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堕不知道其他人,他隻知道他不會,若是這個攻略目标努力了那麼久都仍是不見回報,他說不定會棄樹而走。
第五寂聽到時,眉頭先是一擰,随後握緊了茶盞邊緣道:“那你現在喜歡的到底是男是女?”
“我誰都不喜歡,我喜歡的隻有師兄,而且我想問師兄,你可否願意嫁給我。我知道我這句問話實在是多有冒昧,可我卻是真心的。”他的語氣是在誠懇不過的認真,那雙桃花眼中也是沒有半分戲谑成分的堅定。
“咳咳咳。”第五寂被他這一番表白,吓得直接被口水嗆到。
“我不會催師兄的,還有我會等師兄一個答案,無論多久,我都願意等。”說完,白堕便轉身出去,顯然是打算将剩下的時間留給她思考。
等他出去後,第五寂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就連杯中水灑了雲花綢被面也不曾理會。
平心而論,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她承認她對他的感情已經變了質,可是即便是娶,也是要她娶他才對。
并且她發現自從那日過後,白堕已經許久未來見她了,就連她的月事帶也是他晚上趁着她睡着後偷偷過來換的。
而他就像是在刻意躲着她一樣。
在聯想到他之前說的相親時,第五寂立即變得不安起來,就像是原先屬于自己的玩具不見了。
等肚子沒有那麼難受後,她便重新換上了男裝去尋他。
或許是因為來了癸水的緣故,便導緻胸部這一處隻要她稍微一碰便疼得難受,更别說再像往常那樣用綁帶纏上了。
而另一邊的白堕先是坐在床沿邊發呆許久,等天際一寸寸變亮,花蕊夜露垂落花枝後,方才推門走了出去。
同時,他的小幾上還放着一條由他親手編織的,卻一直沒能送出去的手鍊。
他也不知道他在期待着什麼,或者又是在害怕着什麼,明明他一直都是個厚臉皮并死纏爛打的主才對。
有時候,有些人就是那麼巧的,從一來一回中相互錯過。
當第五寂來到他居住的寒春院,卻不見他人時,當下焦灼的詢問着掃地的福伯,“大少爺人呢?”
“大少爺今天一早就出門去了,好像說是和幾位好友有約。”
“福伯可知道他們約在哪裡嗎。”
“好像是在一盞茶。”随着福伯話落的那一刻,隻見那人瞬間跑了個沒影,也不知道在急些什麼。
今日的白堕着了件殷紅如血的團花束腰裰衣,發用紫金垂纓結花冠高豎,若是單隻看臉,誰都會誤以為那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公子。
當他出現在茶樓下,二樓處的窗牖便被人推開,随後探出了幾個生得相貌清秀的少年在朝他打招呼。
“阿堕這裡,你都不知道我們幾個等你多久了,等下你一定得要多喝幾杯才行。”
“阿堕,快點上來,我們就等你了。”也有幾個生怕他跑了的小公子下樓抓人,并同他勾肩搭背。
“我這不是來了嗎,在說了我可沒有遲到。”白堕在上樓之前,唇邊不經意勾起一抹淺笑。
魚兒開始上鈎了,想必再過不久,也到了收網之時。
偷偷躲在不遠處的第五寂看見的便是他和幾個樣貌生得清秀,卻長得弱不禁風的小公子們動作親密的進了茶樓中。
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怒意,就像是外出務農回家的丈夫看見自己新婚燕爾的妻子與自己老爹有染一樣來得怒不可遏。
不過好在還有理智拉扯着她,她更想要看看他想要做什麼!
先前轉身上了二樓竹字包廂的白堕才剛推門進去,嘴邊便遞來了一塊糕點。
現如今長成了個小胖子的林新之見到他後,當即眼前一亮的将他的糕點遞過去同他分享,“阿堕,你上一次不是說我家廚子做的鳳尾酥和椰蓉條好吃嗎,我這次便給你帶了一份過來。”
“我上一次不過是随口一說,誰知你倒是記上心了。”白堕看着少年遞到他嘴邊的椰蓉條時,也沒有接過,就直接就着他的手咬了下去。
他這個吃的人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是喂着糕點的林新之突然漲紅了臉,有些結巴道:“幾天不見,阿堕長得倒是越發勾人了,你要是在繼續這樣,還給不給女人一條活路。”
“哪怕我長得在勾人,可我喜歡的也是女人,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白堕眼尾一挑,手中折扇一揚,端得少年恣意。
“放心,我們喜歡的也是女人,不過要是你家還有個妹妹就好了,我還想着要同你結成親家呢。”小時候便喜歡走雞鬥狗的陳思齊也成了個夜宿花街柳巷的浪蕩公子哥,人更哥倆好的勾着白堕的肩膀。
“即便我有妹妹,你們幾個也别想。”白堕并不理會放在他肩上的手,并笑盈盈的來到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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