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秀丫頭醒了。”忽地聽見邊上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來,跟着又有幾人圍了上來。
花娘睜眼看去,眼前模糊一片,直恍惚了好久才看得清楚,張氏和小姨,姚氏,高敏,就連高婉也來了的,一幹人站了一屋子,現下正圍過來看着她。
“她這是如何了,怎的還似是不清醒的樣子?”張氏當先走過來,看着花娘仍是迷糊的樣子,有些擔憂的問着一旁的張二娘子。
“想是磕撞得狠了,又剛醒轉過來,自然是這樣看起來鈍鈍的。”張二娘子解釋着,又看着花娘問道:“秀丫頭可覺得好些了,可是頭還疼?”
花娘緩了一陣覺得好了許多,見她問略擺擺手:“并不十分疼了,現在好多了,勞您們挂念了。”
這時一旁的高敏也走過來,看着張二娘子有些擔憂地問道:“張二姐姐,你且再看一看,她這身子到底有無大礙,可傷到肚裡孩子不曾?”
“孩子?!”這下花娘是徹底清醒了,“什麼孩子?”
……
“你當真是前兒才過了月事?”
“……”待得好一番解釋,直到花娘連月事未斷都說了,張二娘子仍有些不願相信地問道,花娘一時頗為無奈地點點頭。
一時屋裡的人都有些靜默,不知是該慶幸本就沒有孩子,還是該遺憾沒能懷上孩子,一幹女人的心情怎一個複雜了得。
那張氏愣了一晌,眼裡閃過一絲遺憾失望,一轉眼也不在意了,笑道:“這原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秀丫頭既沒有身孕,那也不用擔心保不保得住了。”
話雖這麼說着,但到底聽來别扭,幾曾沒有懷上孩子還成了個幸事,而偏偏眼巴前兒就這麼一樣,因而張氏話一出口,屋裡的氣氛更怪了,張氏一時尴尬起來。
卻這時姚氏輕輕笑着說了一句:“可不正是麼,隻是那晉哥兒挨了一回冤枉打了。”
今日高晉軒被張氏氣極扇了一巴掌,現下仍然站在那屋外頭思過來着。
這般想着,一屋子人也被逗笑了。
“便沒有這檔子事,他也該罰一罰,不然還指不定怎麼欺負秀丫頭的。”張氏也笑了起來,但嘴上卻不饒人。
“行了,媽下午來看了一回,這會兒還在那邊一直等着信兒的,我且去與她說一聲,便說是誤診了吧。”高敏見事情過去了,便要告辭了,卻聽張氏哎呀一聲,立時頓住了腳步。
“瞧這個事鬧的,可怎麼好呢!”
張二娘子性子爽利,聽到張氏這一叫喚,忙道:“我的姐姐,你莫吓唬我,怎的了?”
“你們都忘了不成,秀丫頭明日還要回門的,現下裡又摔成這個樣子,可怎麼回去呢?”
張氏話音一落,一屋子人都沉默了,衆人神色都不由得凝重了起來,唯獨高婉沒有想通個中關節,見衆人臉色難看,便出聲安慰道:“嫂嫂雖是磕了腦袋,但也并沒有什麼大礙的,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回個門還是支持得住的。”
這一說,張氏更是着急起來,也顧不上去跟高婉解釋那許多,隻拉着張二娘子問可有什麼能很快消腫的膏藥,卻隻是無果。
見高婉滿臉困惑,一邊的高敏看着她有些無奈道:“妮子不明白,麻煩就麻煩在磕了腦袋了。”
然而這話卻是讓高婉更是不明白了,眨着眼思量一晌又要開口,高敏知她又要犯那刨根問底的毛病,這個時候哪裡有那許多的精神去應付她那些古怪的問題,便囑咐丫頭送她回去了。
高敏那句讓人覺得有些莫名的話,高婉不明白,花娘卻是明白的,這傷在哪裡不好,偏傷在了容易瞧見的地方,又恰恰趕在要回門見娘家人的時候,這便是犯了忌諱了。
新媳婦回門卻帶着傷,不管是什麼原因,然而這在娘家看來,隻當是媳婦在夫家受了什麼不得了的委屈,到時候隻怕就抹不清了,若再叫些有心人傳了出去,添油加醋這麼一說,他們高家的臉面隻怕是保不住了。
儲秀幼時失母,後又喪父,雖自此成了孤女,但并不是沒有娘家人,她的母親尚有一個兄弟叫王仁安的,便是儲秀的親舅舅了,這明日回門就是去的舅舅家,偏巧他也是住在汴京的,兩家往來不出半天的功夫,花娘腦袋上這傷,便是想要在路上将養也是不可能的。
“膏藥沒有,莫不如抹些脂粉,興許遮得住的。”張二娘子思量半晌,看着花娘腫起的額頭說道。
“哪裡遮得住呢。”張氏看她一眼,歎道:“這樣深的顔色,要抹多少的粉上去才能遮得住,那樣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便是貼了花钿子,也沒有貼在那裡的呀。”
花娘就着花菱小鏡子細細檢查額頭上的傷口,右邊的額角上腫起青紫的一塊,看着着實有些駭人,所幸并未出血,一時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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