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麒麟片并未有多大作用,但青塢給的這一片卻是生于他心脈,護他心脈的唯一一片鱗片。
更有着去邪祟,保平安,聚魂,強魂,鎖魂與養魂等作用,彌足珍貴。
“我代他謝過你的好意。”哪怕過去了千年,那個孩子仍是鹹陶心裡的流膿傷口,隻要一碰,便是連皮帶肉扯下來的鮮血淋漓。
“我好歹也是他的幹爹。”雖是幹爹,他卻未見過那孩子一眼。
不過那個孩子,也是個可憐人。
正當青塢出去時,忽見外邊天色有異。
繁星密布如月盤的天空突然變得烏雲密布,随後一輪帶着少許黑點的血月高挂蒼穹,靠近血月的烏雲也變得猶如猙獰的鬼臉。
那輪血月不過是出現短短一瞬,随後隻見形如白練遊龍的電閃雷鳴劃破天空,傾盆大雨落下。
今夜雨勢極大,不但壓彎了院中的芭蕉葉,木樨枝,更沖走了一堆未來得及清理的殘肢碎肉,以及無人知道天空之中,正有一顆閃爍着紅光的詭異紅星。
前面尋回了全部記憶的白堕随着雨停後,才發現她正浸泡在一處血池中,岸上徘徊的鬓狗與在空中盤旋的秃鹫,河底鲶魚見到她睜眼後,皆是四散逃離。
“你終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本大爺都以為你打算沉屍湖底了。”坐在岸邊石頭上的帝厄見她醒來,這才邁着小短腿,嫌棄的朝她靠近。
翻了個白眼白堕直接提起他的耳朵,随後将他放置在石頭上,拉下他的褲子,對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就是打了好幾下。
“卧槽,你這瘋女人幹什麼!你居然敢打本大爺屁股!本大爺不會放過你的!”活了上萬年,居然還被打屁股的帝厄頓時委屈得眼淚鼻涕四濺,那哭嚎的大嗓門不知震碎了多少巨石。
“你放開本大爺!本大爺等下,等下一定也要打你屁股!嗚嗚嗚,你放開本大爺,好疼,我一條活了上萬年的老鳄魚不要面子嗎。”甚至到了最後,他也由最開始的恫疑虛喝到後面的嚎啕大哭。
“哼,你還有臉說,你在本宮失憶的這段日子裡把我當傻子玩是不是很有意思。”白堕想到她失憶後,被這條蠢鳄魚威脅着去鏟了大半年鳄魚糞的時候,便氣得牙根癢癢。
一聽到當年往事,帝厄瞬間慫了,就連含在眼眶裡的一泡淚也收了回來。
好在白堕打了他一頓,那氣也消了大半。
又等原地調息許久,方才戴上一張普通得毫不起眼的人.皮面具,撐着黑骨傘往那茫茫黛青山巒中走去。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哭得抽抽搭搭,并像個小媳婦跟在後面的帝厄吸了吸鼻子。
“自然是藥王谷。”千年之前的舊恨與新怨,也到了徹底結清之時。
卻在去藥王谷的路上,遇到了許久未見的茹魚魚與蕭安。
此時的他們正與幾個合歡宗女修被一群魔修給圍住了去路,看情形更是兇多吉少。
眼角殘留着少許紅意的帝厄見她站在原地久未動作,不禁出聲道:“你要過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嗎,畢竟你們許久未見了。”
“不了,難道你忘記我現在不但是魔修,更是六魔之一,現在還正值人,妖,魔三界大戰之時嗎。”白堕嘴上雖說着不過去,卻不忘擡手為他們解決危機。
她雖然做不了什麼,但擡手取幾個魔修的命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小事。
原本準備自爆金丹換來他們一線生機的茹魚魚,突然看見那群圍堵他們的魔修在頃刻間被人給捏得隻剩下一團血霧,腦海中琴弦緊繃的瞬間,當即握緊着那把沾血的開天弓沖出血霧。
并往白堕消失的方向跑去,朝着四周空曠無人的草地上大喊道:“清玖是你回來了對不對!”
“你回來了為什麼不出來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我們都很想你。”
如今長成一個風華絕代美少年的蕭安在發現她異常的時候,立即背着焦尾白鳳琴朝她走來,疑惑道:“阿魚剛才是不是看錯了,小師叔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沒有看錯,我确實看見阿堕回來了。”她的語氣帶着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堅定,就連那雙美眸都帶着望穿秋水般的急迫。
“你知道嗎,剛才是阿堕救了我們,可是她為什麼不願意過來見我,她明明知道我不會在意她魔修的身份。”她一直擔憂的是她過得怎麼樣,會不會很害怕。
“可能是小師叔不願意連累我們,我們雖然不在意小師叔的身份,可是小師叔并不會那麼認為。還有趁着天沒有黑之前,我們得要盡快趕到下一個城池才行。”雙唇緊抿的蕭安捏緊了先前被強塞.進他手心的黑色令牌,便知道是小師叔為他們解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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