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勾人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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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栖花街一隅
經過一兩個月的裝修,賀言舒的診所正式落成,隔天就要開業。他沒有選擇繁華的商圈,也不喜在冰冷的寫字樓裡問診,而看中了九曲花街附近。
碎金般的陽光灑在純白色私人住房的房頂和牆壁上,整條街明亮又溫馨。九曲花街,顧名思義種有很多花,春天的繡球、夏天的玫瑰、秋天的野菊、冬天的常青樹,一天四季都是花團錦簇。
如今是夏末秋初,深綠的葉片在風中搖曳,各色鮮花盛開,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理過的樣子。花叢煥發着自然的生機,和以往在玻璃櫥窗裡看到的撒了金粉的、精緻但死闆的裝飾品不一樣,讓人心神愉悅。
賀言舒抱着一沓新購的醫書,長身玉立在花壇邊。他擡頭眺望了一下道路盡頭,此刻車道的八處拐彎,處處是空,人行道也是空無一人。想想時間,該是居民們都還沒有下班。
以後在這兒工作一定很惬意,賀言舒不禁對将來充滿了期待。
隔着一條街道和一道玻璃櫥窗,賀言舒能看到梁溪在診所裡的身影,他低着頭,柔軟的頭發上有一圈太陽的光暈,讓賀言舒忍不住想去摸一摸,說句謝謝。
梁溪在幫他做最後的清點和打掃,确認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就可以接待病人了,他得趕快回去幫梁溪。
正要過馬路,對面路邊那輛銀色的西貝爾便發出嘟嘟的鳴笛聲,賀言舒擡眼望去,差點被汽車上太陽的反光晃了眼睛。穿着粉色襯衫的男人從駕駛座下來,笑容耀眼,和他揮手打招呼:“賀醫生,好巧,正好碰到你!”
如果說flower給人帶來的是馨香美好的印象,那此刻紀沉魚頂着這張臉、穿成這樣、站在這九曲花街之上,就隻能讓賀言舒聯想到一些一言難盡的詞。
比如:花街柳巷、花花公子、花裡胡哨。
紀沉魚顯然不知道賀言舒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情。色意味的東西,笑得格外燦爛地向他走過來,動作極快地把他手上的東西接過去:“太沉了,我幫你抱。”
賀言舒正想說不用,就看到一個也很英俊的男人氣喘籲籲地向他二人跑來。
“Bo...Boss。”章一沒料到紀沉魚叫他帶的東西這麼沉,也不知道是什麼,摸起來像磚。
“這是什麼?”賀言舒發問。
“上次何君不砸了你的東西嗎,我叫人記下,趁你開業給你拿來。”紀沉魚輕描淡寫,望着診所催促,“别愣着了,快走吧,我抱不動了。”
“Boss!我來幫您抱!”雖然自己手上那些已經搖搖欲墜,但“把愛護老闆放在第一位”的訓誡章一一日也不敢忘,力雖不足,嘴上還是得顯示心意。
紀沉魚懶得理他,大步一邁就走到了街對面,推開了診所的玻璃門。
看着兩人抱了這麼多,自己手上空落落的,賀言舒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轉念又開始擔憂——等下紀沉魚不會又吵着說手紅了,逼着他診治吧。
門被打開,梁溪還以為是賀言舒回來了,出門迎接,發現是紀沉魚帶了個陌生男人,整個人驚得僵在原地手足無措。
紀沉魚卻看都沒看他,徑直走進去把醫書放在桌上,拿書夾子理好。
“紀...紀先生您怎麼來了?”梁溪舌頭打結,上次那個視頻發過去半分回應也無,他還以為紀沉魚不會再願意和他們來往了。
紀沉魚看着後腳進來的賀言舒,目光帶笑:“聽說賀醫生出來單幹了,診所開業在即,我哪兒有不來恭賀一聲的道理?”
賀言舒隻略微颔首:“有心了。”
梁溪見紀沉魚神色如常,心裡稍稍定下幾分,“原來是這樣。”随即又對他的話産生疑惑:“不過紀先生是從哪兒聽說的?”他們好像從來沒對紀沉魚他們提過賀言舒要換工作的事。
紀沉魚道:“我奶奶身體不太好,在各個醫院算是有些人脈,之前也在Ron院長那裡拿過藥。”
“Ron?那不就是言舒的老同學?”梁溪覺得巧極了,對賀言舒道:“你們之前從來沒碰見過?”
賀言舒不知怎麼作答,紀沉魚便道:“好像見過吧,不過沒什麼大印象,飓風那天我隻覺得眼熟,沒聯系起來。”他說得頭頭是道,連賀言舒都快要相信了。
“怪不得那天你總是看言舒。”梁溪笑道。
“賀醫生好看。”紀沉魚的眸子幽幽地盯着面前的清俊醫生,察覺到梁溪奇怪的眼光,他又補了一句,“當然,小梁先生的顔值也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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