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紀沉魚誇得不好意思了,梁溪把頭一低:“我去給您倒杯水。”
倒完水出來,章一已經把紀沉魚買的東西拆開了,原來不是磚,還是一堆書,隻不過有些古舊,看樣子出版年代很久遠,有的連圖書編号都沒有。
“這些......”梁溪看得眼睛都直了,對賀言舒驚喜道:“言舒,你不是說你的那堆珍本撕壞了嘛,沒想到紀先生帶的書裡面會有。”
賀言舒走近看了幾眼,也暗自心驚——紀沉魚不僅幫他把毀壞的幾本補上了,甚至還找來了一些更為珍貴的。有些醫學大牛的手稿他見都沒見過,隻聽說是收藏品的級别,他一直都很渴望翻上一翻。
“這得多少錢啊!”就算隻是門外漢的梁溪,也看出紀沉魚這份禮物的厚重。
賀言舒蹙眉:“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這些是從我家藏書館裡拿的,我又看不懂,放在我手裡是暴殄天物,還不如交給有能力鑒識的人,發揮它們的價值。”紀沉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者,上次二位在高速路上捎帶了我和Amber,就當是謝禮,還請二位不要推辭。”
賀言舒想了想道:“可以暫時存放在我這裡,借我翻閱。如果你想拿回去,随時可以派人來取。”
紀沉魚不拘于形式,隻要賀言舒肯收就好,點頭道:“這樣也不錯。”
紀沉魚的好意,賀言舒是心領的,以他的性格沒有招搖過市地送幾尊财神給他擺診所門口,而是送他真正用得上的醫書,就算是很會為人考慮了。
也許人都是會成長的。
“說起Ron院長,我前幾天聽到個新聞。”既然在場的人都是知道Ron的,梁溪覺得講講八卦也沒什麼。
“什麼新聞?”紀沉魚很有興緻地問。
“聽說他的醫院被勒令整改。”梁溪道。
賀言舒皺眉,若有所思:“原因是什麼?”
“還不就是你看不慣的那個何君!原來他不僅僅是惡意牟利,他甚至都沒有醫師執照,是個黑醫生!”梁溪道,“也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捅了上去,Ron的醫院被裡裡外外調查了個遍,職工都開除了好幾十個。我看啊,他今年都别想再開張了。”
聽到這件事,賀言舒第一反應就是有内情,下意識就往紀沉魚身上看去。紀沉魚卻悠哉遊哉地喝着水,平靜地回看他:“看我做什麼?那家醫院又不是我開的。”
賀言舒再仔細想想,覺得紀沉魚當時也隻是路見不平了一下,的确沒理由去整Ron,該是他想多了。
所幸紀沉魚當着屬下和梁溪的面還要點臉皮,抱了會兒書手也很給面子地沒破皮,沒嚷着要賀言舒診治。他樓上樓下地把診所逛了一圈,章一接了個電話說公司有事,便起身要走。梁溪主動要求去送他們,賀言舒答應下來。
紀沉魚剛一腳踏入車裡,就被那個穿着白T恤、運動短褲的年輕男人拉住袖子。那人笑得腼腆:“紀先生,上次給你發的那個東西你沒看到嗎?”
東西?什麼東西?紀沉魚眯眼思索,想起當時他給梁溪和賀言舒留的号碼不一樣——給梁溪的是公用号碼,一般是章一在處理,他本人很少看;而給賀言舒的是私人号碼,但他等了一個月賀言舒也沒打過去,他也就把這事兒作罷了。
見紀沉魚明顯一副想不起來的樣子,梁溪忙道:“沒事沒事,你那麼忙,沒看到是應該的。”他捏了捏手上的一個紙條,飛快地遞給紀沉魚道:“這個給你!”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跑了。
紀沉魚莫名其妙,打開紙條,見到上面寫了一句話:[最近很挂念你,最遠也是!]還畫了個可愛的在哭的小老鼠。看樣子,梁溪屬鼠。
紀沉魚輕蔑一笑,把紙條揉成團丢進了花叢——這種低級的情話,他早八百年就不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賀:你是不用了,你比他還油
第8章第一單生意
賀言舒的診所開張,既沒舉辦開業典禮,也沒邀請親朋好友,冷冷清清地挂了個“OPEN”的牌子,便算是在營業中。他本以為前期會很難熬,預計到了後期才會口耳相傳,積攢下一些客人。都已經做好了無人問津的心理準備,沒想到開業第一天就接到了預約的電話。
這屬實讓人有些意外,他一分錢的廣告都沒打過,這病人是從哪兒知道他的診所的,難道就是憑他Facebook上寥寥幾條工作地點更新的動态?
不論如何,有病看,都算是個好的開始。賀言舒特意把診所打掃得幹幹淨淨,卻被告知病人希望他去自己家裡出診。出外勤很正常,給的酬勞也合适,賀言舒沒什麼不願意的。
一個多小時前,賀言舒到達了出診的地點——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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