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喝醉了也不忘記仇,我想到大東哥每次提到Z君總要說出的那句“小流氓”,忍不住笑。
Z君說,徐瓜瓜,你笑什麼。
我說沒什麼。
他說,不對,你在笑我是不是?!
我立刻說,沒有沒有,我也不過是笑笑,你可以當我是面部肌肉**啊。
他不信,看了我片刻,我幾乎又要開始解釋,他就忽然俯身過來親了我。
他嘴裡的酒氣又苦又辣,親的我也暈陶陶。暈陶陶的我想,這麼美得情景,怎麼被我給遇到了?
我一定是做的好事太多,人品忽然爆發,衆路天神給我一個獎勵,送給我如此多**能的Z君;平日裡他不太喜歡說話,拉手走路是底線,沒人的時候親一下,整張臉就跟熟蝦子一樣紅,滿足我調戲小正太的**望;喝了酒就他一直嘚嘚,智商也不那麼高了,問什麼說什麼,還能出其不意地制造點小浪漫——比方說剛才的吻——又滿足了我被調戲的**望。
但不論什麼時候,他總是喜歡照顧我的,誰不喜歡被照顧呢?事必躬親都是迫不得已的,不然諸葛亮也不用那麼早逝了。
我看着Z君就算喝醉了,還能一點一點地為我處理螃蟹,他那雙修長的,會拉出好聽的曲子的手,此刻正對着一隻螃蟹張牙舞爪,這個場面使我的心裡頭頓時充滿了強大能量,這事兒就算我爸不同意,我也不會輕易撒手。門當戶對算什麼,門當戶對是給旁人看的,我的人生可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得跟誰在一起,**們什麼事!難道他們能這麼細緻地給我處理螃蟹嗎?
Z君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在船上時喝了太多酒,情緒一波動更容易醉,他真是閉着眼把船泊到灣裡,然後踉踉跄跄地下了船,又東倒西歪地一頭倒在副駕上,自動放平了椅子開始睡覺。
我在一旁俯身注視他了片刻,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用不用送到哪裡去醒酒。他片刻眯着眼看我,好一會兒竟然笑了說,看什麼,我也沒光着,再看我可就親你了啊。
說罷他拉拉我的頭發,調整了姿勢,繼續睡過去。呼吸裡的酒氣還是很濃,但聽他說話,也并不覺得口齒不清。
我在路上一邊開車一邊想,不然我把他送回家?這樣我還能趁機去見見他家什麼樣子,地址可以查他的身份證,實在不行,還能問大衛。
這樣多好,光明正大的清算Z君的老巢,把裡頭不相幹的雌**動物及其物件全都掃地出門,等到姐姐我抽出空閑來占山為王時也省了不少麻煩。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何況早點去他家看看,指不定看到他媽,我對應付中年阿姨還是很有信心的,到目前為止,五十歲以上的人群對我的滿意度十分居高不下。
我瞅了瞅左右的鏡子,覺得自己各個角度看起來還不錯,這段時間過于折騰,瘦了些許賣相頓時提升不少,加之我護送他酒醉的兒子回家,如果再稍微溫柔些,怎麼看怎麼有好兒媳的潛質吧。
我要是個媽媽,看到自己的兒子被這樣的女孩子送回家來,也會覺得三生有幸,啊哈哈哈。
親愛的柳阿姨,我說過什麼來着?您的兒子跟着我不會受委屈的,你跟着我,也不會遭蠻待的。
我越想越肆無忌憚起來,趁紅燈看了看Z君,他在我身邊的椅子上睡得很熟,腦袋略微側向我,頭發有些淩亂,眉頭微蹙,睫毛在臉上刻下朦胧的影子,那雙總含笑的眼睛此刻看不到,因為酒醉而微紅的臉頰似誘人的蘋果,挺直的鼻梁的上滲着微微的汗珠,淡紅色的嘴唇安靜地抿在一起,似恬睡的阿多尼斯,而下巴上隐隐的青須和呼吸裡彌漫,向他少年氣質中添加了少許滄桑的味道。
這種對比增加了神秘感,我是個狍子,最架不住神秘的東西。從第一次見到他時,我就納罕,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怎麼有人就長得讓人想入非非,有人就長得讓人避之不及?
造物主真是神奇啊真是神奇。
我深呼吸一次,對自己說,徐瓜瓜,你得鎮靜,你是個女孩子,可不能被人家發現你是個女色狼。
我拐到輔路停下,找出了他的錢包。事實上,送他去哪裡睡覺是次要的,我看他在車上睡得也不錯,這時候小呼噜也打起來了,聲音跟奶奶家那隻可愛的小白貓一般,十分可愛。
第74節
我看到他的淚水,似乎看到沒有變身的夜禮服假面先生,心中感覺頗為複雜。
他一動不動,隻是低着頭,淚水掉得這樣艱難,心情恐怕也是一樣。
他願意把脆弱的一面給我看,這是個令人激動的進步,但這個激動,絲毫不能削減他的眼淚給我造成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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