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娘親生的,阿堕都喜歡。”
“阿瑾喜歡妹妹,才不喜歡弟弟。”現如今七歲的白瑾生得白白嫩嫩得像顆糯米丸子,往日裡最喜歡的便是吃糕點和哭鼻子。
對了,他忘記說白夫人在她二十五的時候,再度産下一子,取名為白瑾,寓意美玉無瑕。
自知被嫌棄的白欽識趣的退了出來,在他回到書房的那條路上,正好遇到了等候多時的陳蓮兒。
“老爺。”女人的嗓音帶着江南獨有的吳侬軟語,模樣也生得像是一朵開得熟爛的桃花。
“嗯。”幾年下來,白欽自然認識這位總在路上同他偶遇,并借此搭話的女人是誰。
而他有時候會停下來同她多言幾句,都不過因為她是第五寂的母親。
陳蓮兒見他停下後,方才怯生生的微咬下唇道:“蓮兒聽到夫人與老爺又置氣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白欽緘默不言的一幕,明顯是被她給當成默認了,随後又聽見她說:“那麼多年了,老爺對夫人的好,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都看在眼裡,隻是夫人有時候的小脾氣是多了點,不過好在有老爺願意一直包容着夫人的那些小脾氣。”
“前段時間蓮兒見老爺好像一直睡不着,便親手縫制了一個安神的香包給老爺,雖說這荷包做得是粗糙了點,可卻是蓮兒的一番心意,還希望老爺不要拒絕才好。”
可是當她将香包遞過去許久,都仍未見那人伸手接過時,擡眸間卻發現那人早已消失,就連她的眼眸中也一點點的染上黯淡。
而不遠處的竹林中正走出一名身着朱瑾色廣袖長袍的少年,光影斑駁之下,少年美得猶如一隻生于密林中嗜人而食的妖物。
第41章、四十一、師兄嫁我可好
“我這個當人兒子的都沒有發現最近我爹睡眠不足,?張阿姨倒是體貼入微的發現了,若是傳出去,也不知道外頭的人會怎麼想。”少年的嗓音不同于其他人的清潤如玉或是珠落玉盤,?反倒是帶着雌雄莫辨的媚。
“我不過是前些天夜裡路過老爺的書房,正巧見書房裡的燈還亮着,?這才聯想到的。”哪怕知道他和她家五娘有着不清不楚關系的陳蓮兒,在對上他的時候也有些心虛的别過臉不敢與他直視。
“是嗎。”白堕嗓音微揚,帶着幾分狐疑。
“自然是真的,?難不成你陳阿姨還會騙你不成。”
“我知道陳阿姨不會騙人,?不過有時候這做人嘛,最重要的還是得要有些自知之明。”白堕眼梢微挑,随即轉身離開。
可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令陳蓮兒的一張臉臊得又紅又白,更多的厭恨。
這麼多年來,?她本有很多次機會接觸老爺的,可偏生都被白堕此人給攪黃了,就連她養的女兒也是個吃裡爬外,?更應該說是條養不熟的白眼狼才對。
明明隻要她嫁給老爺後,?就連他們母女二人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偏生就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自己也活像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攤上這麼一個女兒。
呸,晦氣。
随着第五寂睡醒後,?看見的便是正坐在床邊,借着落日餘晖翻動手中乾坤譜的白堕。
暖陽斜斜灑落其身,宛如鍍上一層朦胧淺金,在這短短的刹那間,她竟萌生了一種,?好像就這樣一直下去也不錯的念頭。
可這個念頭在轉瞬間便被她給搖頭否定,誠如他前面所言那般,這裡即便再好,也總歸不是屬于他們的。
“師兄醒了,可有什麼想要吃的嗎?還是要先換月事帶?”白堕見她醒來後,便先遞了一杯溫水過去給她,并将軟枕放在她身後墊着。
“不,不用。”一提到月事帶,第五寂的臉瞬間漲紅,更該死的還是下半身如潮水奔騰而出的洪水。
“那師兄可要先洗個澡?”如今五月份的天雖說不上過于炎熱,可若是身上存了味道後也委實不好受。
“不了。”畢竟她還不想看見自己洗一盆血水的場景。
“我想喝水,你再去給我倒一杯過來可好。”
白堕沒有回話,隻是接過了她手上的白瓷梅花杯,并重新斟滿了水,半垂的眼眸中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可是有了心事。”第五寂接過後,卻并未有下嘴的意思。
“嗯,師兄,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你說。”
“我過段時間要去相親了,因為我的年齡也到了,加上我娘實在是催得緊,我知道我雖然不屬于此世間人,可我更知道父母之命不可違。”更多的是他想要試一下,現在的他在她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
朦胧的愛意終究會有捅破窗戶紙那天的到來,何況這世間又會有誰談一輩子,摸不着看不見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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