮,考慮那明目張膽的愛意有幾分是來自于遊戲裡他給予的痛楚,又還餘下多少是留給那個渴盼着獨一無二的青年。嚴起是喜歡痛的,但他也喜歡女人,喜歡陽光下的生活,他還有疼愛他卻古闆的家人,而他也有不能再承受更多傷害的養父母和妹妹。
因為這種猶疑,他竟放任了自己的自私,還誤以為是大度放手。
江遊不自覺地扣緊了嚴起的手指,用力到骨骼發痛的程度,然而不等他繼續開口,在道歉尾音尚未落地的那片刻,嚴起已經直起身再次吻了上來。血痂被舔破,同時帶着新鮮和陳舊的疼痛,連着溫熱眼淚的觸感一起,江遊拇指拂過嚴起潮濕的眼角,将他抱緊。
他說了那麼多個不敢,每個字都釘進心口,這世界上再沒有比放棄嚴起更讓人容易後悔的事情,也再沒有這樣痛徹心扉的錯誤選擇、這樣的膽怯和進退兩難,那些所有漫長黑夜裡泛着冷氣的空洞都是歲月對他遺落感情的嘲笑,震耳欲聾。
分開的時候江遊仍然緊緊按着嚴起,把他按進自己懷裡,嚴起聽到隔着一層柔軟家居服的劇烈而混亂的心跳聲,那是溺水前一刻,在沒頂恐懼裡的劫後餘生。
“命運懲罰我很多次……很多清醒着的噩夢,很多看不透,很多錯覺,”他嘶啞的嗓音與胸腔共鳴,漬了太多鹽,發苦,“但它竟然也肯讓我再次遇見你,還有機會抓住你,還有資格來愛你,這是離開你之後它給我唯一的禮物。”
“我很可笑,但我也想讓你相信,我愛你,很多年。”
嚴起拼命地撫着他肩背,嘴唇有些抖:“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江遊,我知道。我也愛你,我一直愛你,你記不記得我說過的,你是最好的、最獨一無二的。對不起,我本來不想說那些話的,我有病,再遇見你,一切都太不真實了,我有點害怕,真的,江遊,你别說了,我都知道了。”
他語無倫次,整個人都有些懵,既為這種坦白而狂喜,又感到一種痛苦的不忍。他那麼了解江遊,那個沉默的青年,他的難過都像夏風裡一塊微苦微澀的橘子皮,由自己将皮破開、剝去,隻給人看溫和而甜蜜的橘肉。而他竟然能夠在這麼多年後撿起那塊被藏起來的,快要風幹了的橘皮,由二十九歲的江遊來告訴他那場從二十二歲開始發酵的苦痛。
冷月橫在玻璃窗上,無聲見證月光下這遲來已久的剖肝瀝膽。
——
來啦!!今天是話很多的遊遊子!感情問題好像基本上解決了?
第65章奶糖
大概是一切都如同身在夢中,嚴起隻記得那隻撫在自己眼尾的手,手指比年少時又粗糙一點,骨節寬大,更顯得瘦,但用力地将他眼尾幾乎都擦紅了。
“你都不吃飯的嗎……”被推倒在沙發上時他喃喃道,仿佛夢遊。
江遊悶悶地笑了一聲,半跪在地毯上握住他手腕往上擡,嚴起順從地讓他把自己的手腕交叉扣在頭頂,用不知什麼時候拿過來的麻繩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捆緊,像是将惡犬銳利的爪都削去。江遊又拍拍他大腿側,帶着肉欲的響聲驚動了他,兩條腿便也熟練地分開了,張得很大,一條腿垂下沙發,腳腕被捆在沙發腿上,另一條腿則被繞過沙發背的繩子吊起來。
這是一個完全開放,主動交出自己一切反抗權力的姿态,大開的腿像隻四處撒尿的野狗。嚴起渾身赤裸,連頭發絲都寫着順服,唯有下身性器高高翹起,和不斷起伏的胸膛一起訴說着即将壓抑不住的欲望。
“爸爸……”嚴起眼睛裡還有未散的霧,眯着眼喚江遊,江遊“嗯”了一聲,給他戴上那個墜着小骨頭和鈴铛的乳夾,漫不經心地撥弄着,聽着他因自己動作而忽輕忽重的喘息。
就那麼玩了一會兒,嚴起越來越耐不住,好幾次張大嘴喘氣,胸口起伏越發劇烈。江遊随意伸手碰了碰他怒脹的性器,手背上便沾了透明的淫液,他又将手抵在嚴起嘴邊,嚴起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來舔幹淨自己的東西,又吻他的手指,忍得極其辛苦:“爸爸,求你了,弄弄我。”
“不是在弄嗎?”江遊問他,指間乳夾垂下的鈴铛配合着發出一聲脆響,原本淡褐色的乳頭被夾得變形了,透着點極深的豔紅,江遊碰了碰那顆可憐的乳頭,眼神有點深。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就賣個房,全世界都慌了! 穿八零,嫁空少,小辣妻揣崽連夜跑 他的信息素超甜+番外 真傷拉滿,連鬼神也殺給你看! 鳳逆天下:銀發太子的嗜血妃+番外 星佑纖古 和前男友他叔結婚後 春日櫻桃 離婚後和老婆一起穿越選秀現場 萬人嫌成為了花滑冠軍+番外 十一行情書 家族修仙:從強化青光劍開始 枕邊無童話+番外 離家後,三個姐姐跪地求原諒 八十年代小嬌妻 仙君,今天和離嗎 校草住隔壁:甜心慢慢吃 伏青骨 滿級大佬穿回病弱千金 我靠盲盒美食帶全村脫貧緻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