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給我管好你的嘴巴,不然你就準備關門一個月。”紀沉魚下了最後的警告。
關門一個月讓他喝西北風去啊?Yeung連忙做了個拉嘴巴拉鍊的動作,嗚嗚道:“保證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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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回到家,飓風的影響已經減弱,屋裡隻是有些潮濕,推開窗還有些泥土的清新氣味。
“往後幾天應該還會有降雨,出門要小心,如果被困住了就就近找個地方躲着,等我來接你。”賀言舒拉上窗簾,給梁溪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知道啦。”賀言舒一向是最體貼細緻的戀人,這一點梁溪從不懷疑。
“在幹什麼?”賀言舒看到男朋友坐在桌前劃着手機,好像在查找什麼資料,走到他身旁以手撐桌,把他圈在懷裡和他一起看。
“我在查紀先生啊,我覺得他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啊!找到了!”梁溪打開最近的一個新聞頭條,寫着【揭秘紀氏集團,你家門口的任何一家店都可能有他們的投資】
“我就說嘛!姓紀的哪兒有那麼多!他的背景真了不得啊!”
賀言舒淡淡地掃了一眼:“你對他家很感興趣?”
“沒有,隻是認識個新朋友,覺得很激動。”
“以後見面的機會應該不多。”
“嗯......也是。”
“我去做飯。”賀言舒溫聲道,拍了下梁溪的背。
“我來幫你!”
兩個人在小廚房做了咖喱土豆胡蘿蔔牛肉拌飯,他們在國外生活很久,但都更喜歡吃米飯。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新住所做飯,新廚具用起來還不夠熟悉,但賀言舒手藝一向很好,味道差不到哪兒去。
梁溪作為打下手的,也很聽話,叫拿什麼拿什麼,叫切成什麼樣就切成什麼樣,兩人合作默契無比,讓賀言舒感到難得的安甯。
安甯,是賀言舒最滿意的狀态,千金也不換。
梁溪吃着咖喱,糊了一嘴,讓賀言舒想起六年前那個迷迷糊糊的少年。他片刻失神,伸手拿紙巾幫梁溪把嘴巴擦幹淨。
梁溪擡起頭沖他笑,眼睛亮如星子:“言舒,我等會兒彈吉他你聽,我在琴行向老闆學的。”
“好啊。”賀言舒發自内心地微笑。
梁溪的身材并不健碩,可以說是亞洲人中很常見的那種竹竿身材,皮膚很白,抱着吉他的時候能看到他凹下去的好看的鎖骨。他邊談邊唱,嗓音清潤,雖然是沒學過聲樂的白嗓子,在賀言舒聽來卻别有番生澀的風味。
唱了幾句,梁溪便想起什麼似的,拿了個手機支架來對着自己拍:“我唱完可以傳到YouTube上,肯定很多人給我點贊。”賀言舒微笑表示很好,梁溪低頭不好意思地補了一句:“放心吧,我不露臉。”
梁溪專心地唱着那首情歌,整個人都投入進去。感受到脖間一抹微涼,他低頭,發現他面前多了條項鍊,上面還串了個戒指。戒指兩邊點綴着小貝殼和珍珠,顆顆飽滿圓潤,一看就是萬裡挑一,價值不菲。
貝殼,是他們的定情之物。
賀言舒從背後輕抱住驚訝得說不出話的梁溪,安撫道:“别緊張,我不是在求婚,隻是訂婚戒指而已。”
“言舒...”雖然知道答應同居意味着什麼,但是一切比他想象的要快。
賀言舒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輕笑着摸他的頭發,感受到對方微微的戰栗,他的動作越發輕柔:“放心,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麼,我會等到你能接受的那天。”
賀言舒知道,梁溪并不是不喜歡他,隻是對自己的性向察覺得比較晚,更對主動位還是被動位完全沒有概念。要讓一個男人接受自己做0,怎麼也得做很久的心理建設吧,就像,他當初那樣。
而且賀言舒并不很急,他本來就對這方面要求不高——比起肉。體的愉悅,他更在意心靈的契合。他曾一度認為自己是無性戀,就是那種自己并不會通過情。事得到快樂,隻在滿足伴侶的同時得到精神上的成就的那類人。
雖然接近無性戀,但卻不是。還是紀沉魚幫他确認了這一點。
怎麼突然又想到紀沉魚?也許是此情此景和以前太過重合,他們也曾如此親昵,遙想着将來的事情。賀言舒輕輕搖頭,想把這不合時宜的绮念從腦海裡趕出去。
“好了,你慢慢錄,我先去洗澡。”賀言舒找了個借口,留梁溪一個人繼續練吉他。
梁溪等他一進去,就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機,找到備注“Ji”的那個号碼,把剛剛彈唱視頻的前半段剪輯好發了過去。
他反複把那段視頻看了幾遍,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刻意從鎖骨處入鏡,臉部讓人自行遐想,下去照到他撥弄吉他的細白的手指,再露出一點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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